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9章 劉菲菲
2024-04-30 03:13:42
作者: 風臨樹
王盈在聽見喊聲後,也馬上把頭一轉,對她作出了回應。
「菲菲!」
菲菲……
陳小石怎麼感覺聽著像是貓的名字,但從遠處看,這個貓……咳咳,的確是個美女。
她身高約摸一米七,那雪白的玉腿如兩隻頎長的電線桿,筆直無比,身上穿著一套白色的T恤,搭配一條牛仔七分褲,頭戴著一頂粉色卡通遮陽帽,洋溢著年輕的活力,苗條的小腹,幾乎沒看到任何贅肉,精緻的俏臉上畫了點淡妝,面頰上泛著淡淡的紅暈,細絲如玉的汗水,在那雪白晶瑩的脖子上緩緩流了下來,一股淡雅的馨香從她身上散發而出,陳小石距離她僅有十餘米的時候就能聞到。
「看傻啦?我說菲菲是個大美女沒錯吧?」王盈目光轉向陳小石,對他暗含深意地提醒道。
而那叫做菲菲的女生,則在一旁掩面偷笑,不時朝著陳小石瞥了一眼,眼神中帶有幾許嘲弄的意味。
「我來介紹一下吧,這是我從小一起長大的閨蜜,劉菲菲。」王盈把劉菲菲拉了過來,挽著她手,一副親昵的樣子,對陳小石介紹道。
然後她又將目光轉到陳小石的身上,笑著道:「菲菲,這就是我經常給你提起的那個無所不能的小子。」
噢!
「原來盈盈說的那個全能小村醫就是你呀!」劉菲菲對陳小石上下打量了一番,嘴角露出了一抹濃郁的笑容,就好像是在觀察著他,是不是跟之前想像的一樣。
「看起來不像是個村醫嘛!還是有點小帥的。」劉菲菲在經過了一番打量之後,最後得出了這樣的結論,「他那還叫帥啊,土得掉渣!」不知道王盈是故意黑陳小石,還是幫著他謙虛,不說帥就算了,非得說自己土嗎?土也就算了,幹嘛還要加上一個渣字啊?
陳小石聽到她們倆的對話,竟感覺有些無言以對,說就說吧,不管怎麼被黑,都把她們的話當做耳旁風就行了。
「不過我跟你說哦菲菲,他呀剛才賭石,開出了個玻璃種翡翠,你猜賣了多少錢?」
這個話題用來裝逼確實再合適不過了,而且作為這個事件的見證人,王盈感覺自己也有不小的功勞,所以在說出這個話題的時候難免有了幾分的自傲,那精緻的下巴抬得老高了。
「多少?」劉菲菲聽到開出了玻璃種翡翠,臉上也是閃出一抹驚訝,作為資深賭石人的她,自然清楚玻璃種翡翠現在的行情,所以對陳小石也投來了嫉羨的目光。
「你猜嘛!」
女人總是喜歡在這種問題上顯擺,或許這就是天生的虛榮心在作祟。
「兩百萬?」劉菲菲試探性地說了一個很小的數額,這只是為了看看王盈的反應。
果不其然,王盈的反應顯得很是強烈,只見她拼命地搖了搖頭,完全否認了這個數額。
看到王盈的這個反應,劉菲菲就心知肚明,放心地按照高的方向去猜:「五百萬?」
王盈這時候更是高興了,劉菲菲這個資深的賭石人都沒能猜出具體的金額,心裏面的驕傲更是多了幾分,這時候她對劉菲菲笑著伸出了一根指頭,這下劉菲菲全都明白了,只見她捂著嘴,眼中儘是驚異之色,不禁深吸了一口氣,遲疑了幾秒鐘後,才緩緩地出聲道:「一,一千萬?!」
王盈笑著點頭。
劉菲菲徹底震驚地朝陳小石的背影看去,她不敢相信眼前的這個男人居然如此深藏不露,看起來有些土裡土氣的,但卻能開出如此極品的翡翠出來,簡直堪稱不可思議,難以置信!
就算是她參與賭石了好多年,在她的印象中,自己開出的不計其數的石料中,賣出最多的價格都沒有超過五百萬,可陳小石這個之前從未出現在賭石現場的男人,居然就開出了一千萬的極品翡翠,這讓她實在是汗顏不已,而從這一刻開始,她不敢再用嘲弄的態度對待陳小石了。
「盈盈,你這朋友真是個金主啊,他有家室了嗎?」劉菲菲瞥了陳小石一眼,對著王盈悄聲問道。
「你想幹嘛?」王盈警惕地怔了一下,隨即臉色一沉,說道:「菲菲,我告訴你,不管他有沒有家室,你最好別禍害人家好嗎,你看看你大學時候禍害了多少男生,你這次可不能這樣啊!」
哎呀!
「盈盈!你看你想哪去了!」劉菲菲挽著王盈的手臂,帶著委屈的語氣說:「我是在為你考慮,你看你現在也是一個人吧,他要是也沒有家室的話,那你們倆就可以在一塊兒了啊!你看你誤會我了啊!咱們倆是好姐妹,你的菜我怎麼會跟你搶呢?你說對不?」
「這還差不多!」王盈聽她說這話,這才放下心來,以前在大學的時候,劉菲菲就是一個浪女,大學四年不知道談了多少個男朋友,基本上隔一個月就能看到她換了個新的,這換男朋友的頻率比那大姨媽還來得準時,所以她在大學裡的女生朋友幾乎沒有,也就王盈一個,因為其他女生都是單身,連男朋友都找不到,而劉菲菲卻一個月換一個,這樣不引起女生的公憤才怪呢。
不過劉菲菲不在乎別人的看法,她一直都是這樣有主見的女生,雖然換男朋友的頻率很高,但她卻不是一個亂來的女生,在她的眼裡,談戀愛就是談的是感覺,既然感覺不到,那繼續在一起就沒什麼意思,所以很多男生對她是又愛又恨,那種得不到,又占有不了的感覺,讓她很快成為了男生圈中的女神。
幸虧王盈在大學不談戀愛,不然的話恐怕劉菲菲真的連一個女生朋友都沒有了。
「盈盈,你身邊帶了這麼一個萬金油的男人,真是羨慕你,我雖然談了那麼的男朋友,但都沒有一個比得上你這個啊!」劉菲菲向王盈投來了羨慕的目光,悄聲說道。
「這兩個女人在那磨磨唧唧什麼呢?說了大半天,是不是在說我什麼壞話呢,怎麼感覺耳朵有點發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