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想我了嗎
2024-05-26 11:17:17
作者: 萊君
「這是一個很難解釋的問題,我雖然和伏地魔交手過,但是對方的實力最深層到底是什麼我還是沒有摸准。」夏洛克接著說「還是剛才的那句話,只有對方抱著必死的決心後,那才是一場真正能夠看清楚雙方實力的曠世之戰。」
夏洛克看著剛才的那位女生「至于格林德沃和伏地魔到底誰最厲害,我並不清楚,因為我並沒有和格林德沃交手過,但是我知道格林德沃肯定是和鄧布利多教授同一水準的,而伏地魔在之前最忌憚的人便是鄧布利多。」
「不代表伏地魔的實力比鄧布利多差,只是伏地魔還沒有找到能完全直接打敗鄧布利多的方法,這個時候一些陰謀詭計往往要比實力更有用處。」
「可是格林德沃輸給了鄧布利多。」
又有赫奇帕奇的學生提出了這個想法。
「我沒看過那場決鬥,甚至連留下來的影像都沒有,關於那場決鬥的精彩程度完全是巫師們口口相傳,鄧布利多的光暉很容易被放大,對於文字的記載也只不過是鄧布利多贏了,他們只需要這個,是鄧布利多一手終結了格林德沃帶來的恐懼時代。」
夏洛克將目光看向霍拉斯教授「或許你們可以問問霍拉斯教授,年輕的時候他就已經和鄧布利多教授同時在霍格沃茲工作。」
看到所有學生的目光都看向自己,霍拉斯平淡道「那麼好吧,要說起來格林德沃那時候的恐怖程度一點也不比現在的神秘人差,他們都很殘忍,但是理論有一點不同,神秘人之所以被稱為最邪惡危險的黑巫師,無非是他討厭非純血的巫師,甚至喜歡殺害他們。」
「格林德沃不同的是,他討厭現在的巫師一套規矩,更反對的是外面的麻瓜。」霍拉斯接著說。
「但是格林德沃殺得巫師一點也不比神秘人殺得少,這也導致格林德沃被關在紐蒙迦德的時候遭了很多的罪,那所監獄裡面的看守可不是攝魂怪而是巫師,並且絕大多數的看守親人都被格林德沃給殺死了。」
哈利打了個寒顫「那格林德沃能夠活到被神秘人給救走還真是個奇蹟,守衛們竟然能夠忍住不去殺他。」
霍拉斯睜大鬆散的眼皮看著她「哈利你要想明白一點,最深的仇恨往往並不會想讓殺死一個人,最大的仇恨往往會想要去折磨一個人,看著對方生不如死才是撫慰仇恨的最好方式。」
哈利咽了咽口水,他也很恨伏地魔,因為那是他殺害父母的仇人,如果有辦法的話哈利一定巴不得對方去死,但是折磨神秘人哈利卻從來都沒有這樣想過。
難道是對伏地魔的仇恨還沒深到那種地步嗎?
「讓我們聊點別的吧,比如格蘭傑小姐,你父母在麻瓜當中的職業是什麼?」霍拉斯轉移了話題。
「哦……對,他們都是牙醫。」赫敏說道,在場的巫師們都露出了不解的樣子。
「牙醫?」
「是的教授,你可以看作是專門給牙齒看病的一生,他們有一套獨有的工具,金屬的冰涼的,如果是壞掉的牙齒還會拔掉,傷口過大的話會有手術線縫合傷口……而且據說那種線是從某種生物的腸子組織中提取出來的。」
「天吶!」
巫師們面面相覷,不得不說在他們的想法當中,赫敏父母的職業實在是可怕,可怕到了讓人心中發毛的地步。
「夏洛克先生,也曾在我父母那裡看過牙齒,而且還拔掉了一顆。」赫敏緊跟著補充了一句。
「我自身運用了一些抗魔性的魔咒,所以換牙水那種魔藥對於我身體產生的影響幾乎不打,所以我就到赫敏的父母家裡採取了物理性質的方式把牙齒給拔掉了。」
夏洛克緊接著解釋。
