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七章 你會永遠記住我嗎?
2024-05-26 01:01:09
作者: 殘月不留香
雖然楊蟬這樣問,但是她心中卻有說不出的苦,無數次希望捲簾所做的這一切都是為了自己,但是夢想是美好的,現實是殘酷的,想要捲簾所做的這一切都是為了自己,似乎有點天方夜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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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了丹藥以後,捲簾頓時感覺自己的氣息平穩了不少,他連忙調動天道修為的靈力在自己的身體之中遊走,配合著靈力和丹藥正在為自己治療。
等到他感覺呼吸不是那麼困難的時候,他慢慢的放下手,看著花果山的方向,說道:「現在還不是時候,雖然我已經突破到天道修為,但是想要對方天蓬還是有些難度。
再怎麼說天蓬也是天道修為,而且他突破到天道修為的時間比我早,現在距離他和慕容成親的時間還有兩個月,我可以在這兩個月的時間裡面再修煉一段時間。
到時候肯定還會提升修為,對付起天蓬來也沒有那麼吃力。」
說完,捲簾暗自握緊了拳頭,身上隱隱約約有靈力在手掌之中散發出來,突破到天道修為雖然還沒有五分鐘,但是他卻感覺到天道修為的靈力很強大。
而捲簾此時的信心也是蹭蹭蹭的往上提升,心中更加堅定了要帶慕容茗嫣回來的決心。
而且他能感覺現在自己的靈力比以前要強得很多倍,他能預感到,如果是剛才沒有突破到天道修為的自己和現在已經突破到天道修為的自己戰鬥,他能有信心十秒鐘都不到就可以秒殺,這就是天道修為的強大之處。
不過想通了這些以後,捲簾的身上不停的冒著冷汗,那麼說前面天蓬跟自己打架的時候是天蓬手下留情了,如果天蓬想隨時可以殺了自己,只是天蓬沒有這麼做,給自己一條活路。
想到這裡,以前的捲簾真的覺得自己太天真了,以前還以為自己努力了這麼久,自己的修為雖然沒有到達天道修為,但是天蓬也不可能這麼輕鬆的殺了自己。
而如今他自己也是天道修為再想起以前的自己,他覺得以前他太高估自己了,那麼天蓬為什麼要一次次的放過自己呢?
難道是天蓬故意給自己機會讓自己好好修煉以後來跟他搶慕容茗嫣,這根本不可能,誰會給自己的情敵時間讓自己的情敵好好修煉來搶自己喜歡的女人呢,這不是神經病嗎?
難道是看在同門師兄弟的份上,但是不可能啊,如果是看在同門師兄弟的份上,那自己十個月以前去花果山跟天蓬打架的時候為什麼在楊戩說完了讓自己好好努力修煉,自己也同意了天蓬為什麼會放自己離開呢?
只有一種可能,天蓬有可能是看在同門師兄弟的份上或者看在自己師父玉面玲瓏的份上才會放自己離開,他可不信心天蓬突然發善心會放自己離開。
畢竟自己要和天蓬搶走慕容茗嫣,只要是腦子正常的人用腳趾頭想也不會這樣放過自己。
但是不管怎麼樣,無論出於什麼原因,捲簾都會把對天蓬的仇恨拋在一邊,心中也是感謝天蓬能給他這麼一個證明自己的機會。
而如今自己只需要在兩個月的時間裡面多努力一點,多吃一點苦,突破還不是指日可待的事情嗎?
可是,捲簾的心中雖然已經打好了如意算盤,但是他卻不會想到,突破到天道修為不死已經是不幸中的萬幸,而他現在的修為已經很難提升上去。
不管用什麼辦法都不可能會在兩個月的時間裡面修煉到比天道修為還要厲害的法力。
當然,整個三界還是有兩個人可以在突破天道修為以後可以在兩個月甚至在一瞬間提升修為的,這個人就是東方雨晴和天蓬,只要任督二脈打開,兩人的修為簡直比喝水還要快蹭蹭蹭的往上提升。
不過東方雨晴僅僅剩下的一絲絲殘魂已經死去,而天蓬的任督二脈永遠不可能會打開,如果打開了以後,三界最起碼會陷入水深火熱之中。
「如果你把慕容茗嫣搶回來了,我怎麼辦呢,你真的就這樣丟下我了嗎?」
看著捲簾執著而堅定的眼神,楊蟬的心仿佛已經死了,早已經不抱有任何的希望,但是她還是忍不住問了出來。
而捲簾聽完了以後,卻沉默了下來,一言不發,沒錯,慕容茗嫣被自己搶回來之後,楊蟬怎麼辦,自己不可能真的這麼絕情吧,但是不搶回來自己又如何放得下慕容茗嫣呢?
不管怎麼樣,慕容茗嫣必須要搶回來,如果放棄了慕容茗嫣,就算是殺了自己,自己也不會同意,至於楊蟬這裡,走一步看一步吧,先把慕容茗嫣搶回來再說。
而楊蟬看到捲簾不說話,心已經徹底的死了,但是這一次的楊蟬卻沒有落下眼淚,也許她的眼淚早已經為了她面前的這個男人流光了吧。
但是,她的心卻還疼,就好像一個孤獨無助的人抱著自己的身體在寒冬的森林裡面瑟瑟發抖一般,眼神之中充滿了渴望和希望,但是被冷風一吹,又變成了絕望。
堂堂華山三聖母,竟然會為了一個男人把自己折磨得傷痕累累,如果被三界的所有人都知道,不知道心中會有何感想?
不知道沉默了多久,時間卻在兩人沉默的時候一分一秒的過去,兩人都沒有開口說話,只有時不時的鳥叫聲和野獸的叫聲傳了過來。
微風吹過兩人的衣服,衣服隨風飄揚,兩人的頭髮也被風吹起碰撞在了一起。
兩人同時向自己的頭髮看過去,不自覺的兩人終於四目相對,但是兩人卻什麼都沒有說,連忙移開了視線。
又是不知道沉默了多久,楊蟬終於還是忍不住了,她一把抱住捲簾的臉和自己的臉對視,語氣溫柔非常溫柔的問道:「捲簾,如果我為你去死,你會…永遠記住我嗎?」
楊蟬苦澀一笑,伸出手想去擦眼淚,但是卻已經沒有了眼淚,她這一次堅定的看著捲簾的眼神,似乎是在等捲簾給自己的一個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