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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心狠手辣

2024-04-30 02:13:32 作者: 萌萌的西紅柿

  沐鳶歌被那突如其來的懷抱嚇了一大跳,那力道足以將她窒息。

  男子伏到沐鳶歌的身上企圖不軌,她腹內一陣排山倒海般的反胃,猛然從袖間抽出匕首,不等男人反應過來,手起刀落,將利刃深深刺入他胸口中。

  胸口處的血迸射開來,沐鳶歌在身下被呲了一臉溫熱的血液,黏糊糊的腥臭,噁心至極。

  這是她第一次親手結束一個人的生命,沐鳶歌依舊有些手抖,直到她逐漸感受到身上屍體冰涼僵硬,才是嫌棄地將他推開。

  此時的沐鳶歌只覺得心中還沒平靜下來,心臟迅速的跳了起來,異常迅猛的生活在它原本應在的地方。

  只能憑著大概意思的記憶,沐鳶歌強行拖著身體,朝著來時的方向走去。

  她只感到大腦一片疼痛,刺激著腦部神經,叫她一下子感到天旋地轉昏了過去,此後再發生的事情,她便一概不知。

  因此,當沐鳶歌醒來時,周遭已經是熟悉的國公府的景象,只是太陽穴等處依舊是鑽心的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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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歌兒,你還好嗎?」唐國公守在沐鳶歌的身旁,早已哭成了個淚人,要不是半夜他覺得不對勁,說什麼也要來看看,倒也不會那麼及時的發現人不見了。

  「郊外的那間房子裡有具屍體,我們從那具屍體開始查,一定要查出幕後的真兇。」沐鳶歌微微蹙起眉頭,憑她一己之力想調查一個案子,也許並不簡單,但如果動用唐國公的人力,想要查出是誰想要她的命,簡直是輕而易舉。

  唐國公聽了這話也是微微一挑眉,當即側過臉向府內的人吩咐道:「聽小姐的,去那間屋子裡把屍體帶回來。」

  「老爺,屍體已經帶回來了……」

  下人們有些不敢出言,但一想到偏房那具涼透了的軀體,又不得不提醒道。

  「我知道了。」沐鳶歌輕聲應道,懶得再等其他前輩說些什麼,便先一步潛入偏房,細心研究起了這具屍體。

  瞧他的樣子應該是那邊郊外的人,不修邊幅身材健碩,倒也不像是偷雞摸狗之人。

  沐鳶歌摸摸下巴,如此急切想要她的性命,除了那幾個仇家,恐怕也沒有別人了。

  究竟是誰呢……這還需要一些些手段。

  「過幾日是我的生辰,朝著各大家族發下請帖去,最好給皇宮裡也多發幾份,我要在國公府大辦生辰宴!」沐鳶歌眼神伶俐,迅速將此計劃吩咐下去,不多時便傳入了唐國公的耳中。

  唐國公一拍腦袋,這傻外孫長了這麼大歲數,從未要求要辦過生辰宴,今年也不知怎的,不僅惹出了這麼多是非,竟然也多了半生辰宴的心思。

  就連他也不知究竟該喜還是該怒了。

  李婉兒同樣受到了這份請帖,只是她的雙眸淬滿了毒,兇狠的目光叫人退避三舍。

  「真是越丑越命大,我掏那麼高的價格去殺他都沒成功,幾個大男人竟然死在了一個姑娘手中,真是丟人現眼!」

  李婉兒萬分不屑,沐鳶歌在郊外殺了一個男人的事情傳得很快,可這消息並沒有傳出她的殘暴,反而是傳出了她聰明與勇敢。

  「小姐,就那醜女的生日宴會,有什麼可參加的?不妨我們直接退回去吧!」李婉兒身邊的侍女同樣參與了此次殺害行動,只不過出於心虛,她並不想過多的與沐鳶歌進行接觸。

  李婉兒自是能看出她們這點心虛,冷冰冰道:「在這個節骨眼兒,如果我們不去參加,豈不是承認是我們殺的人了?」

  「去,這宴會都得去。」李婉兒的眸中閃過幾分狠毒,那是與她年齡不符的神色。

  聽到李婉兒心意已決,婢女自是不能再說什麼,只是眸中忽明忽暗,仿佛在跳躍著什麼希冀。

  生日宴會那天如期舉行,沐鳶歌打扮的比以往都要華麗。

  她優雅的迎接著來客,只是冷靜的目光卻不斷的在人群中穿梭著,最終定在了李婉兒的身上。

  儘管李婉兒努力的使自己冷靜下來,可她的表現依然是最不平靜的,臉上不健康的顏色,是胭脂無法遮住的,冷汗涔涔往外冒著,就連唇色也紅的妖艷,幾乎能滴出血來。

  眼神虛飄,朝著周遭不住的打量著,而當她與沐鳶歌的目光交織在一起發出火花時,那種來自心裡的恐懼異常明顯。

  應該就是她了。

  「李小姐,今日是我的生辰,你為何總是一副愁眉不展的模樣?倒是掃了興,叫人高興不起來。」沐鳶歌故作一副生氣模樣,將所有人眼光都吸引在李婉兒身上。

  本就心虛的李婉兒,如今又被這麼多人注視著,整張臉頰已經爆紅。

  「不是說生辰宴會嗎?讓宴會開始吧。」李婉兒自知此時不得慌亂手腳,也只好強行故作冷靜,將話題扯開了去。

  唐國公自然沒有小看這場生日宴會,他也斥資不少請來了京城有名的戲班子,根據沐鳶歌那日的敘述,搭配上對真相的猜測,在這場宴會上,真真正正的演了一齣好戲。

  也不知是沐鳶歌的設置還是什麼其他緣故,總之那戲班子中那位想要陷害沐鳶歌的真實兇手竟與李婉兒有幾分相似。

  並非只有李婉兒自己注意到,就連其他的觀眾也開始嘴雜了起來,不時將質疑的目光投向她身上,李婉兒本想大聲辯解到這只是一齣戲,可辯解著卻突然明白過來,這的確是一齣戲,沐鳶歌安排給自己的一齣好戲!

  「沐鳶歌,你這是什麼意思!你懷疑是我做的?」李婉兒反應過來,當即便摔了自己面前的酒杯,自知此時捍衛尊嚴的唯一方法就是鬧大,只有表現出無畏,才不會被質疑。

  沐鳶歌見她這一副狗嘴跳牆的模樣,只覺得有趣,儘管臀部還有些許疼痛,但跟面前這有趣的一幕相比算不了什麼,她只微微揚起唇角,嗤笑道:「我可沒說是你做的,倒是你自己承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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