「拔掉了?我平常吃冷的東西牙齒都會特別疼,真的不清楚如果是拔掉牙的話。」霍拉斯教授摸了摸自己的腮幫子,非常苦楚的看著夏洛克。
「那一定是很難忘的回憶吧。」
「當然劇烈的疼痛衝擊著神經,或許當時我的一聲長嘯隔著幾條街遠都能聽得見。」夏洛克的臉色也有點難看,像是回想起了當時的那一次痛苦的經歷。
這時所有在場的巫師都對赫敏投去了敬佩的目光,在了解到赫敏的父母是牙醫之後,只不過這種敬佩的目光中還夾雜著一些恐懼。
赫敏無奈地扶額,她知道這群小巫師們肯定是想多了。
哈利挺想為赫敏解釋一番的,但是話沒有說出口卻被其他巫師更快的轉移了話題。
鼻涕蟲俱樂部在霍拉斯教授回來任職之後,便重新回歸了霍格沃茲,而且今天晚上的聚會也是鼻涕蟲俱樂部回歸後的第一次聚會。
這一次的聚會在霍拉斯的眼中還是很成功的。
「我知道你是夏洛克俱樂部的創始人,而我則是鼻涕蟲俱樂部的創始人,或許可以讓兩個俱樂部同時進行一次聚會。」霍拉斯在送他們離開的時候拉著夏洛克相當興奮,這在他的眼中似乎是一個很好並且不錯的提議。
「有時間的話可以考慮。」夏洛克點了點頭。
隨後夏洛克便和其他人一起往外面走。
「現在很流行迷情劑,喬治和弗雷德就搞到了一些,而且還在學生里售賣。」在往回走的路上,女生們都在小聲地聊天。
當夏洛克無意間聽到了迷情劑這個詞,而且還和喬治弗雷德之間的私底下交易有關時,就讓夏洛克有一種被別人給惦記上的情緒。
「迷情劑對所有人都有用嗎?」金妮和一位拉文克勞的女生說道。
「據說只要用了一點,就能讓異性對你迷得死去活來。」那位拉文克勞的女生很是怪異的看著金妮「你可以去和喬治以及弗雷德要一些,你不是他們的妹妹嗎?」
很快女生們開始加入了這個話題,就連赫敏和阿辛紗也跟著過去湊熱鬧。
這讓夏洛克加快了往前走的步伐和速度,但是卻在靠近有求必應屋的時候遇到了迎面而來的彌雅,看起來是剛從有求必應屋出來。
只要學生掌握了進入有求必應屋的方法,那麼這間積攢了歷屆學生私藏品的大房間就不會拒絕任何一個人,而彌雅之所以在這裡似乎夏洛克在看到對方的時候就已經猜到了。
「走吧,一起……我正好要回去一趟斯萊特林的休息室。」他對彌雅說。
身背後的女生等從迷情劑的話題反應過來的時候,夏洛克早就已經走出去好遠了,再往前走的樓梯就是前往斯萊特林學院的方向,除了斯萊特林學院的人是不會往那裡走的。
「今天夏洛克先生顯得有些反常?」丹德尼模糊不明地說,似乎夏洛克有些巴不得儘早離開這個地方。
「一群女生在這裡討論迷情劑,這就像是一隻無辜的小兔子掉進了母狼的巢穴裡面,而且這個狼群還是母系社會,一個個都在露著獠牙,那麼你是什麼樣子?」魯波對丹德尼解釋。
同時小聲地對丹德尼說「難道你沒有發現嗎,從剛才開始菲米婭在和她們討論迷情劑的時候,那種興奮的狀態到現在還沒有完全消失,我感覺喬治和弗雷德雖有擁有商機,但是卻被這麼多人惦記上手裡的迷情劑並不是一件好事,如果被教授們知道了的話……夠那兩個小子受得了。」
丹德尼看著暗犯花痴的菲米婭,忍不住搖了搖頭「以我對她的了解,和對夏洛克先生的了解,迷情劑這種東西是不會有效果的,這就像是給伏地魔和格林德沃餵蛇毒,完全是找虐!」
「迷情劑又不是毒藥,在我眼裡這只不過是一種開玩笑的工具罷了,難道夏洛克先生的反應也會這麼抗拒嗎?往往就是一些開玩笑之類的小玩意才容易讓人招架不住。」魯波仿佛過來人一般。
柯克輕咳一聲「要不要認真的賭一把,女生們得到迷情劑恐怕第一個想要下手的對象便是夏洛克先生,我們就賭夏洛克先生能不能招架的住,你看怎麼樣?」
