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真相
2024-05-25 15:06:25
作者: 怡寶愛草莓
林阮一臉委屈,我見猶憐地示弱,終於引得小可愛出聲詢問。
「姐姐,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白梓潼緩緩勾唇,勾勾手指,就有人將王博士的照片放在林阮的面前。
「你是自己認,還是需要別人的幫忙?」
林阮在看到照片上的人時,瞳孔緊縮,瞬間驚慌失措,卻還是強裝著鎮定。
「這人是誰啊?」
還以為自己裝得天衣無縫呢?
殊不知,在場的三人,全知曉前因後果。
沒人會被她哄騙。
「林阮,自我將你帶回白家,你穿名牌,上名校,甚至比我這個真千金都過得滋潤,為我自問待你不薄,可你為什麼要下這樣的狠手,殘害爺爺呢?」
白梓潼沒耐心再與她繞圈子,也不屑再看她演戲。
「我,我沒有啊!」
林阮還真是嘴硬,見了棺材,依舊不落淚!
白梓潼起身,居高臨下地俯視著她。
「林阮,我最後問你一遍,為什麼?」
為什麼,白梓潼心知肚明,但是為了讓家裡人斷掉最後那點情誼,她必須多此一舉。
「潼潼,你在瞎說什麼啊,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跟我沒有關係的事,你為什麼硬逼著我認呢!」
林阮死不承認,這也是白梓潼早就預料到的事。
「將人帶上來吧!」
隨後,保鏢拖著個渾身是血,奄奄一息的男人上來。
林阮看到人,驚叫出聲。
王愛國也在看到她時,眼裡散發出光芒。
「林小姐,救我,求你,救救我!」
白梓桁幽幽出聲。
「還敢說,不認識嗎?」
林阮有一瞬間心如死灰,卻在想到什麼時,瞬間又有了底氣。
「你們想隨便找個人來栽贓我,絕不可能,我是公民,擁有自由的權利,你們濫用私刑,非法拘禁,我可以告你們!」
真是傻啊,處於劣勢,卻敢如此囂張。
「等你能踏出白家大門再說吧!」
蘭姨看不下去,直接補刀。
「哈哈哈哈哈...我是出不去,可陸景含可以!他絕不會不管我!」
林阮不想再裝,王愛國落在他們手裡,肯定已經招供,現在能幫她的,只有陸景含。
陸家雖然比不上白家,可若是鬧起來,也能啃下白家一塊肉來。
「是嗎?那你儘管等著。」
林阮察覺到白梓潼話里的不對勁,笑容僵在臉上。
「什麼意思?」
白梓潼淡笑不語,蘭姨再次上前。
「林阮,我勸你,還是老老實實交代了吧!否則...」
林阮看到蘭姨手上那根熟悉的針管,螢光綠的液體隨著動作晃動,嚇得林阮直直往後縮。
「我,這,離我遠點,將這東西拿遠點...」
「林阮,這可由不得你,若你再不說...」
蘭姨步步緊逼,林阮瘋狂大叫。
「我說,我全說,你將東西拿遠點。」
針管里的量,足以致死。
這裡全是白家人,就算她死了,也不會有人為她出頭。
她還不能死,她必須得活到陸景含來救她。
林阮在心裡計劃著先說出真相,安撫住白家人,等陸景含一來,便推翻一切,說他們仗勢欺人,屈打成招。
就在她算計時,蘭姨又拿著東西,一步一步向她走近。
林阮嚇得花容失色,趕緊招供。
「我不過想要一條項鍊,區區五百萬,他卻捨不得,不給我買也就算了,還罵我痴心妄想!我不過是想給他點教訓而已。」
林阮說著,臉上滿是狠毒之色。
「偏偏這時,白梓潼一回來就叫人搜我房間,更是揚言我不過是一個下人!那個老不死的明明一句話就可以救我,卻任由我被白梓潼踩在腳下,我怎麼能咽得下這口氣!」
林阮陷入回憶中,越說越氣,越說越上頭。
「哼~明明我從小就處處比白梓潼這個蠢貨優秀,你們卻一個個眼瞎,全然看不到我的好,只圍著她轉!憑什麼,她不過就是比我會投胎而已!」
林阮面目猙獰起來,淬毒般的眼睛死死盯著白梓潼。
「說什麼對我好,呸,我不稀罕,你不過將我當個阿貓阿狗養著,若是真對我好,為什麼不讓我改姓白,為什麼不告訴大家我是白家二小姐?呵~白梓潼,你就是個虛偽小人,留著我,不過就是想要個善良的名頭!」
林阮喘著粗氣,雙眼猩紅,嘴角浮起一抹嘲諷。
「白梓潼,你騙得了所有人,騙不了我,我就是要讓你沒倚仗,就是要讓所有人看清你的真面目,等白家沒了老爺子,我再嫁禍給你,到時就沒人會護著你,這所有的一切,都將是我的,全是我的,哈哈哈哈哈...」
林阮像是陷入了幻想之中,魔怔起來。
白梓潼擺擺手,保鏢將看完全程的陸景含放了出來。
陸景含麻木地走著,身上再無半分意氣風發。
林阮感覺有人緩緩走近她,她伸手將來人抱住,嘴裡嬌叫著。
「傅文淵,文淵,是我啊,我是你的阮阮啊~我是你的寶貝啊~快,快抱抱我~...」
林阮的表演,成功地噁心了在場眾人。
「文淵,你怎麼不抱我呢?你不是說最愛我了嗎?...」
......
整個大廳內,充斥著林阮噁心的嬌媚聲。
若是往日,只要林阮願意,陸景含鐵定心甘情願,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可如今,他卻毫無感覺。
甚至,隱隱有些作嘔。
白老爺子,實在看不下去了,讓秦管家關掉視頻。
養了十多年,再怎麼不喜,也多少有些感情。
只剩嘆息。
而白梓墨,早已目瞪口呆。
林阮來白家時,他還小,他一直視她為姐姐,卻不想,美麗面孔下,居然包藏禍心,如此狠毒。
白梓楓看著她的表演,除了生氣噁心外,什麼都說不出口。
他也曾真心對阮好過,後來發生了太多的事,讓他打心底對她喜歡不起來。
是以,早已忘記,那些純真的時光。
白梓桁依舊是儒雅的模樣,只是眼裡久久不散的寒意,出賣了他的內心。
他是白家唯一一個,從未對林阮動過惻隱之心的人,能讓林阮走進白家大門,已是他最大的仁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