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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出了問題

2024-04-30 02:13:43 作者: 萌萌的西紅柿

  聽到沐鳶歌如此嘲諷,杜尚書是個聰明人又不怒。已明了,方才他聽了家丁稟報沐鳶歌打上門來,還將家丁按在地上起不來,都覺得簡直是痴人說夢。

  「不妨沐小姐先放了家丁,畢竟沐小姐是大家千金,如此有失風範。」杜尚書倒是不急著與沐鳶歌切入正題,只是與她周旋。

  沐鳶歌見他這般態度,自是也不急了,想必對自己的來意也有幾分明了。

  放開了那家丁後,沐鳶歌倒是懶得了解杜家的規矩,自顧自的走進大門,直衝大廳而去。

  家丁有幾分慍怒,卻是敢怒不敢言。

  反倒是杜尚書,始終保持著他那一副嚴厲的模樣,倒沒能看出怒氣來。

  

  「不知沐小姐此番前來,有何貴幹?」這些日子,沐鳶歌與李婉兒之間的鬥爭他早已聽了幾個來回,對面前的女子,他自是不能小覷。

  「杜尚書,嚴重了!貴幹談不上,我外公唐國公近日臥病在床,聽聞前些日子他來您這喝過茶,便到這兒尋找疑問。」她臉上依舊一副冷冰冰,只是說話時才抬抬眼皮看向杜尚書。

  杜尚書眯起幾分狐狸的眼睛,老臉上帶著笑容,語調卻變得陰陽怪氣起來:「沐小姐這是何意?莫非唐國公生個病都要怪到我兵部尚書這來?這未免不合情理吧!」

  「合不合情理,你說了不算。」沐鳶歌放下手中握著的茶杯,抬起眸子直視面前的人:「叫旁人出去,不妨我們單獨談談。」

  杜尚書盯著她,雖然臉上有瑕疵,可那雙眼睛不騙人,是有備而來的果敢,沉思了片刻,隨即擺擺手叫下人都下去。等大廳里只剩他們兩人這才開口問道:「何事?」

  「杜尚書,不知您的兵練得如何?」沐鳶歌挑眉,向身後的靠椅靠了靠,做出一副主人的模樣。

  這舉動引得杜尚書蹙眉,隱隱有些不快,才是回答道:「一切按部就班。」

  「按部就班麼?帶我去訓兵營看看。」沐鳶歌語調隨意,卻帶著些許的命令。

  杜尚書也訓了一輩子的兵,一向是他命令別人,如今卻被別人反過來命令,只覺得心中陣陣不快,吐了一個冷氣:「訓兵營乃是兵部重地,豈是你一個丫頭說看就看的!」

  「怎的,杜尚書是需要我這就去找皇上要特令?若非心虛,怎不讓我去一探究竟?」沐鳶歌早已料定他不乖乖配合,也不用再兜圈子了,說話也變得咄咄逼人。

  「一探究竟!有什麼可探的!」杜尚書從沒見過這麼不知天高地厚的丫頭,氣得拍案而起。

  沐鳶歌瞧出有異,兵部尚書私自徵兵一事,並非是隨從的危言聳聽,而是先前在原主的記憶中曾偷聽到沐家主說過,就連唐國公後來也有意無意的跟隨從提起過,若不是真有此事,怎會被如此亂傳。

  「杜尚書不必氣惱,不過是瞧瞧訓兵營,若當真有什麼秘密不能被瞧見,我自是不會強行去看。罷了!」沐鳶歌故作要走,這些久經沙場之人,往往最是血氣方剛,聽不得激將法,但未必會帶她去見真營。

  果不其然,杜尚書在她的意料之內喝住她:「站住!何來秘密一說,你要看,便看個仔細!」

  話音落地,他便朝著殿外走去。

  沐鳶歌自是乖乖跟上,同時打量著這四周的環境,查看著哪裡可能會藏兵。

  很快,杜尚書便給她帶到了一片後山空地。

  這空地上站著幾排服裝統一的年輕男人,手中拿著長劍,在指揮下揮來揮去,頂著烈陽,看起來辛苦至極。

  「就這些人?」沐鳶歌試探的問道,這些人數約莫就是每年的徵兵數,她並沒有查過詳細的資料,只能得到一個大概的數字,這人群雖說並不浩大,但也絕不稀少。

  杜尚書一聽這話臉色一變,當即便嗔怒道:「你這話是何意?莫不是懷疑我私自藏兵?沐小姐,你此行若是專程來引起杜沐兩家仇恨的話,便請回吧!」

  沐鳶歌又瞥了那陣容一眼,這後山空地雖大,能夠供人訓練的平地卻不多,看這規模,若是想要藏兵,定不會再藏在後山,再詢問也問不出什麼。

  「多有叨擾。」沐鳶歌向他做了個揖,雖說不知這點尊敬還能堅持多久。

  她剛走出尚書府,便於急匆匆趕來的百生撞了個滿懷。

  見他一副慌裡慌張的模樣,沐鳶歌突然心生不妙,連忙出聲問道:「外公出事了?」

  「是!前輩快隨我回去,國公情況不妙!」百生一個勁點頭,生怕沐鳶歌看不懂,他來時騎了馬,但由於只他一人,所以也便只騎了一匹,「前輩先上馬回府,我隨後便到。」

  雖說沐鳶歌理解百生的意思,可她……著實尷尬。

  「我不會騎馬,你恐怕得與我一同回去了。」沐鳶歌將目光撇向他,眼神中也儘是無奈。

  聞言,百生的臉莫名刷一下紅了起來,但時間由不得他害羞,也只得先上了馬,將手遞給沐鳶歌,一併將她也抱上,這才是快馬加鞭的趕回了國公府。

  儘管一路上他的臉都滾燙至極。

  駕馬的速度自然是要更快些,不足半個時辰,這二人便趕回了國公府。

  沐鳶歌匆匆衝進唐國公的臥房,卻見他已坐起來,不住的咳嗽。

  「外公,你怎麼樣?」沐鳶歌問著,另一隻手已經下意識地抓住了唐國公的手腕,替他把起脈來。

  脈象並不平穩,按道理來說,沐鳶歌的血才是這藥的精髓,所以她每次放血都放半碗,解藥應是大於毒藥。

  可現在的脈象——分明是毒比解強!這不僅不合邏輯,反而詭異的出奇。

  「去,立即煎藥!」沐鳶歌迅速吩咐下去,隨即端來一隻小碗,動作一如從前將小刀在燭焰上灼烤一二後,乾脆利落割開了靜脈。

  為了能更快放血,她這次刻意將口子割的大了些,自然要更為疼痛些。

  不多時便放滿了一整碗血,沐鳶歌虛弱不堪倒在床榻邊,向身畔百生吩咐道:「看著國公將這血喝下半碗,剩下半碗待藥煎好,攪拌一併喝下。」

  「前輩你……」百生接過裝著她鮮血的碗,眸中又閃過一分詫異,「快,快扶她回去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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