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4 為什麼對我這麼好
2024-05-25 18:47:04
作者: 席雲渺
凌景信只看她的壞笑就知道她憋著壞事呢,「說什麼?」
高玥玥又放肆地笑了兩聲,才道,「你該治病就治病,我是不會笑話你的,男科每天那麼多病人,你別不好意思。」
凌景信這才驚覺她在笑什麼,原來她以為他……
他側身掀開被子,緊緊地抱住她,並未閃躲的女人卻感受到了他身體的變化……他拉著她的手過去,「不用看男科,你就是最好的男科醫生。」
高玥玥顫抖的收回手,聲音都是顫的,「你,別,不是,只是我……」
凌景信吻在她的臉頰上,「你什麼?我看我還是證明一下吧,不然你天天胡思亂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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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炙熱的呼吸熨燙著女人所有的理智,高玥玥只覺得天旋地轉,她又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了,俗話說不作死就不會死,「我才沒有,你離我遠點。」
凌景信的唇還在緊貼著她的臉,「今天我去大宅了。」
他願意閒聊,高玥玥自然更樂得轉移注意力,「去看你爸媽啊,是該多回去看看。」
「看是看了,但是我爸對我提了一個要求。」
「什麼要求?」高玥玥身體緊繃著,試圖用胳膊肘推著他,讓自己和他之間隔開一些距離。
「我爸想當爺爺了。」凌景信的手從她的睡衣里伸進去摸著她的肚子,嘴唇轉移到她的耳朵,「你說,我要不要滿足他?」
高玥玥覺得自己必須要放大招了,她訕笑了兩聲,「那個,你好好聽著,我跟你說件事。」
「好,你說。」男人嗅著她的體香,一臉迷醉。
「你去死吧。」高玥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推開他立馬跳下床,「那個,我判斷有誤,我向你道歉,我也不是故意的。」
凌景信也不追下去,只是好奇地問,「那是什麼樣的事情給了你這樣的誤解?」
……
一連三天,都有幾個男人去找林紅霞要債,而林紅霞再想去公司找高玥玥,果斷被保安攔在了外面,她連門都進不去。
她又去嘉宸公寓,不管如何拍門喊叫,都無濟於事,有一次對門的業主通知了物業,物業將她驅離。有兩次招來了要債的人。
打電話發消息都如石沉大海,不會得到高玥玥的絲毫回應。
林紅霞萬般無奈之際,得到了一個更不好的消息,高建峰負債45萬。
高家這麼多年來沒有置業,沒有攢下家底,除了二人工作能力一般,不思上進之外,高建峰多年來熱衷打麻將,林紅霞酷愛打扮自己,別人辛辛苦苦的工作時,他們只著眼於當下。
要債的人第一次上門後,高建峰就心煩去打麻將,上午在常去的麻將館,在那裡結實了一個老頭,帶他去更大的賭場,第一天高建峰就贏了五萬,第二天上午贏了三萬,第二天下午輸了六萬,晚上輸了二十萬……
到了第三天的時候他殺紅了眼,借下了高利貸,整整45萬。
這個數字對於高家來說是天文數字,利息按天計算,高利貸的人跟著他回家生怕他跑掉。
於是,此刻林紅霞要面對兩撥要債的人。
要債群里,高玥玥得知這個消息很納悶,「我爸喜歡打麻將,輸贏幾百塊錢,怎麼會欠下幾十萬?」
胖哥說,「我親眼看見的,這還能有假嗎?白紙黑字,你爸還按了手印的,你爸唯唯諾諾的,說一定會還債的,讓他們放心,他不會跑路,他們見我們也是要債的,我說這老頭窮,沒錢,他們還差點揍你爸一頓。」
幾十萬塊錢高玥玥倒是可以給,也不會不捨得,只是不能助長這樣的風氣,她決定讓子彈飛一會,「那辛苦你幫忙看著點,別讓我爸媽出事就行,有緊急情況及時通知我。」
高玥玥下班後心事重重的開車回家,她想了想,不知道會不會這是高建峰導演的一齣戲,她能演戲,他為什麼不能演戲?
別墅里可以和五星級酒店媲美的飯菜此刻也不香了,凌景信打趣她,「在想什麼想的這麼入迷,菜都快塞進鼻子裡了。」
高玥玥翻了個白眼,「你大少爺肯定沒有煩心事啊。」
「哎。」凌景信沉沉地嘆了口氣,「大少爺也有煩心事,秀色可餐不能餐,好煩啊。」
這個人無聊死了,總是拿她開玩笑。
回到臥室,高玥玥心不在焉的躺在沙發上,看著天花板發呆,凌景信遞過去一張紙,她接過來一看,瞬間坐起身,嘴巴張的能塞下一個雞蛋。
凌景信知道今天這件事會傳到她的耳朵里,他也可以等事情圓滿解決後再告訴她,但是他不想看著她不開心,哪怕一天。
「你怎麼會有這個?」
凌景信一副欠揍的表情,「猜猜看?猜對了有獎。」
「地主家的傻兒子,天天就知道獎,乾脆把你的錢都給我吧。」
「好。」凌景信說著翻出錢包,將卡一張張的扔到她面前,「給,這是我的家當,不是全部。」
高玥玥抽抽眼角,「我開玩笑的,我不要你的錢,你告訴我我爸的借據怎麼在你手上?你才是幕後債主?」
凌景信也不瞞著,「你那天在書房和常若璇打電話我都聽見了。」
「你在門外偷聽?」
「拜託,什麼叫偷聽?我在自己的手機上,光明正大的看自己家的監控,有問題嗎?」
高玥玥沒有心思開玩笑,一時也無言懟他,凌景信坐在她身邊,很認真地說,「我說過,我想解決你的後顧之憂,別看你家這麼亂,其實我家也一樣,家家有本難念的經,這種無奈我都懂,你的問題我還有能力解決,所以就交給我來做,好嗎?」
他握住她的手,目光定定地看著她,「相信我一次,我不會傷害他們,你想怎樣報答他們的養育之恩都可以,你不想做的,我也不能讓他們找你麻煩。」
領證這些日子以來,他們好像還沒有如此正經的說過話,也沒有談過心。他們像兩個在海中孤獨飄零的小舟,找不到心靈的依靠,各自浮沉,各自漂流。
心總會累的,卻習慣性的給自己披上一個堅硬的外殼。
「為什麼?」她問,「為什麼對我這麼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