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八十八章 差點窒息
2024-04-30 02:25:04
作者: 萌萌的西紅柿
阿武滿意的看著這個看上去天不怕地不怕的女人,在自己的追捕下,發出害怕的顫抖。
沐鳶歌剛才想要活動一下肩膀,手剛搭在自己肩膀上,身邊就多了一個人坐在自己。
她整個人瞬間僵硬,一動也不動。
原來,剛才阿武離開只不過是給沐鳶歌做一場戲罷了,為的就是讓她放鬆警惕,引誘她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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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證明,沐鳶歌卻是是上當了。
阿武很高興,低低的笑著,像是在看獵物一樣盯著旁邊的沐鳶歌。
「你……」沒走
後面的兩個字,沐鳶歌來不及說完,脖頸便被一雙大手猛然鉗制住。
嘭得一聲,沐鳶歌被阿武掐著脖子按在了身後的雜草中,帶著泥土的腥味,瞬間充斥她的鼻翼。
阿武雙手掐住她的脖子,用力再用力。
沐鳶歌因為窒息,臉色變得通紅,喉嚨間咯咯的發出氣泡聲。他越收越緊,看著他的眼睛,分明是嗜血的紅色。
她覺得很後悔,後悔為什麼沒有和北寒宸早早的在一起,非得玩兒那些什麼你答應我一個條件,我就做你女朋友惡俗遊戲。
她很不甘心,明明北寒宸很快就能找到她了。為什麼要在這個時候,讓他們陰陽相隔,再也見不到。
就不能,讓他再見北寒宸一面麼……
就在她眼前發黑,耳鳴陣陣,以為就要死在這裡的時候,脖頸上的手倏然鬆開。
新鮮的空氣猛的灌進氣管,沐鳶歌劇烈的咳嗽了起來,因為缺氧,身體都一陣綿軟無力。
她抬起軟綿綿的胳膊,捂住自己的脖子,咳嗽不止。
沒有死。
這是沐鳶歌腦子裡第一個念頭。
沒有人知道,在剛才生死之間的時候,沐鳶歌想的是什麼。
「阿娘說了,不要你死,所以我不會殺你。」
阿武撫摸著沐鳶歌的面龐,將她從地上抱起來,溫柔的看著她。
又是這句話,又是我不會殺你這句話。
沐鳶歌覺得毛骨悚然。
這究竟是個什麼人啊,為什麼會存在這樣的惡魔。
北寒宸,你快來,我好想你!
在身體一陣騰空,沐鳶歌被阿武抱起來,要將她繼續帶回哪個恐怖的村莊的時候,她所禱告的,便是這一點。
沐鳶歌的禱告剛落下,峽谷中,跟隨著迅鷹的北寒宸,心猛的一痛。
刺痛的感覺,和當初他以為要失去沐鳶歌的時候一模一樣。
「再快一點!」
北寒宸等不及了,哪怕現在的速度已經是他的極限。
再提升上去,他體內的炎毒又要發作,北寒宸在所不惜,他要去救沐鳶歌。
沒有人能知道,就在剛才,他打算翻山越嶺的時候,在看到迅鷹帶回來的消息,那用血寫下來的信紙時,他是多麼的痛。
他愛的人兒啊!究竟遇到了什麼,為什麼不好的事情總是讓她遇到。
老天啊!求求你了,對她大發慈悲吧。她真的是個很好的女孩子啊。
北寒宸跟在迅鷹身後,跟著它跑到了這片一線天峽谷。
昏暗的只有進出口時的光芒,讓人覺得心慌。
北寒宸在這裡看到了曾經有士兵駐紮過的痕跡,可是那都是很久之前的了,少說也有十幾年。
又是因為什麼,讓這裡駐紮的士兵撤退了呢?
北寒宸來不及多想,這些也只能在他救出沐鳶歌之後,再去做研究了。
這一線天,比他想像中的要深的多,畢竟是橫穿了一座山,可想而知。
暗影與暗衛,在北寒宸後面緊緊跟隨,不敢落下一分距離。
因為在這裡,只要鬆懈一分一毫,很快就能將人甩得遠遠的,再也找不到。
北寒宸還沒走到出口,沐鳶歌要被阿武帶回那個村子了。
在離開的時候,剛才為沐鳶歌打掩護的巨蟒,竟然從樹上爬了下來,在看到阿武抱著沐鳶歌的時候,它豎起了身子。
「就是這條蛇。剛才就是這條蛇。」
站在不遠去的那幾個男人,在看到這豎起身子都有一個人高的巨蟒的時候,驚聲尖叫了起來。
沐鳶歌沒想到,它竟然能從樹上下來,來救她……
她去看巨蟒,恰好對上巨蟒探過來的腦袋,它甚至還想枕在沐鳶歌身上,可是眼下,不可能了。
為什麼要下來?
會死的,明明是一條聽不懂人話的蛇……
「呵。」
可是阿武,卻在看到巨蟒的時候,冷笑了一聲。
「不過是條不通人性的蛇,大驚小怪。」
現在阿武是抱著沐鳶歌的,說是抱著,不去說是鉗制,緊箍在沐鳶歌肩膀的手,勒的她生疼。
「砍成幾段,帶回去烤了吃吧。」
阿武不去理會豎起身子恐嚇他的巨蟒,帶著沐鳶歌從它身邊饒了過去,而這些話,正是對那些人說的。
「知道了!你先回去吧。」
那幾個人擺擺手,對巨蟒的恐懼也由一開始,變得稀疏平常。
離剛才的地方越來越遠的,沐鳶歌無力的仰著頭,她吃力的向後看著,看到那幾個人一人帶著一把菜刀,慢慢的把巨蟒圍了起來。
「不……要……」
嘶啞到說一句,喉嚨里都是血腥味,沐鳶歌艱難的祈求,看著那巨蟒,眼角倏然滑落一滴淚水。
淚水順著臉頰,流進衣襟,只留下一滴水印,再也看不見蹤跡。
而阿武,自始至終都看著她,甚至在看到她這幅模樣的時候,愉悅的笑了起來。
「你哭的樣子,可是你比笑的時候好看多了。」
沐鳶歌聽到,阿武這樣說她。
「……畜……生!」
沐鳶歌瞪著一雙眼睛,滿是恨意的死死盯著面前的阿武,心中鬱憤難當,連怒罵都不得痛快。
但是阿武並不在意她說什麼,只是在聽到她現在比破鑼嗓子還難聽的聲音,皺了皺眉。
「聲音還是以前的好聽。」
他不當回事的做著比較,然後點點頭,低頭看著沐鳶歌篤定的說:「你還是別說話了,真難聽。」
「……」
沐鳶歌恨得咬牙切齒,是她識人不清,是她單純過頭。
到今天這種地步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
從鬱鬱蔥蔥的山林走了出去,外面溫暖的陽光碟機散了在林子的潮濕冷氣。
明明是暖的,可是沐鳶歌卻覺得,自己的心仿若凍成了冰,為什麼連太陽,都暖不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