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人命
2024-04-30 02:14:59
作者: 萌萌的西紅柿
「木小姐,外面出事了!」
沐鳶歌還沒有來得及回應北寒宸的話,花娘就在外面敲響了門。
「木歌就是在這裡是不是!讓她出來!還我女兒!」
花娘還沒有來得及解釋事情的來龍去脈,就被一道聲音打斷了。明顯是一道上了年紀的婦女的聲音,來勢洶洶的樣子讓青舒有些擔憂的看了一眼沐鳶歌。
「青舒,開門。」
沒有任何的猶豫,青舒一下子就將門打開了,沒有來得及反應過來,就從外面衝進來了兩個人,直直的沖向了沐鳶歌。
好在青舒眼疾手快,擋在了沐鳶歌的面前,眸子一暗,一下子制服了兩個人。
「來人啊,快來看一看,這個木歌不僅要了我們女兒的命,現在還想要對我們兩個老人下手!」那個老婦人被制服以後,後退了兩步,就開始哭起來,對著樓下大喊著。
花娘的眸色一暗,不能夠吸引人群,直接將門關上了。沐鳶歌站在一旁,聽那婦人說話,臉上也有一些難看,「花娘,到底是發生什麼事情了?」
「就是……」花娘面露尷尬,看了一眼那對老夫婦,又看了一眼沐鳶歌,滿臉為難的樣子。
可話還沒有說完,直接就被人打斷了,「你殺了我的女兒蘇凝,現在還有臉問我是發生什麼事情了!你自己做的事情你還不清楚嗎?」
「蘇凝?」沐鳶歌的眉頭緊緊的皺起來,她這才想起來,蘇凝前幾天鬧著要自殺,後來她安排了蘇凝到自己的暗樓裡面,對外宣稱是蘇凝自殺,救治無效身亡。
「蘇凝不是孤兒嗎?從哪裡冒出來的父母?」蘇凝來花月樓就說自己是孤兒,現如今從天上掉下來一對父母?這算哪門子的事情?就算蘇凝真的不是孤兒,能夠將自己女兒賣到花月樓,這麼多年不管死活,又算什麼父母?
「好啊你!你不僅害了我的女兒,現在開始咒我們老兩口了!」沐鳶歌的話音剛落,自稱蘇母的老婦人就開始嚎啕大哭起來。
「我們的女兒正是如花的年紀,你怎麼忍心呢?」蘇父也跟在一旁附和著,一隻手不斷的拍著蘇母的後背,安慰著她,「孩子她媽你身體不好,不要哭了,我們一定會幫我們的女兒討回公道的。」
「你把我們的女兒害死了,理應給我們一點補償,不然我們就把這件事鬧大,讓你沒有生意可做。」他們早在來之前就做好功課了,花月樓跟景然園都跟面前這個木歌有關,蘇凝也差點成為花月樓的花魁。
蘇母一邊說著,一邊指著沐鳶歌,手指也有些顫抖,有些費力的說完這番話,虛弱的靠在了蘇父的懷裡。
看著兩個人在自己面前這一番作態,嘴角忍不住勾起一抹冷笑,事情到現在這個地步已經很明顯了,就是聽說蘇凝死了過來碰瓷的。至於蘇凝有沒有父母不重要,畢竟死無對證了。
「你們說自己是蘇凝的父母,你們有什麼證據,莫非你們能夠讓蘇凝起死回生來給你們證明?」這劇情倒是越來越好看,貪心不足蛇吞象,捨棄了的女兒,見到有好處了,就開始恬不知恥的上來。
就算蘇凝那時候沒有假死,等到蘇凝真的當上花魁的那一天,這兩個人說不定也會找上門了,真是令人作嘔。
「我們說我們是蘇凝的父母,這還有什麼可以疑慮的嗎?我看你就是不想要給我們賠償,你這生意是不是不想做了?」蘇母的聲音忍不住的高昂起來,見沐鳶歌周圍的人都沒有注意到自己,手很快的從頭上拔下了一根簪子,直直的衝著沐鳶歌而去。
一直在注意著他們動向的北寒宸自然注意到蘇母的小動作,三兩下就制止住了蘇母的動作,「蘇凝若是你們的女兒,你們對她的死有疑惑,那不如趁早報官,官府會給你們一個公道的。」
「你又是什麼人,我們的事情,哪裡輪得到你指手畫腳!」蘇母用盡全身的力氣想要掙脫北寒宸,說話聲音有些咬牙切齒。
「我勸你還是不要掙扎了,在你面前的就是大名鼎鼎的鬼王。」看跳樑小丑演戲,還真的有些有趣,沐鳶歌雙手抱著胸,嫌熱鬧不夠大一般,直接爆出來北寒宸的身份。
聽到是鬼王,蘇母也不敢掙扎了,眼淚在一瞬間就掉下來,「我懂了,你們官商勾結,就因為鬼王包庇你,你就可以殺了我們的女兒嗎?我們一定要一個公道!」
「花娘,叫兩個人上來,將他們帶去官府吧,有什麼話就去跟官府說吧,到時候他們自然會替你們調查清楚。」沐鳶歌已經不想要跟這兩個人浪費時間了,神色淡淡的看向一旁的花娘。
花娘的動作很快,這兩個人直接就被帶下去了,沐鳶歌在心裡深深地呼出一口氣,早知道救了那個蘇凝會惹出這麼多的麻煩,當初就不管她的死活了。
「這件事你打算怎麼解決,他們兩個人看上去好像真的是蘇凝的父母?」
「解決?兩個人貪心的傢伙還需要我怎麼解決?蘇凝又不是真的死了,到底是不是她的父母,到時候問一下就好了。」像蘇父蘇母這樣的人,沐鳶歌看的太多了,重男輕女、利益至上的父母,看著就讓人覺得噁心。
「你還真的是囂張啊,你忘了你現在可是一個生意人,沒有處理好對你的生意可是有影響的?」北寒宸見沐鳶歌不斷變得幽深的眸子,戲謔的看著她,「而且,這件事鬧開來,你的花月樓出過人命這件事可就眾所周知了。」
「木小姐,剛才花月樓那邊你派去照顧蘇凝的丫鬟跟我說,蘇凝不見了。」花娘處理完那兩個人以後,腳步匆匆的上來,因為跑得過快,還有一些喘。
「蘇凝不見了?」事情現在可是變得越來越有趣了,她現在已經不覺得這是單純的碰瓷了,而是一場有計劃的、針對她的陰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