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7章：炫耀

  兩個人在家裡胡天胡地的折騰了半個多月，一直到柳靈心到了生理期才消停下來。

  在柳靈心的強烈抗議下兩個人啟程回京。

  皇上見到他們的時候嚇一跳，他上下打量了一番程以肆，驚道：「你這是撿到皇位了？」

  程以肆意氣風發、紅光滿面，看起來整個人狀態好的不得了：「倒是沒有撿著皇位，但是也不差了。」

  「哦。」皇上來了興致：「那快寫出來聽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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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個嘛，還真不能說，皇上要恕臣隱瞞了。」程以肆的臉上帶了些許得意，又帶了幾分不能說卻又很想讓別人知道的、低調的炫耀感。

  同為男人的皇上幾乎瞬間就明白了他的意思，滿臉的鄙視：「看你這點出息。」

  程以肆臉上的笑容大到誇張：「皇上莫不是在嫉妒為臣吧。」

  「我嫉妒你？哼。」皇上冷哼一聲表示自己的不屑，但是心裡簡直嫉妒的要爆炸了，然後那是溫柔似水，比之程以肆身邊的那個小辣椒，溫順了不知道有多少倍，偏偏在這一方面死犟著不肯讓自己得手，簡直羨慕嫉妒恨呢。

  程以肆看著皇上明明特別羨慕，還裝作不在意的樣子，心裡樂開了花。

  「皇上想不想知道臣如何做到的？」

  「朕一點兒也不想知道。」皇上斜眼看著程以肆：「朕勸你最好收斂點，不然直接派你去邊疆打仗。」

  「有國才有家，好男兒為國抗敵自是應當的，只是……」程以肆拉長了音調，釣夠了皇上的胃口才說：「只是如今四海，生平邊疆並無戰事，臣去了也只是添亂而已。」

  皇上無語，他說的還真沒毛病，如今四海生平、八方歸順，好像還真沒有什麼仗可以打。

  但是皇上說出來的話能錯嗎？就算是錯了也得當成對的聽呀。

  一般皇上身邊的總管太監還有一個隱藏的工作，就是幫皇上圓話，一旦皇上說的話有什麼紕漏，他身邊的人就會不動聲色的幫他圓上去，而總管太監李德誠更是箇中高手。

  李德誠上前道：「皇上，據說邊陲小鎮上，有戶人家因為子女的親事起了齟齬，他們的親家是鄰國來行商的人家，這若是任由他們鬧下去，便有可能發展成兩國之間的問題，為了防止邊疆再起戰事，有必要把可能發生的事提前掐滅在萌芽狀態。」

  皇上忍笑點頭：「不錯，倒是有幾分道理，景陽候如何看呢！」

  程以肆額頭上的青筋打了個結，他的心思轉了一圈：「既然如此，那便要請能言善辯的李總管前去調停了。」

  「那侯爺可真是折煞老奴了。」李德成躬身說道：「內監無詔不得離京，老奴還要伺候皇上，實在擔不得如此重任。」

  皇上也表示贊同：「沒錯，正習慣了，身邊有李總管伺候，少子他還還真不行呢，不若景陽候替朕跑這一趟如何！」

  程以肆突然想到自己可以順道帶著柳靈心出去玩一圈，還能遠離京城這些亂七八糟的事兒，也未嘗不是優差美差。

  「既然皇上命臣前去，那臣便領旨了。」程以肆面帶微笑拱了拱手。

  皇上不解的與李德成對視一眼，原本他剛覺得扳回了一局，可是這程以肆的表現讓他有了一種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覺，一點痛快的感覺都沒有。

  程以肆笑眯眯的對皇上說：「您也知道，臣現在的身子容易出毛病，需要拙荊隨時陪伴在左右，是而臣去了邊疆酌情，拙荊也要去邊疆，那皇后娘娘的身子……」

  程以肆玉一時語塞，他沒想到搬了石頭倒砸了自己的腳。

  雖然現在皇后的毒已經解除，胡老爺子的醫術也遠超於太醫院各位，他幫皇后娘娘調養也不是不可以，況且有柳靈心留下的那些藥材的加成。

  只是畢竟男女有別，即使不能諱疾忌醫，面對醫者，不應有那些凡俗的想法，但是多少還是有些不便的。

  原本想著柳靈心回來了，照料皇后更方便，也更放心。

  誰知道程以肆居然憋著壞，要把人帶走。

  皇后的身體剛剛有起色，兩個人的心結也已經慢慢打開，這個時候放人走，皇上又怎麼肯。

  他連忙說道：「既然如此，那愛卿便不必去了，朕另外派人前去調節便好。」

  程以肆一本正經的書：「拾君奉祿，為君分憂，臣又豈是那為了一己輕鬆，而不顧皇命的人，臣這便命人整理行裝，明日清晨便啟程。」

  皇上見他軟硬都不吃便只能打起了感情牌，長嘆一聲說道：「你又何苦氣朕，當初說好的要幫朕穩定著大好河山呢！」

  程以肆無辜的回答：「臣沒有忘記呀，如今前往邊疆，不就是要幫皇上穩定大好河山嗎？」

  皇上語塞，仔細想來貌似還真是這麼一回事兒，他連忙看向李德成：趕緊想個辦法呀。

  李德成的老臉苦成了一朵苦菜花：「老奴突然想起，那兩家的事好像已經解決了，回頭老奴再著人仔細查探查探，若是解決了便不必侯爺再白跑這一趟了。」

  「對對對，如此甚好。」皇上沒有再給程以肆說話的機會，直接說到想必靈兒現在已經在鳳儀宮探望皇后了，咱們一起去看看！

  程以肆見好就收，也沒在繼續與皇上拉扯，點頭與他一起前往鳳儀宮。

  皇上鬆了一口氣，連忙命人擺駕，他現在是多一句話都不想跟程以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