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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8章 是誰?(490張粉紅票)

2024-05-26 15:13:11 作者: 一個女人

  兩天被灌了四次藥的唐偉誠,在被灌下第四次藥時,身上、頭上的青筋蹦起的嚇人,就連他呼出的氣都是灼熱的很;黑蛇們知道現在還不能弄死他,連忙叫人去請了自己的首領來。

  蛇首看到唐偉誠時輕輕點頭:「我很佩服你,二少爺;如果你是嫡出的少爺,多好。」她輕輕的嘆了兩口氣:「現在,卻只能對不起你了。」

  唐偉誠瞪著她:「助紂為虐,你不會有好下場。」他不是不想破口大罵,現在的他可不想維持什麼形像,但是他身體的火蠢蠢欲動,也只能勉強說出這麼兩句話來而已。

  蛇首看著唐偉誠笑道:「是不是我年過半百,在唐二公子的眼中也是美若天仙了?」她看著唐偉誠:「低頭吧,只要你向夫人低頭,把手中所有的生意、銀錢交給夫人,並以你母親和你心愛女子起誓,絕不會背叛夫人,會永遠為夫人和三少爺做事,我馬上就讓你不再如此痛苦,好不好?」

  唐偉誠狠狠的啐了蛇首一口,啐得蛇首一臉血沫:「做夢。」

  蛇首也不擦臉上的的血沫:「二少爺,你可知道第四次他們不小心把藥灌得量太大了,如果再不……,你可就要死了;那死法,嘖嘖,我向二少爺保證,絕對是世上最痛苦、也是最難堪的死法,沒有之一。」

  唐偉誠依然是再啐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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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那些你都不同意,那就把你和端親王、胡將軍一起做得生意交出來吧,夫人答應你只要交出來,就讓你自立門戶如何?」蛇首笑吟吟的,任著血沫在臉上淌下來。

  唐偉誠看著蛇首:「你說什麼痴話,瑞王爺會和我做什麼生意?」

  蛇首笑了,然後舉手一下打在他的脖子後面,可是唐偉誠不知道是功夫太高,還是因為服得那藥太多,居然沒有暈過去;蛇首隻好讓黑蛇用木棍給了唐偉誠後腦一下,才把他拍暈。

  「怎麼辦?」黑蛇一看著暈死過去的唐偉誠:「他嘴硬的很,就算是真殺了他,他也不會吐口的。拍暈他,再醒過來屬下認為他還是一樣。」

  「我拍暈他是因為要救他,他現在還不能死。」蛇首看向地下的唐偉誠:「和我斗?殺了我那麼多兒郎,他不是一直被人說成是自己智計無雙嘛,嘿嘿,我讓他看看什麼才叫做智計無雙。」

  蛇首說完讓人把唐偉誠裝在了布袋中,一起來到家了唐大夫人房裡。

  「他可吐口了?」唐大夫人急急轉身:「外面現在已經翻了天,他是絕不能出去的,不然我們有死無生。」

  「夫人不必擔心;」蛇首走到唐大夫人身邊:「他並沒有吐口,不過我們把他扔到那裡去,保證誰也找不到他;過了眼下的日子,就可以用他和姓鳳的,向恪親王換不少的好處,而眼下看,誰才是真命天子還難說呢。」

  唐大夫人明白她的意思,恪親王現在不論自哪一方面來說,都不能得罪的;她看一眼那布袋:「可是,不太妥當吧?總要留條後路的,萬一的話,到時候還要指著他保命。你,做事太急燥了些,現在豈不是和他成了死仇。」

  「當年二夫人一死,夫人和二少爺便是死仇了。」蛇首一句話就堵住了唐大夫人的嘴:「三少爺怎麼樣了?」她帶開了話題。

  「那個孽障!」唐大夫人氣得跺腳:「天天鬧著要把香月那丫頭弄出來,她現在知道的東西雖然不多,也不能算少了;萬一她的話被有人心聽到,會推算出什麼來天知道,我不准他放人,他就天天來我鬧,我的頭都被他鬧得疼起來。」

  「剛剛有他的什麼狐朋狗友來尋他,他才離開了;不然此時正在這裡鬧呢,我怎麼就養了這麼位祖宗,真不知道香月那個狐狸精,哪裡就入了他的眼,連唐家、還有我這個母親都不放在心上,只知道天天痴纏著我放人。」

  「夫人,我的法子不是正好解了夫人的心病?」蛇首笑得陰陰的:「他現在可是服了藥的,而且還是服了那麼多的藥,扔進那地牢里到時香月認出來他來,依著香月那賤婢對他的心意,自然會撲過去照顧他,接下來……」她嘿嘿的笑道:「到最後我們打開石門,三少爺還會把香月放在心上嗎?」

  唐大夫人想了想:「可是,那裡面還有一個姓鳳的。」

  「管那個呢,烏漆抹黑的誰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到時候打開石門,香月那賤婢失身也是失身了,不失身也是失身了,有區別嗎?」蛇首看著唐大夫人:「到時,不用我們動手,只要下人們動動嘴,她不管是為了名聲,還是為了保住國喪期納了她的唐二公子的性命,她也只有一死了——二公子,我們還要留著他的;那藥,應該快要弄到手了。」

