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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偷偷報警的下場

2024-05-25 14:57:15 作者: 柒柒家的州官

  如果最後四人依舊未能成功,為了求得一線生機,那麼肖林只能無奈地調轉方向,將矛頭指向了那些身帶特殊標記的獵物。

  這不是因為肖林的良心淪喪,甚至冷酷到連老人、孕婦和那些樸實的農村打工者都不放過。而是他已被逼至絕境,別無選擇。

  即便他們因被騙而悲痛欲絕,嚎啕大哭,那也只是短暫的痛苦。但如若肖林未能完成這殘酷的考核,等待他的將是殘酷的噶腰抽血之刑。

  在這冷酷的遊戲中,肖林已儘自己所能,將那些無辜的老人、孕婦等人篩選出來,留到了最後。這是他最後的底線,也是他對人性最後的堅持。

  正當肖林準備再次撥號,為下一個不幸者送去厄運時,左側不遠處工位上突然響起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這聲音如同驚雷般在辦公室內炸開,嚇得肖林手中的電話都差點掉落,撥號的手指更是顫抖得按錯了號碼。

  究竟發生了什麼?

  肖林的心臟猛地跳動,一股不安的情緒湧上心頭。他下意識地停下了撥號的手,迅速扭頭朝左側望去。

  只見一名身材魁梧的緬北壯漢,手持一根鐵棍,如同一頭髮狂的猛虎般,狠狠地將一名與肖林同期進來的學員砸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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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位受害者,年紀與肖林相仿,一副文質彬彬的模樣,總是戴著眼鏡,顯得沉穩內斂,鮮少開口。在肖林的記憶中,他並沒有留下太深的印象,甚至連名字都記不起來了。

  「看來你他媽是真的活膩了,居然敢在背後偷偷報警!」一個緬北的壯漢瞪著眼前的眼鏡青年,怒吼一聲,手中的棍棒再次高高舉起,狠狠地砸向他的頭部。

  這一棍,打得眼鏡青年頭破血流,整個人癱倒在地,一動也不動。

  那位監考的緬北壯漢顯然被徹底激怒了,他毫不留情地痛毆著眼鏡青年,仿佛要將他置之死地。

  就在肖林以為眼鏡青年已經奄奄一息的時候,緬北壯漢再次揮舞起棍子,狠狠地砸在了對方的右手上。

  那骨頭斷裂的清脆聲音,穿透空氣,即便是隔著三個工位,也清晰地傳入了我的耳中。

  與此同時,眼鏡青年發出了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他的痛苦和絕望在空氣中瀰漫,令人心悸。

  "住手...住手,我求求你,別再打了。"

  "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以後我再也不敢輕舉妄動了。"

  眼鏡青年痛苦地呻吟著,他的右手已經殘破不堪,血跡斑斑的臉上寫滿了絕望。他強忍著劇痛,連連求饒,試圖平息眼前的怒火。

  緬北壯漢手中的棍棒再次高高舉起,威脅的陰影籠罩在青年的頭頂。這一幕,讓肖林在一旁看得心生憐憫。

  若非被那水牢囚禁之前,自己恐怕也會如同這青年一般,迫不及待地報警或尋求家人的庇護吧。

  被暴打之後的認慫求饒,才是肖林這些豬仔的常態。

  在這鬼地方,英雄和好漢可活不長。

  "你認為,僅僅說一句'知道錯了',就能了事嗎?"

  緬北壯漢手持棍棒,眼神中透露出兇狠的光芒,他伸手指著眼鏡青年旁邊的三人,聲音中充滿了不容置疑的命令。

  "你,你,還有你!你們三個,給我把他按住!"

  肖林心中一驚,目光落在那壯漢指向的第三個人身上,竟然是自己。肖林暗罵一聲晦氣,卻也只能硬著頭皮,緩緩地走向前去。

  肖林不知道這緬北壯漢到底會怎麼做,但肖林非常清楚,眼鏡青年今天的下場肯定會很慘。

  在緬北壯漢的指揮下,肖林用力按住了眼鏡青年的右腿,另外兩人則負責按住他的左腿和左手。

  在眼鏡青年驚恐的目光中,緬北壯漢蹲下來湊到他跟前問道:「用哪只手撥打的報警電話?」

  眼鏡青年渾身跟篩糠一樣,整個人都被這架勢給嚇傻了。

  「說不說!」

  見他沒吭聲,緬北壯漢惡狠狠地再次舉起了手裡的棍子。

  眼鏡青年條件反射般渾身一顫,脫口而出:「左……左手。」

  肖林的眼神快速地從他那隻殘斷的右手上掠過,心中暗自咒罵了一聲「笨蛋」。

  既然右手已經廢了,這傢伙就不能說是右手嗎?

  儘管肖林心中焦急如焚,但他絲毫不敢表露出任何異樣,只能緊緊地按住眼鏡青年的右腿。

  緬北壯漢這麼一問,肖林已經大致猜到了他的意圖。

  果然,接下來他就讓那名按住左手的傢伙,將眼鏡青年的手指掰開,又讓另一個緬北雜碎找了個榔頭過來。

  「本來我應該將你整隻手都剁下來的,不過考慮到你以後可能還要用這隻手打電話,為園區賺錢。」

  「所以爺爺我就大發善心地只斷你三根手指頭,食指和大拇指暫時給你留著吧。」

  拿著榔頭的緬北壯漢,話音剛落就在眼鏡青年驚恐的目光中,重重一榔頭砸碎了他的小指。

  「啊!」

  青年痛得慘叫連連,身體像被電流擊中般劇烈抽搐。肖林與另外兩人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勉強將他按住。

  斷指之痛,猶如萬箭穿心,肖林心知肚明。眼前這緬北小子的手段,雖殘忍至極,但也只能算是野獸行徑。

  比起那個宋曉藝,他簡直就是小巫見大巫,禽獸不如。

  用榔頭砸爛手指,再痛也就那麼一下。

  宋曉藝用鉗子一點點拔下來肖林的腳指甲,可是持續了至少好幾分鐘。

  「還有兩根。」

  緬北的壯漢手持榔頭,其上面還殘留著斑斑血跡。他粗糙的皮膚在眼鏡青年身上輕輕擦過,仿佛在欣賞自己的傑作。一口黃黑交錯的牙齒在月光下顯露無疑,透露出野蠻而殘忍的氣息。他毫不猶豫地再次揮起榔頭,重重砸向眼鏡青年的無名指。

  肖林站在一旁,儘管只是旁觀者,也不禁為這血腥場面而咧開了嘴。這一擊的力量之大,足以讓人膽寒。幸運的是,壯漢的準頭極佳,否則,若是稍有偏差,恐怕按住眼鏡青年左手的那位也要無辜遭殃。畢竟,這榔頭所蘊含的力量,絕非人骨所能輕易承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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