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與鳥鬥智鬥勇
2024-04-30 04:08:27
作者: 何相似
剛一進入空間就聽見一陣悽厲的慘叫:「柳靈心你個王八蛋,我詛咒一輩子都嫁不出!」
柳靈心經過了最初的驚訝,已經平復了心情,她看著那隻被綁在樹上蔫噠噠的小鳥說:「那可讓你失望了,本姑娘成親已久你難道忘了嗎?」
八哥一看柳靈心進來,又恢復了些許精神:「趕緊放我下來,我要餓死了。」
「放心,在這裡既是你一輩子不吃飯也餓不死,再說不過一天而已,餓不死你的。」柳靈心摘了一顆痒痒果遞給它:「來了,先吃個果子解解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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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拒絕。」八哥眨巴著綠豆眼:「你少糊弄我,這個叫痒痒果,我見你給你後面那人吃過。」
「柳靈心掂量著果子站起身說:「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這果子我只給他吃過一次,你連我們臥房都進,還要不要臉了,偷窺不怕長針眼嗎?」
八哥不屑的說:「你們兩個都分床睡,中間的距離都夠蓋一座房子了,有什麼好長針眼的,再說就你這種前不凸後不翹中間沒有腰的身材我都不稀得看。」
「你說誰沒腰呢!」柳靈心怒了,說她前不凸後不翹的就忍了,居然還敢嘲笑她沒有腰,這麼明顯的楊柳細腰看不到嗎?看不到嗎?
程以肆一時沒忍住笑出聲來,這可直接惹毛了柳靈心,她叉著腰一挺胸脯:「笑什麼笑,我身材不好嗎?」
「好好好,我娘子的身材天下第一的好,看看這小腰這身段,真是一等一的好。」
柳靈心得意的對八哥一挑下巴:「聽見了沒。」
八哥一翻那對小豆眼:「哼,溜須拍馬屁。」
「你倒是想拍呢,可惜沒得拍,你那親親未婚妻還在齊連手裡呢。」柳靈心得意的直翹腳。
八哥怒了,用盡畢生所能換了十八種語言罵她,發音及其標準。
「哎呦呦,看把你厲害的,夠牛的死鳥。」柳靈心誇張的鼓掌,對於它的博學表示肯定。
八哥得意的昂起頭:「一般一般,穿越第三。」
「是是是,你厲害著呢。」柳靈心慢條斯理的幫著八哥解開繩子。
「快點解快點解,累死小爺了。」
八哥終於等到解開繩子,正要得意的展翅飛翔時卻被捉住一隻腳倒吊在樹杈上,它身著脖子叫喚:「你到底要幹嘛?」
柳靈心慢條斯理的在它下面生起了一個小火堆:「好久沒吃過烤小鳥了,有點懷念那個味道。」
「放屁,烤小鳥那烤的是麻雀,老子是八哥,八哥!」那八哥感覺到頭頂傳來的熱度,毛都炸了起來。
柳靈心依舊不緊不慢的添加著柴火,完全不管八哥的尖叫。
程以肆饒有興致的旁觀,他知道在這裡如果柳靈心不允許,那麼這八哥根本就烤不死,所以可以放心大膽的任由她玩,其實就算烤死了也沒事,對於他來說,除了在乎的人以外,誰死都無所謂。
八哥嚇得一陣尖叫:「你們這對狗男女,我詛咒你們下輩子托生鳥。」
「我們下輩子托生什麼我不知道,但是你現在已經托生成了一隻鳥。」程以肆終於說了句話,卻直接把八哥氣的翻白眼。
柳靈心驚訝的:「你怎麼知道。」
「知道什麼?」程以肆的眼神在她的身上打了一個圈:「你身上有哪一點是我不知道的。」
柳靈心對於程以肆動不動就開啟的無賴狀態已經基本免疫,表情連變都懶得變一下。
八哥生無可戀的耷拉著翅膀:「你們這對無情無義無良的缺德夫妻……」
程以肆對「夫妻」那兩個字很是滿意,笑眯眯的點點頭:「謝誇獎。」
「你他媽哪兒聽出來小爺是在誇你了!」
柳靈心把繩子又下降了一段:「你剛才說什麼?」
「我說你美麗大方溫柔典雅傾國傾城萬里挑一一樹梨花壓海棠追求者排隊排到黃浦江。」八哥的求生欲極強,見柳靈心沒動作又接著說:「你看你我不但是老鄉還是知音,我們可以做最貼心的的朋友、最放心的戰友,我發誓一定全心全意幫助你,以你馬首是瞻,一顆紅心向太陽。」
「你這都是什麼亂七八糟的。」
程以肆抓住了一個重點:「你剛剛說你和她是老鄉?」
八哥猛的用翅膀捂住嘴,心虛的看著柳靈心,柳靈心白了它一眼,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鳥。
程以肆的目光在一人一鳥之間來迴轉動:「你們兩個誰先說。」
「我是鳥我不會說話。」八哥說完繼續捂住自己的嘴。
柳靈心一氣之下又把繩子下降了不少:「你還真好意思說,敢情剛才那些話都是啞巴說的。」
八哥把翅膀掀起一條小縫瓮瓮的說:「我就是啞巴,請忽視我。」
「不過也奇怪啊,鳥類的舌頭與人類不一樣,就算八哥會說話也不應該像你說的這麼溜,而且你居然還會變聲,快說,你以前是幹什麼的,是不是換舌頭的。」
柳靈心轉移話題轉移的相當自如,可惜貌似沒有效果,程以肆依舊似笑非笑的看著她。
柳靈心惱羞成怒:「看什麼看,我是借屍還魂的滿意了吧,我根本就不是你那個倒霉催的未婚妻,人家在得知要嫁給你這個病癆鬼的時候就直接尋了死。」
程以肆早就做好了心裡準備,柳靈心對他不怎麼設防,他也猜到了她不是自己當初下聘的那位姑娘,不過他只是以為柳靈心是被偷梁換柱掉了包,卻沒想到當初自己逼死了人。
程以肆能活下來不容易,內心已經被鍛鍊的強悍無比,手上也是占了不少人鮮血,只是他從來沒有殺過無辜的人,如今聽聞當初間接逼死了一位無辜的姑娘,心裡還是有些唏噓。
柳靈心冷笑:「怎麼?還想給人家超個度不成?」
「那倒不至於,只是……感覺這程府大門還真是鬼門關。」
柳靈心嫌棄道:「別瞎說,我不是活下來了嗎?至於原來那位柳姑娘……我會替她好好活下去,希望她能投個好胎。」
程以肆能理解她的無力感,占用了人家的身體,不管為人家做了多少,總是會覺得愧疚,這是一個死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