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竟然推她
2024-04-30 02:13:19
作者: 萌萌的西紅柿
「這三天的時間,還請太后飲食清淡,這樣才能讓臣女的治療更好。」沐鳶歌恭敬的說道。
「好,哀家答應你。」太后滿意的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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壽誕將要開始,沐鳶歌便和外婆先離開了清寧宮。
「歌兒,你這不是把自己往死胡同里趕嗎?你什麼時候懂那些醫道了?」國公夫人憂心忡忡的握著沐鳶歌的手,手心已經滲出了些細汗。
「外婆,其實歌兒為了能自食其力,所以才偷偷拜師學了醫術,隱瞞了外婆,還希望您別生氣。」沐鳶歌找了個理由搪塞過去,也是為了不讓外婆為自己擔心。
「那太后的病,你真的能在三天之內治好?」外婆仍舊不敢相信,畢竟太后的病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了,太醫都束手無策。
「沒有把握的事,我不會做的,更何況,當初拜師學藝的時候,師父就教過這種病症的治療方法,您就放心吧。」沐鳶歌極力的解釋,外婆這才放了心。
大殿上,沐鳶歌的位置在沐鳶雪旁邊,對面便是李婉兒。
北寒宸坐在北寒勛身旁,太子北寒晟的位置是離皇帝最近的。
席間,一片歌舞昇平,李婉兒側眸看了沐鳶歌一眼,不屑的一聲嗤笑。
「沒想到這樣的地方,你也能來,看來尚書府大小姐這名頭還是很好用的。」李婉兒端起酒杯遞到沐鳶歌身前,說話聲不高,沐鳶歌卻聽得清楚。
「丞相府千金的名頭,不也一樣好用?一人得道,雞犬升天。」沐鳶歌回敬一杯,李婉兒雖然心裡憤恨,臉上卻是帶著笑意。
宴會之後,太后便邀了國公夫人去清寧宮品茶,沐鳶雪和李婉兒自然是和皇子們膩在一起,沐鳶歌閒來無事便獨自去了御花園。
御花園中,此時正值夏季,百花爭艷,各種花香沁人心脾,嗅著花香,沐鳶歌只覺得自己整個人都神清氣爽,尚書府的烏煙瘴氣是沒法和這裡相比的。
站在廊上,聞著花香,沐鳶歌沒有留意到不遠處嬉笑的人。
「蓮葉掩池魚,二弟,你可能接下一句?」北寒晟一把雕玉摺扇輕輕搖動著,俊逸的臉,柔和的五官線條,溫柔的聲音。
「初采荷藕香。」李婉兒嬌柔的聲音傳來,北寒晟回過頭,對上她那雙水眸。
「不愧是丞相府的千金,果然是學識廣博。」北寒晟的稱讚,李婉兒更是嬌羞的低下頭。
「太子殿下謬讚了。」李婉兒一副巧笑嫣然,北寒勛自然也是樂在心裡。
婉兒一向都是最出色的大家閨秀,她才是王妃的最佳人選。
沐鳶雪不屑一顧的側過頭看向另一邊,目光正好落在不遠處,正在賞花的沐鳶歌身上,靈機一動,拉了拉李婉兒的衣擺。
「婉兒姐姐,你看,那位姐姐也在呢,只是她一個人,挺孤獨的呢。」沐鳶雪的臉上滿是笑意。
「太子殿下,王爺,獨樂樂不如眾樂樂,沐鳶歌也是我們的姐妹,不如也讓她一同吧?」李婉兒走到北寒晟身前說道。
「好吧。」北寒晟和北寒勛對視一眼,雖然不願意和沐鳶歌有所接觸,但是礙於尚書府和國公府的面子,不得不答應。
畢竟要登上皇位,沒有這兩個府門的支撐,就是希望渺茫。
沐鳶歌走到一處池水旁,低頭看了一眼,臉上的紅斑就像是抹上去的紅色染料,可自己要想得到半枝蓮,就得先治好北寒宸的那雙腿。
果真是任重而道遠。
「婉兒姐姐,妹妹突然也一時興起,想出一句詩,本來山中雀,欲攀雲上枝。姐姐覺得可應景啊?」沐鳶雪走到沐鳶歌不遠處,抬高了幾分聲音說道。
「的確應景,妹妹也是好才華啊。」李婉兒和沐鳶雪互相吹捧著。
北寒晟和北寒勛則是一臉憋笑,沐鳶歌聽得出來,她們這是藉機嘲諷自己,站直了身子走到幾人身前。
「見過太子殿下,王爺。」沐鳶歌面無表情的行禮,沐鳶雪和李婉兒笑得更是得意。
「免禮。」北寒晟開口說道,眼中帶著嫌棄。
見沐鳶歌要走,沐鳶雪趕緊開口道:「姐姐,太子殿下和王爺正在遊樂作詩,姐姐若是就這麼走了,豈不掃興?」
「是啊,久聞尚書府大小姐學問頗深,何不也作兩句詩助助興?」北寒勛附和著沐鳶雪的話說道,臉上的表情很明顯的告訴沐鳶歌,他有多想看這一齣好戲。
「既然如此,那臣女也獻醜了,朱門聞犬吠,路遇出牆杏,太子殿下,可否應景?」沐鳶歌說著,側過頭看了一眼李婉兒和北寒勛。
「你……」
「本太子不置可否,既然沐小姐不願意,我們也不能強人所難。」北寒晟打斷北寒勛的話說道。
沐鳶歌便越過了沐鳶雪和李婉兒往另一個方向走去,李婉兒自然知道她這是在諷刺自己,氣得臉上清白交替。
擦肩而過的一瞬間,李婉兒突然朝著身後的池水中倒了下去。
「啊!」
「撲通!」
李婉兒一聲驚呼伴隨著一聲落水的聲音,面前的幾人甚至都還沒反應過來。
「婉兒!」北寒勛看著不停在水面撲騰的李婉兒,狠狠的瞪了沐鳶歌一眼,隨即躍入冰冷的池水中。
「沐鳶歌!你竟然當眾將婉兒姐姐推下水池?你簡直是瘋了!」沐鳶雪看著還在水池中掙扎的李婉兒,好半天才回過神,指著沐鳶歌的臉怒罵。
「你哪隻眼睛看到我推她了?」沐鳶歌冷眼看著池水中的北寒勛和李婉兒。
沒過多久,北寒勛便抱著已經昏迷的李婉兒上了岸:「快傳太醫!」
「沐鳶歌意圖謀害丞相千金,來人,把她綁了,等查清真相聽候發落。」北寒晟趕緊開口。
身後趕來的兩名侍衛將沐鳶歌架住,跟在北寒勛身後,對此,沐鳶歌只有冷笑。
偏殿,太醫匆匆趕來,李婉兒這才悠悠醒轉。
「太子殿下,王爺,李小姐並無大礙,只是方才嗆了水,微臣開一劑藥方給小姐便好。」太醫躬著身子恭敬的說道。
「王爺,都怪婉兒不好,拖累王爺了……」李婉兒的聲音極度虛弱,靠在北寒勛的懷裡滿是自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