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章 將計就計

2024-05-25 20:16:15 作者: 流光柒色

  看到趙曉蘭從酒吧出來,江忱立刻示意張春喜開車跟上。

  時間接近零點,夜晚的街道行人車輛寥寥無幾。

  濃郁的夜色中,趙曉蘭駕著紅色的雪鐵龍一路急馳的朝著城外駛去。

  而在她後面百米開外,藍色桑塔納如鬼魅一般悄無聲息跟隨其後。

  二十分鐘後,紅色雪鐵龍停在一片待拆遷的廢棄筒子樓前。

  趙曉蘭來到事先約定的樓層,打著手電筒走到其中一間屋子前,敲了幾下門不見裡面的人開門,便低頭從包里掏出鑰匙。

  等開了門,發現屋裡一片漆黑半個人影也沒有時,她臉上流露出錯愕。

  然而不等她思考是哪裡出了問題,口鼻就被身後的黑影給捂住了。

  

  兩名混混被踢醒,看到站在面前、手持武器的面具人時,嚇得差點沒尿了。

  「大哥饒命……」

  江忱用玩具槍指了指一旁地上不省人事的趙曉蘭,粗著嗓子問:「她讓你們做什麼?」

  兩個混混吞吞吐吐的不敢說。

  直到江忱將玩具槍對準他們,兩人頓時竹筒子倒豆子的把趙曉蘭花錢讓他們辦的事講了。

  聽完,江忱撿起趙曉蘭的包,翻找一番後,從裡面摸出一隻藥瓶。

  沒有絲毫猶豫的,他將藥瓶里的藥灌了兩顆進趙曉蘭嘴裡,剩下的,又逼迫兩個混混吃了。

  大概過了十分鐘,兩名混混臉色開始潮紅,額頭也沁出汗珠,看趙曉蘭的眼神,就像餓狗看著美味的大肉骨頭,蠢蠢欲動的想要撲上去。

  江忱見了,又將趙曉蘭包里的手持攝像機拿出去,扔給張春喜。

  「這裡交給你了。」

  張春喜瞪著他,「那你呢?」

  「我出去抽根煙,等你。」

  「……」

  張春喜像扔燙手山芋似的把攝像機扔回給江忱,「你的事,你自己來,我搞不來。」

  江忱皺眉,「太噁心了,我怕會吐。」

  張春喜張口就是一串國粹,「……老子就不噁心了?老子不是人?」

  江忱看著他,「還是不是兄弟了?」

  張春喜笑,「老子要跟你絕交,就絕交今天。」

  「……」

  最後,兩人想到了辦法,把攝像機掛在牆上,正對著床。

  在藥物的作用下,屋裡面的動靜響了一個晚上,直到天快亮才消停。

  聽到沒動靜了,江忱起身準備進去把攝像機拿走。

  門一打開,一股令人作嘔的氣息撲面而來,讓他忍不住皺眉,等看到床上的場景,他的眉頭皺得更緊了,眼神更是透著嫌惡,以及冷冽徹骨的殺意。

  這裡所發生的一切,都出自趙曉蘭的設計和目的。

  只不過,受害者從阮輕輕變成了趙曉蘭自己。

  攝像機因為電池耗盡關了機,江忱從車上找了新電池安上,確認過攝像機錄下了他想要的內容後,這才和張春喜開車離開了這一帶。

  熬了一個通宵,兩人都又累又困又餓。

  找了家早點鋪吃過東西後,感覺小籠包的味道不錯,想到阮輕輕愛吃小籠包,江忱臨走打包了半籠,又買了一碗南瓜粥。

  進了單元樓,江忱把攝像機給了張春喜,讓他上先樓,他則去了阮輕輕住的樓層。

  ——

  阮輕輕昨晚失眠,凌晨才睡下,江忱敲門時她正睡得香。

  迷迷瞪瞪從床上爬起來,趿著拖鞋去開門,看到門外的江忱時半天反應不過來,還以為在做夢。

  一邊揉著眼睛一邊咕噥,「江忱?你怎麼來了?」

  「姐姐,我過來辦事,順便給你買了點早餐。」

  說話間,黑眸不受控制的落到阮輕輕身上。

  她穿著一件吊帶睡裙,細細的肩帶松松的掛在雪嫩小巧的肩頭,脖頸到鎖骨再到肩膀,大片肌膚裸露在外面,布料是藕粉色的純棉質地,柔軟親膚貼身,凸顯出女性身體的曼妙線條。

  這樣的姐姐,透出猶如蜜桃一般的甜香嫵媚。

  江忱像是被燙到般移開視線,紅著耳尖將早餐遞到阮輕輕手上。

  「姐姐,時間還早,你再睡會吧,我先走了。」

  看到少年清瘦修長的背影匆匆消失在樓梯口後,阮輕輕懵懵的關上門,準備把早餐放飯桌上,路過玄關的穿衣鏡時,她瞄見鏡子裡的自己,整個呆住。

  這套睡裙質地偏薄透,外面還有件短袖小罩衫,但昨晚她莫名心浮氣躁,就把小罩衫脫了,只穿了吊帶,感覺這樣睡會舒服點。

  一想到她居然穿成這樣站在江忱面前,阮輕輕只想捂臉。

  阮輕輕跑回房間把小罩衫穿上後,卻怎麼也睡不著了,索性起床。

  簡單洗漱後,打開江忱給她買的早餐默默吃起來。

  吃的時候,她時不時的抬頭看天花板。

  江忱是往樓上走的,他在上面做什麼呢?

  ——

  趙曉蘭意識恢復時,第一感覺是身體說不出的酸疼,還沒有注意到環境不對的她沒有太在意。

  她和范卓訂婚後就同居了,因此很清楚這是事後反應。

  直到她睜開眼,看到所處的環境猛然意識到不對。

  她驚惶的從床上坐起,發現自己居然是裸露的,身上各處布滿青紫斑痕,床上的凌亂污穢,意識到什麼的她臉色霎時變白。

  她慌亂的撿起地上的衣服往身上套,一邊努力回想昨晚發生了什麼。

  然而不管她怎麼想都想不起來,只記得她開車找過來,之後就完全沒有印象。

  不過,通過身體上的痕跡,以及屋子裡的氣味,她大概猜到自己遭遇了什麼。

  可遭遇這一切的明明該是阮輕輕才對!

  難道是那兩個廢物狗東西沒抓到人,轉而對她下手,想以此拿捏她?!

  想到這,她連忙撿起包,打開一看,果然,她花高價買的藥,以及攝像機都不見了!

  趙曉蘭開著車回到住處,下車時,作賊一樣將的自己包裹得嚴嚴實實,以免被人看出端倪。

  幸好,范卓不在家,趙曉蘭將昨晚的衣服直接扔進垃圾桶,又泡了個澡,試圖把身上的痕跡清洗乾淨。

  可不管她怎麼洗,身上的斑痕還是消不掉,被范卓看到了肯定會懷疑。

  趙曉蘭迅速收拾了幾件衣服,準備藉口旅遊去外面躲兩天。

  ——

  兩個混混都是遊手好閒之徒,靠偷雞摸狗為生,趙曉蘭花一千塊請他們睡女人,對他們而言簡直就是天上掉餡餅的好事。

  哪知半路出了岔子,女人倒是睡了,就是睡錯了,把金主老闆給睡了。

  他們醒後第一時間就跑了,在出租房裡躲了兩天,沒見趙曉蘭找上門找他們算帳,才放下心。

  躲在家裡吃了兩天的清湯掛麵,吃得兩人臉都黃了,兩人出門準備找家飯館打一打牙祭,結果剛出門就被那晚的面具人給攔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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