丹德尼有些不服氣「你就怎麼知道一定會是夏洛克先生?說實話我感覺還沒有幾個女生能夠自認為配得上夏洛克先生,使用迷情劑這樣下三濫的道具,都是一群小女子。」
魯波清了清嗓子對菲米婭說「怎麼樣想到如何給夏洛克先生下迷情劑的方法了嗎?」
菲米婭從剛才就想入非非,這會兒更是搖了搖頭直接說「我現在能想到的最好的辦法就是跟夏洛克借書看,然後偷偷將迷情劑灑在他的書上,這樣還回去的話,夏洛克就會很輕易的中招。」
魯波對丹德尼比了一個勝利的剪刀手,這讓丹德尼很無奈。
而菲米婭到現在似乎還沒察覺到自己心裡的小想法已經親口說出來的事實。
而夏洛克和彌雅則早早的返回了斯萊特林的公共休息室,在一個無人的角落裡夏洛克從自己的一個施展了魔咒的日記上撕下來了一張紙遞給彌雅。
「我會在這上面告訴你該如何去做,剩下的就靠你了。」夏洛克說完後便轉身離開了公共休息室,要回去他的單人宿舍。
而剛好在於魯波等人錯開的時候,卻留意到了那三個小子獨特的眼神,看得夏洛克心裡毛毛的。
彌雅收起了那張紙,靜悄悄的塞到了她的長袍裡面放好,在回到宿舍脫衣服睡覺的時候,還將那張紙藏到了睡衣的袖子裡面。
一直到宿舍內的其他人都沉睡之後,彌雅將被子蓋在頭上用魔杖放出螢光閃閃看著那張伸開的紙,上面緩緩地出現了墨跡,仿佛有人在紙的另外一面寫著什麼東西。
很快一行清晰地字出現在了彌雅的眼中。
「這是我很早之前開發過的魔咒,修復如初!能夠修理一些損壞的東西,和恢復一新並不相同,修復如初是將沒有用處的東西進行修復達到原有的功能。」
隨後在下面出現了這個魔咒的用法和咒語,這讓彌雅暗暗地鬆了一口氣,只要是知道了如何去做的方法,那麼彌雅就有信心完成神秘人交給她的任務,當然這也是夏洛克給她要完成的任務之一。
彌雅認真的看了看那張紙上的咒語,隨後保證在心中能記下之後,那張紙在菲米婭的眼中迅速的燃燒殆盡,卻連一點溫度和煙氣都沒有。
就仿佛這張紙是在另外的空間燒掉,而彌雅所看到的只不過是影子罷了。
而當天晚上,在鄧布利多的校長辦公室,這位老者正精心的整理他所收集的記憶,這些有用處的記憶都放在細小的瓶子裡面,贊滿了整整一個柜子。
而且這些記憶的每一條都和神秘人有關,是鄧布利多在與伏地魔為敵之後,一直盡心竭力所收集起來的記憶,但是這些記憶也並不是能保證百分之一百的準確性,最起碼最重要的一條極易在鄧布利多眼中就是有問題的,這條記憶被他的擁有者給動了手腳。
這個時候在高塔的外面傳來了一陣響亮的叫聲,那是貓頭鷹的叫聲,而且這道叫聲在鄧布利多的耳朵中迴蕩,其實聲音早就散去了,是鄧布利多腦海中的回憶。
在這一生當中,他聽到這隻貓頭鷹的叫聲有三十五次了,之前每一次都是一種興奮的期盼,但是現在鄧布利多卻有點厭煩這貓頭鷹的叫聲。
因為鄧布利多知道一隻貓頭鷹不可能活這麼久。
「果然是你!」
鄧布利多打開了窗戶,一隻黑影從高空俯衝下來,最後穩穩的站在了窗台上。
這隻貓頭鷹在鄧布利多的眼中被改成了怪物,它的一條腿是斷的換成了金屬的支架,胸膛有一個大窟窿露出了裡面在旋轉的齒輪和一些零部件。
這隻貓頭鷹早就死了,又被它的主人給挖了出來,用黑魔法給復活了,只不過卻是被弄成了怪物。
鄧布利多從對方的爪子中拿下了那封信,隨後拆開看,那上面是四個字。
「想我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