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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1 我要你說,你愛我

2024-05-25 13:31:36 作者: 小施

  安如初坐在床頭,理了理衣領,把身上的吻痕遮起來。

  抬頭時,滿眼疑惑的看著蘇離。

  

  「誰敢啃他,他可是地獄羅剎。」

  「對啊,沒人敢啃他,只有你。」

  蘇離回想當時的情況,恐怕他們家安安不只是啃,還有更黃更暴力的舉動吧。

  蘇離都不好意思提起這件事情。

  而安如初,對於五天前她失去理智後的事情,是沒有絲毫的印象。

  安如初愣了愣,「你的意思是說,我喝了那杯酒後,把時域霆給強了?」

  「終於想起來了?」

  「想不起來?」

  「想不起來我告訴你。」

  「快說。」安如初抓著蘇離的衣服,把她拉到面前,「我在時域霆面前,是不是很丟臉?」

  蘇離搖頭。

  她又問,「那他看到我發狂的樣子,是不是很嫌棄?」

  蘇離又搖頭,「當然不是,他還很喜歡呢。」

  「喜歡?」

  「這五天,時先生都陪你在芙蓉帳暖里度過。」

  「五天?」

  天啊,什麼概念?

  怪不得身體史無前例的酸痛。

  蘇離點點頭,「我以為你會讓時先生吃不消,誰知道今天一大早,他就精神抖擻的去應酬了。」

  「出去了?」

  「對啊,好像有個什麼高端商業交流會。」

  「時域霆很精神抖擻嗎?」

  「何止精神抖擻,M國的首富總說是要和我合作,點名道姓的挑了時先生。」

  安如初聽著有些神乎。

  時域霆在床上戰鬥了五天,體力應該耗得差不多了吧?

  「都知道什麼?」

  「都知道……你中了米藥,你和時先生五天五夜都沒有下過床。」

  「屬下們怎麼知道?」

  「安安,你不知道你當時的樣子有多……」

  「丟臉嗎?」

  「反正當時你真的很丟臉啦,還有那麼多屬下看著呢。」

  安如初撫了撫額頭。

  完了,完了。

  這次的臉是丟大了。

  她揮了揮拳頭,用力的捶在蘇離的肩上,「還不是因為你,好好的你為什麼要把下了藥的酒給我喝?」

  「我還不是一時高興,把這件事情給忘了嘛。」

  「還好意思說,你說你有多迷糊,你除了功夫好點,人長得漂亮點,能不能帶點腦子?」

  「安安,我錯了。」

  「哪像二十七歲的,心智還真像是十七歲的。」

  「喂,安如初,我好歹是你的教練,從小教你跆拳道,你用不用這麼詆毀我?」

  「誰叫你是大馬虎。」

  ……

  時域霆是臨近傍晚的時候回的府。

  餐桌前,精緻豐盛的晚餐已經準備好了。

  時域霆脫下西裝外套,「少夫人呢?」

  傭人從他手中接過外套,「少夫人說她身體有些不舒服,就不下樓吃飯了。」

  「不舒服?」

  時域霆直接轉身。

  上樓去了臥室。

  -

  門外傳來了腳步聲。

  沉穩有力。

  一定是時域霆回來了。

  安如初有些不知所措,只好躲到更衣間。

  還真不知道該怎麼面對時域霆。

  回想起蘇離描述的種種,她就覺得丟臉。

  本來在時域霆面前,還可以傲慢囂張,現在是徹底抬不起頭了。

  「人呢?」

  時域霆在臥室和更衣間,還有臥室外的花園找了一圈。

  不見安如初蹤影。

  最後鎖定浴室。

  推門時。

  安如初用力抵著門,不讓進。

  「安如初。」時域霆的聲音不太友好,像是命令,「開門。」

  「不開,我上廁所呢。」

  「有站著上廁所的嗎?」

  「不可以啊?」

  「開門。」

  「不開。」

  「1」

  「……」還會破門不成?

  「2」

  安如初鬆手,門吱呀一聲開了。

  安如初躲在門後的角落裡。

  時域霆走進去,將她從門後拉出來。

  摸了摸她的額頭。

  試了試她的體溫。

  「哪不舒服?」

  她把頭垂得很低,不敢對視他黑耀石般深邃的眼睛。

  又故意弄亂了頭髮。

  「到處都不舒服,感冒了,難受。」

  說著,安如初還故意咳了兩聲。

  這咳嗽聲一聽,明顯是假裝的。

  她跑回臥室,躺進被窩裡,「我想睡了,今天的晚餐你自己吃吧。」

  然後拉起被子,蒙頭蓋面。

  時域霆分得出。

  什麼是真病。

  什麼是裝病。

  而且,她這明顯在是躲他。

  他站在床前,陰沉著臉,「安如初,給你五秒鐘時間,起床,下樓,吃飯。」

  「我起不來了。」

  「再不起來,我讓你真起不了床。」

  被子裡的安如初,忐忑地拽著被子一角。

  「5,4,3……」

  「好啦,好啦。」安如初掀開被子,麻利地坐起來,「起來啦。」

  「為什麼要躲著我?」

  「沒臉見你。」

  「沒臉見我?」時域霆俯下身來,捏起她的下巴,「你的臉皮不是很厚嗎?」

  她拍開他的手,「嘲笑我是不是?」

  他扯著嘴角笑了笑。

  她瞪眼望去,「別以為我是那啥你,我那天是中了米藥,要不然我才不會主動……」

  「哪啥我了?」

  「沒啥!」

  「沒啥?」他再次捏起她的下巴,「安如初,我要你說出來,你愛我。」

  「愛字怎麼寫?」她嘴硬。

  「不會說嗎?」

  她才不會嬌情。

  掀開身上的被子下了床,從他身邊走過,「對不起,我不知道這個字怎麼念。」

  他把她拽回來,「什麼時候你肯服服軟,肯有女人味一點?」

  「對不起,想要服軟的女人,你還是找別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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