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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4 另一種方式

2024-05-25 13:30:57 作者: 小施

  奄奄一息的管伊悅,從擔架上站起來。

  本章節來源於𝕓𝕒𝕟𝕩𝕚𝕒𝕓𝕒.𝕔𝕠𝕞

  她一身濕淋淋走過去,像一隻落湯雞一樣,扶起管夫人。

  時域霆根本不看她一眼。

  從管家保鏢的手裡,拉過安如初來,緊扣著她的掌心。

  「他們有沒有打你?」他撫著她的臉。

  她搖頭。

  一臉愣逼。

  今天太陽是從西邊出來了嗎?

  時域霆突然轉性了?

  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如此護著她?

  管伊悅讓人把管夫人扶下去,嫉妒的看著時安二人。

  挺身而出。

  說。

  「時爺爺。就連時家二少奶奶,都幫我作證,是安如初推我下海。我想知道,爺爺會給我什麼樣的交待?」

  她滿目妒紅。

  心有不甘,又心存僥倖。

  時域霆她是拿他沒辦法,但時老先生一定會給她一個說法。

  況且,還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呢。

  不待時墨山開口。

  時域霆把安如初護在身後,冷冷望過去,「當真是如初推你下海的嗎?」

  「夏小唯是你們時家的人,她都指證安如初了,我還能造假?」管伊悅說得堂堂正正。

  時域霆睨向夏小唯,「你要替她作證?」

  他半眯著眼。

  冷厲的目光。

  無情的面容。

  威懾的氣勢。

  讓夏小唯一陣心虛害怕。

  手心裡都捏著一把汗。

  她膽戰心驚。

  真想坦白出事實,是管伊悅讓她指證安如初。

  但她恨透了安如初。

  如果沒有安如初,時震軒就不會這麼冷冰冰地對她。

  都是安如初,搶了她的最愛。

  所以。

  夏小唯斗膽說,「我親眼聽到嫂子說的那番話,我也親眼看見嫂子把管小姐推下海。」

  「好。」時域霆已經想到了對付夏小唯的辦法,「很好。」

  他厲聲道,「林繼,把參與救援管伊悅的水手,全部帶上來。」

  林繼虎軀一挺,「是。」

  「他讓大家聽聽,他們為什麼,能在管伊悅落水不到十分鐘的時間內。」他睨著管伊悅,勝券在握,「將管伊悅成功救起。」

  若不是水手早已在暗處準備著。

  怎麼可能及時救援。

  海浪那麼大。

  豪艇開得那麼快。

  只有先前準備好了,才能及時救援。

  管伊悅知道時域霆已經有了證據。

  立刻裝頭暈。

  「我頭好痛。」她撫著額頭,「當時安如初確實是和我拉拉扯扯,但好像,我是自己不小心跌進海里的。」

  裝!

  真能裝。

  「我想起來了。」管伊悅演戲如真,「是我自己跌進海里的,和安如初沒有關係。」

  夏小唯見狀,趕緊脫身,「我也想起來了,我當時聽得不太清楚,不知道管小姐和嫂子說了什麼。好像確實不是嫂子推了管小姐,是誤會一場。」

  事後。

  時墨山單獨見了時域霆。

  兩「祖孫」望著海面上的茫茫夜色,看不到盡頭。

  「爺爺。」時域霆端著酒杯,敬向時墨山,「祝您生辰快樂,到了島嶼上您好好休息,明天還有別的節目。」

  「時先生。」時墨山答得風馬牛不相及,「今天,你算是把管伊悅和管夫人,徹底得罪了。」

  時域霆無所謂的笑了笑。

  時墨山又說,「得罪了管伊悅和管夫人,就等於是得罪了管先生。」

  時域霆漫不經心的品著酒。

  嘴邊盪著妖孽般迷人的笑意。

  時墨山擔憂道,「就連總統都要敬畏管家三分,你又何必與管家結下樑子?」

  「爺爺你相信嗎?」時域霆搖了搖杯中的紅酒,「早晚有一天,管氏一族將在這個世界上,不復存在。」

  時墨山滿眼不敢置信,「時先生是想,滅管氏一族,那談何容易?」

  「想要讓他們日落西山,不可以嗎?」

  「可是管氏一族樹大根深,想要他們倒下,非一般的困難,你千萬不能輕舉妄動。否則……」

  「否則怎樣?」

  時墨山擔憂道,「管氏一族樹大根深,如果稍有不慎,也會牽連到我們時家…」

  「是嗎。」時域霆滿眼篤定,「真正的逐鹿才剛剛開始,鹿死誰手還是未知,爺爺千萬別站錯了隊。」

  時墨山若有所思。

  「時間不早了。」時域霆轉身離開,「爺爺早點休息。」

  時墨山望著他高挺威懾的身影遠去。

  眼裡依然有一陣後怕。。

  可見他的雄心,非同一般。

  時墨山是不得不站在他這一邊。

  得罪他,比得罪任何人都要危險。

  時墨山望向海面遠處的天空,黑丫丫一片。

  未來的天,怕是要變了。

  -

  套房裡的安如初,拿著望遠鏡在書房裡望來望去。

  鏡頭裡。

  是一座島嶼。

  島嶼?

  與豪艇行駛方向,完全相反的島嶼。

  這麼說,那座島嶼不是時域霆的私人島嶼。

  而是離臨國最近的眺望島?

  地圖上,眺望島離R國只有三十海里。

  只要去了眺望島,就可以去R國。

  從此擺脫時域霆的控制。

  哦也!

  安如初興奮的拍了拍手掌。

  這一回,是真的可以逃了。

  這時。

  門被哐當一聲推開。

  「在書房幹什麼?」時域霆站在門口。

  「我又沒有偷看你的軍機機密。」

  時域霆命令,「出來。」

  「幹嘛?」她站著不動。

  他走進去,「替你找回了清白,怎麼謝我?」

  「什麼清白?」

  「少給老子裝糊塗。」

  清白嘛。

  她當然知道。

  要不是時域霆,她今天就犯了殺人未遂罪。

  「我的清白還找得回來嗎?」安如初繞開他,準備離開,「都被你睡了無數回,早就不清白了。」

  「牙尖嘴厲。」時域霆拽著她的手腕往回一拉,「就是你回報我方式?」

  「你又想幹嘛?」

  「你說呢。」

  「我才不要和你做那種事情,你一點都不知道疼惜人,能不能不用強的?」

  時域霆索性拉著她,雙雙坐到椅子裡。

  「我不疼你嗎?」他又說,「我這麼疼你,你還嫌不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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