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3章 蠱蟲

2024-05-25 19:06:58 作者: 留玖

  還能怎麼樣?都是這個女人太沒用了,才會淪落到這個下場。

  白茴狠狠的咬著牙,但手上卻絲毫沒有停歇。

  「姐姐,你難道忘了嗎?爸媽頭疼,這都是老毛病了,只要回去好好休息一下就可以。」

  白茴笑眯眯的開口,可白依卻乾脆打開了白茴伸向薛雨柔的手。

  「白茴,我不傻,媽媽什麼時候有這種毛病了?」

  白依冷冷的看著白茴,一眼就把白茴的謊言看穿,然而這樣的眼神,讓白茴瞬間咬牙。

  手指輕輕的拍了拍薛雨柔的脊背,白茴眼神冷而毒,語氣里也帶著幾分威脅。

  「媽媽,是時候告訴姐姐,讓姐姐知道好歹了。」

  

  白茴的話語,仿佛給了薛雨柔動力,薛雨柔當即身形一振,硬生生忍著大腦里的不適,僵硬開口。

  「沒有,我和茴茴都是正常的,唯一不正常的是你,白依。」

  都已經到這樣的程度了,薛雨柔居然還在幫著白茴說話!

  白依默默的看著這一幕,事情已經足夠明顯了,母親一定是被白茴給控制,不然……

  「白茴!」

  白依惡狠狠地叫出了白茴的名字,可白茴卻已經沒有心情和白依繼續僵持下去。

  「好了,媽媽,既然你已經累了,那我們回房間裡好好休息一番吧。」

  白依的話被白茴當成耳旁風,白茴所有的視線都放在了薛雨柔身上。

  這讓白依憤怒的同時,又忍不住擔憂。

  「姐姐,你也不想看到母親難受卻回不去房間吧。」

  白茴的話裡帶,著濃濃的威脅,

  很明顯,如果不讓白茴如意,那麼薛雨柔就更加難受。

  白依只能僵硬著臉,眼睜睜看著薛雨柔和白茴越走越遠。

  「薄司夜。」

  白依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猛的看著跟在身後的薄司夜。

  「幫我把這個女人解決掉,應該沒什麼難度吧。」

  先不說薄司夜和自己曾經的婚約,就說自己是為了薄司夜離開,這才讓白茴趁虛而入得薄司夜就應該擔負起這個責任!

  薄司夜自然不會放過這樣一個和白依培養機會的好機會,他不由得輕笑一聲,點了點頭。

  「既然你都開口了,我是絕對不會讓你失望的。」

  只是,不知道薛雨柔被白茴控制,究竟走到了哪一步?

  薛雨柔整個人昏昏沉沉的。

  她的大腦一陣一陣的疼痛,仿佛裡面有萬千個蟲子在咬。

  不管白茴再怎麼拍著薛雨柔的脊背,薛雨柔都沒有辦法恢復如常。

  「媽,你還頭疼,對不對?媽,快躺下。」

  薛雨柔被白茴放倒在了床上。

  眼睜睜看著薛雨柔如此痛苦,白茴卻緩緩從脖梗處,掏出一個拇指大的小黑瓶。

  拇指大的黑色瓶里裝著一些液體,而這種黑色液體,很快就被打開。

  白茴走到了薛雨柔的面前看:「媽,來喝點藥吧。」

  嘴上說著關切的話,可白茴的行為卻完全不是這種樣子。

  只見薛雨柔難受的連嘴都張不開,於是,白茴直接上手,硬生生的捏住了薛雨柔的鼻尖。

  無法用鼻子達到呼吸的目目的,薛雨柔忍了沒多久,便無助的張開了嘴,

  白茴也借著這個機會,直接把黑色小瓶中的藥水,滴進了薛雨柔的嘴裡。

  隨著這滴藥水進到薛雨柔的口腔,薛雨柔突然發出一聲尖叫,隨即,她的皮膚表面仿佛有什麼東西慢慢蠕動,可又在片刻之後恢復如常。

  白茴收起黑色小瓶,重新放回自己的懷裡,冷眼看著薛雨柔臉色越來越白,昏迷的越來越深。

  「真是廢物,這才做了多少事,就差點派不上用場了。」

  薛雨柔冷眼說出這番話來,可與此同時,卻是死死的咬住了自己的指甲看。

  不行,既然薛雨柔這裡有了事情,那麼白少澤和白權那邊呢?

  很快,電話就被白茴撥通,白少澤的聲音出現在那邊。

  「茴茴,怎麼了?今天珠寶展覽順利嗎?」

  白少澤那邊一開口,顯然是對白茴及其關係,可白茴卻默不作聲的撇了撇嘴。

  如果換成白依,白少澤肯定不會只是打電話問上一問,一定會親自到場來給白依壓陣。

  就算自己控制了白少澤,白少澤和自己依然有些隔閡。

  意識到這一點,白茴更是連半分鬆懈都沒有:「哥哥,沒事,只是想問一下,最近你那邊的薰香還夠不夠用?」

  白茴語氣甜美,仿佛一個懂事的鄰家小妹,眼中卻閃過幽冷詭異光芒。

  「如果不夠用的話,我再給哥哥送過去,怎麼樣?」

  面對白茴的口是心非,白少澤那邊一無所知,十分愉快的答應了下來。

  接下來,白茴如法炮製,同樣的手段再次再貧苦的身上上演。

  確定了兩個哥哥的薰香都沒有用完,也沒有停用之後,白茴這才長長的吐出一口氣。

  不行,僅僅只是靠香氣,沒有辦法徹底的控制這兩個人。

  還是要在白少澤和白權的身上種下蠱蟲才行。

  沒錯,白茴之所以能夠控制薛雨柔和白宏斌,不是因為別的,而是因為蠱蟲。

  在白依離開家之後,白茴便開始不斷的給薛雨柔和白宏斌服用藥物,逐漸的把子蠱蠱蟲放在了白宏斌和薛雨柔的身體裡。

  被下子蠱的人,會對擁有母蠱的人言聽計從。

  可蠱蟲對人體畢竟是有害的,所以,不管是白宏斌還是薛雨柔,都會有間歇性頭痛的時候。

  「白依,你拿什麼和我斗?你的爸爸媽媽都是我的了,你拿什麼和我斗?」

  白茴喃喃自語,笑得十分開懷。

  而與此同時,白依確實死的抓住了薄司夜的衣服。

  就在剛剛,一股難以描述的惡寒突然籠罩了白依,白依瞬間渾身冰涼。

  如果不是薄司夜在旁,白依差點以為自己即將要失溫而死。

  「你沒事吧?」

  薄司夜看著白依蒼白的臉,緊緊的握住了白依的手。

  「我說會幫你,就一定會幫你。」

  這一次,我們兩個一起面對。

  薄司夜眼裡閃過心疼,他再也不會讓白依像之前的婚姻里一樣覺,得自己可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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