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案發現場
2024-05-26 07:41:47
作者: 九灸玖
「心凌,不好意思,這群傢伙非要跟著過來。」
關谷看著心凌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而愛情公寓的眾人正在一本正經的在客廳裡面觀察著什麼東西。
心凌笑了笑說道:「沒關係的,這裡剛剛死過人,我也有點害怕,大家能來陪我我也很高興,小姨媽沒來嗎?」
隨後轉過頭對張偉說道:「對了,還有張偉,謝謝你能幫忙,不然我現在還警局裡。」
「不,只是幫關谷的忙,幫你走了一個程序而已,剩下的事情就不關我的事。」張偉似乎有些意有所指的說道。
「謝謝。」心凌笑著點了點頭。
「這個房子好大呀,有錢還真的可以為所欲為。」
曾小賢看著上下兩層的大別墅忍不住驚嘆道,在魔都這種地段買別墅花的錢絕對不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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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老師,你還真是沒有見識,這種房子我都見多了。」
呂子喬聽到這話有些不屑的說道,我不僅見多了,還在裡面睡多了。
「這就是死者死亡的地方?」關谷看著客廳上面的地板說到。
「死者是背部中了三刀,但死亡的時候卻是正面朝上到底,看來他死之前還是知道是誰殺了他的。」張偉說了一句。
「就算他知道有什麼用,難道還能託夢不成?」胡一菲聽到這話忍不住吐槽了一句。
「你要是可以找到什麼通靈的,說不定可以溝通靈魂呢。」呂子喬也調侃著說道。
「羽墨,你在幹什麼?」胡一菲看著站在另一邊不動的羽墨有些奇怪的問道。
「逗魚啊。」羽墨稍微閃開了一點,露出了一個大魚缸。
「金魚啊。」關谷看著魚缸裡面的魚,有些興奮的說道,然後還拿手機拍起了照片。
「關谷很喜歡金魚嗎?」心凌有些奇怪的問道。
「是的,我以前也有養過,我經常會給他們畫素描,可是……最後死掉了。」
關谷似乎想到了什麼不好的記憶,停頓了一下似乎有些傷心的說道。
不僅死掉了,而且是被自己的老爸做成了關谷秘制生魚片,太慘了。
「是嗎?但是金魚的壽命本來就是很短的,沒有辦法的事。」心凌看著有些悲傷的關谷安慰道。
「就是,曾小賢都不知道養死多少條魚了,一點都沒有傷心過。再說魚死不能復生。」胡一菲也跟著安慰道。
「喂,那不是我養死的好不好,他們是壽終正寢。」曾小賢聽到這話立刻反駁道。
「我真沒聽說過,從魚攤上買回來三天的金魚死了是壽終正寢。」
關谷看著日常鬥嘴的兩個人有些無奈的說:「已經我很小的時候發生的事了,沒關係的,你們兩個就不用吵了。」
「對,我們是出來調查案件的,不是看你們兩個吵架的。」羽墨也拉開胡一菲道。
「好了,我們來模擬一下案發現場吧。有人要來當演員嗎?」關谷拍了拍手轉移話題道。
聽到這話,曾小賢和胡一菲都舉起了手,但一看到舉起手的另一個人,頓時就把手放下去了。
「就你們兩個。」張偉看著又把手放下去的兩個人直接確定了人選。
「第一次。」
「啊!」曾小賢大叫著拿著一卷報紙向胡一菲沖了過去。
誰知道剛靠近胡一菲,直接就被一個過肩摔摔到地上。
「我滴個~腰啊!」曾小賢半張臉貼在地上,直接露出了眼白,臉上一副痛不欲生的表情。
「Cut,一菲,你現在是被害人,你要讓曾老師捅你才行。」關谷看著這個場景忍不住說道。
讓曾老師捅你……這個詞用的好奇怪呀。
張偉聽到這話,露出了一副奇怪的表情,不是我想歪了,是這句話本身有問題。
「不好意思,條件反射,再說他這樣大叫著衝上來,誰不知道。」胡一菲有些不好意思的說,她的身體已經形成了自衛的條件反射了。
「曾老師,你沒問題嗎?」張偉看著從地上爬起來的曾老師有些關心的問了句,這個過肩摔正常人可承受不了。
曾老師搖了搖頭清醒了一下,擺了一個ok的手勢,表示自己沒有問題。
真不愧是聖誕老公公送給胡一菲的禮物,真耐揍。
第二次,曾小賢躡手躡腳的走了過去,拿著報紙在胡一菲背部捅了三刀。
然後胡一菲轉過身來,有些不可思議的看著曾小賢,然後阿了一聲,倒在地上。
「不對,地上的血跡表示死者移動過一段距離。」關谷看著頓時倒在地上的胡一菲提示道。
這一次胡一菲往後退了幾步,然後摔倒在地上。
可惜這兩位都不是什麼專業人士,模仿了幾次之後張偉感覺也沒有什麼具體的用處。
但關谷好像受到什麼啟發一樣,似乎有些若有所思的想了起來。
有點不對勁,現場的照片長什麼樣子來著的。
張偉用食指抓了抓自己的眉毛想道。
「辛苦你們了。」心凌從廚房拿著盤子端出了幾杯水放在桌子上說道。
「沒事,你不介意就好了,我怕……」關谷有些不好意思說。
「沒事,小的時候我父母就離婚了,兩邊都不願意要我,只給我留下了遺傳性的心臟病,幾個月前我出院的時候我媽把我接了過來,誰知道……」
心凌似乎想到了什麼,有些奇怪的笑了笑。
其他人以為是他剛剛來到這個家庭,結果就發生了這種事情。
而張偉和關谷則知道,她說的是另一件事,本來以為自己的母親良心發現,誰知道只是為了利用她。
「雖然……但是我們還是要找出真相的。」
關谷本來是想說雖然這個傢伙死有餘辜,但是想到旁邊這群傢伙的尿性,為了不讓他們知道,把這句話咽了下去。
心凌笑著對關谷點了點頭:「我明白,我支持你。」
心凌從旁邊的抽屜裡面拿出一張照片,「我也想證明我母親是清白的,雖然……但她始終還是我的母親。」
本來東張西望的子喬在看到這張照片的時候,頓時瞳孔收縮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