  唐大夫人終於點頭:「好吧。」

  「夫人,除了那裡,現在朝廷查得這麼緊,他也去不得旁處啊;」蛇首看唐大夫人還是有幾分不快,便又補了一句。

  唐大夫人一想也是,輕輕揮手:「你說得對,就這麼辦吧。那可是賠上了我們整整一座茶樓,還有相鄰的兩間鋪子;我們手上的私業,雖然不少,可是那茶樓卻是有大用的地方。」

  「夫人,等到此事一過,我們拿到姓鳳口中的秘法,再加上二公子手裡的生意,尤其是和瑞親王的生意,區區茶樓算得了什麼。」蛇首的眼閃著冷光:「如果恪親王不可靠,我們就是把秘法獻給別人,不都能換來榮華富貴?」

  唐大夫人終於完全被說服,讓蛇首快些把唐偉誠弄出唐府去。

  蛇首出了屋子卻看到滿臉怒氣的唐偉鵬,她笑著上前見禮;唐偉鵬還沒有來得及說一句話,她伸手就把唐偉鵬放倒在地上,吩咐人好好伺候著三少爺,她徑直帶著唐偉誠走掉了。

  唐偉誠呻吟著醒了過來,他的頭還昏昏沉沉的,全身上下感覺酸痛難忍,而且餓,很餓,非常的餓,餓得他感覺自己能吞下一頭牛。

  哭聲,兩個人的哭聲,自不同的方向傳到他耳中:哭聲有一個近在他身邊,有一個卻遠得多。唐偉誠還沒有完全清醒過來,只是迷糊的想,誰哭得這麼傷心,發生了什麼事情。

  伴著哭聲傳到他耳中還有「對不起」三個字;兩個人同時在哭,一面哭一面在說「對不起」,不停的說著,也不知道倒底誰再給誰道歉;只是兩個聲音他都聽著很熟悉,是誰呢?

  忽然唐偉誠強掙一撐坐起來:「鳳大姑娘?」紅錦怎麼會在這裡?他游目四觀,可是什麼也不看到,剛剛能聽到的哭泣和「對不起」也消失了。

  他一陣恍惚:難道他在做夢嗎?寒冷喚醒了他,他才知道自己沒有穿衣服,剛剛是蓋著棉被的,所以才沒有感覺到冷。清醒了一些的唐偉誠又試探的道:「香月?」他感覺剛剛聽到的哭聲與說話聲,另外一個好像是香月。

  沒有回應,唐偉誠輕輕的一嘆,他是在慶幸他剛剛是在做夢,不然紅錦和香月都在這裡的話:天下還有比這更糟糕的事情嗎?

  「二、二哥。」就在唐偉誠以為自己當真是在做夢時,卻聽到香月的回答,他驚得全身汗毛都立了起來:「香、香月?」

  「嗯,二哥。」香月的聲音就近在他身邊,哭得鼻音很重。

  唐偉誠想起另外一個哭聲,如果香月在這裡,那麼他剛剛就不會聽錯,豈不是說:「鳳、鳳大姑娘?」他喚得聲音並不大,因為心中盼著不會有人應他。

  香月剛想開口時,紅錦的聲音傳了過來:「唐兄。」她的鼻音也很重。

  唐偉誠感覺眼前一黑:「你們、你們為什麼都在這裡?是唐偉鵬。」他問完立時就猜到了答案,然後在滿心都是擔憂中隨口問道:「你們剛剛哭什麼,是不是他用了刑?可傷到了哪裡?」

  香月和紅錦誰也沒有開口,黑暗中靜得連呼吸都只有唐偉誠自己一個人的;寂靜,在這個時辰就是壓力,沉重的壓力。

  唐偉誠忽然想了起來,他被黑蛇灌下的藥,被蛇首打暈,然後就是他的渴、他的熱,細滑的腳丫,柔軟消魂的身體!他驚呆了,完完全全的成為一個木頭人,全身上下的肌肉都緊繃起來,所有的骨頭都僵直著:他,做了什麼?!

  這是第一個閃過他腦海的問題,第二個就是:他對誰做了那麼禽獸的事情?!

  黑暗,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遮住了三個人所有的神色,無人知道其它兩個人在想些什麼;石室中還是只有唐偉誠粗重的呼吸聲。

  時間不知道過去了多久,石室中響起了連續的、清脆的掌聲:唐偉誠不能原諒他自己,就算是藥,就算他神智已經不清,可是他依然不能原諒他他自己。

  他不知道應該如何面對同處一室的兩個女子,他在這一刻感覺世上最最該死的那人不是唐大夫人和唐偉鵬,而是他,他唐偉誠罪該萬死。

  如果那人是香月,在一旁的人就是紅錦,他對不起香月,可是他當著最心愛的女子,對香月那個樣子,讓他還不如死了的好;可是如果那人是紅錦,在一旁的人是他名義上的妾侍,那他更是死也不能贖其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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