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不孕?
2024-04-30 04:08:19
作者: 何相似
柳靈心還在尷尬的不知道如何解釋的時候,柳母的想法已經轉換了好幾個彎,並暗自下了決定,一定要找機會好好教導女兒。
胡老爺子倒是沒說什麼,不過打趣的目光紅果果昭示了他內心的想法。
此時此刻的柳靈心只想挖個地洞被自己埋起來,順便在上面立個碑,上書「無事勿擾,有事也別擾」。
程以肆見柳靈心實在窘迫的不敢說話,終於善心大發打算解救他一下,誰曾想唯一一個沒有笑話柳靈心的吳書來突然認真的問:「你不是對於治療這方面很有一手嗎?為何不給程公子診治診治。」
「啊?」柳靈心沒明白什麼意思,自己在治療哪一方面有一手了。
吳書來見她沒聽明白又著重提示了一下:「那個,齊連那種,還有王大牛。」
「哦哦哦。」柳靈心強忍著笑指了指程以肆說:「你的意思說他不孕?」
程以肆的臉都綠了,自己能力再好也不可能讓一個女人隔空受孕,這人的腦子是怎麼長得。
還沒等程以肆反駁,吳書來就直接搖搖頭否定:「不是這個意思啊。」
程以肆臉色稍霽:「到底什麼意思你說清楚,不要冤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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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的要說?」吳書來的表情看起來哼為難。
程以肆堅定地說:「說!」
「那個,你是不是那方面不大行啊。」吳書來臉色有些微紅,有點不好意思:「就,柳大夫不是會看男子暗疾嘛。」
程以肆感覺自己的頭頂一頂在冒煙,冒黑煙!他咬著牙說:「不會說話就不要亂說。」
柳靈心笑的喘不過氣來還想添亂:「夫君啊,用不用娘子我幫你醫治一番啊,啊哈哈哈哈哈哈不行了不行了,肚子好痛。」
程以肆額頭青筋跳個不停,從牙縫裡擠出一句話:「等晚上我就讓你知道我行不行。」
柳靈心不管他,自顧自的瘋狂大笑,揉著肚子笑出了淚花。
程以肆見狀也氣不起來了,輕輕的幫柳靈心揉著肚子,順便狠狠的瞪了十九一眼。
本來忍笑忍得很辛苦的十九猛的打了一個激靈,上前拉著吳書來就要走:「是不是餓了,師傅帶你去找吃的。」
吳書來無辜的搖搖頭:「不餓啊。」
因為柳靈心一直刻意的訓練引導,吳書來的飲食習慣很規律,而十九現在恨死了這種規律,因為他感覺程以肆的目光快要把他射穿了,情急之下一把抓住吳書來就往外走:「不餓也得給我吃。」
當晚柳母就找了個理由要求女兒陪自己住一晚,柳靈心一開始倒是很開心,只是知道母親的目的之後就笑不出來了。
柳母幾乎整晚都沒睡,拉著柳靈心的手給他講了一晚上的夫妻之道,包括夫妻之間如何相處,還有如何……圓房。
柳靈心不能和母親解釋原因,只能硬著頭皮聽著,心裡各種尷尬。
一直聊到後半夜,大概連蚊子都睡著的時候,柳母終於意猶未盡的收住了話頭,柳靈心剛鬆了一口氣,又見母親從枕頭底下摸出兩本畫冊子:「這是我托你師父弄來的,你好好看看。」
「這什麼啊。」柳靈心接過來翻看了兩眼頓時瞪圓了眼睛:「您剛才說是托誰弄來的?」
「你師父啊。」柳母笑眯眯的說:「師父師父,一日為師終身為父,如今你父親不在了,你師父亦如你父,沒什麼不好意思的。」
「這……我……」
柳靈心支支吾吾半天一句話都說不出來,手上的東西雖然畫工粗糙,但是該有的東西一點兒都不缺,特殊細節還重點放大,母親一個溫溫婉婉的女子到底是怎麼好意思托一個老爺子找這種東西的。
柳母笑笑握著女兒的手:「孩子長大啦,都知道害羞了,為人妻為人婦這些都是必經之路,慢慢來吧。」
柳靈心簡直欲哭無淚,這都什麼跟什麼啊,誰說給人當老婆就一定要看小話本了,這到底是誰說的。
天一亮柳靈心就逃命一樣離開母親的房間,對於母親意味深長的微笑裝作看不見。
程以肆還沒有起,被突然闖進來的柳靈心嚇了一跳:「你怎麼了?看看這跑的一頭的汗。」
柳靈心沒想到自己一個新時代新世紀的穿越人類,連人體研究文藝片都看過的人,居然被一個畫工粗糙的小話本嚇到跑的滿頭大汗,簡直丟人。
程以肆見她不說話,便拿過她手裡的書翻看,等柳靈心發現的時候他已經翻開了好幾頁。
「哈哈哈哈哈哈,娘子這是想圓房了?那不如……」
柳靈心惱羞成怒:「你還給我!」
「不給,為夫得好好看看娘子喜歡什麼類型。」程以肆仗著身材高大,單手舉高畫冊子就是不肯給她,偶爾還在她夠不到的地方翻看兩眼,遇到有釋義的地方還要念出來。
柳靈心發誓自己長這麼大從來沒有這麼窘迫過,心中不住的後悔自己幹嘛要跑到這裡來,明明躲進空間把畫冊子燒掉才是最好的解決方式。
程以肆見她羞惱的樣子愈發的覺得可愛:「哎呦呦,害羞了呀,快讓夫君親親。」
柳靈心強裝鎮定:「這算什麼,本姑娘真人的都見過,區區畫冊子而已,有什麼好大驚小怪的。」
「哎呦,我娘子可朕厲害,快來給夫君講講真人的場面是什麼樣子的。」程以肆的語氣明顯不信。
「不信是吧,你跟我來。」柳靈心拉著程以肆就進入了空間。
既然學醫,那麼就需要人體構造有一定的了解,柳靈心空間裡的小書房小到模型大到解剖示意圖應有盡有,還很逼真。
第一次見到這些東西的程以肆被深深的震撼了,饒是他以前殺人不眨眼,也從來沒有把人全部解剖開,大多數時候都是一刀斃命。
柳靈心得意的說:「怎麼樣,沒見過吧。」
程以肆過了最初的震驚之後,就恢復了吊兒郎當的樣子:「我記得剛才娘子說的是見過畫冊子裡的那一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