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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6 記住你的身份

2024-05-25 13:30:45 作者: 小施

  「青梅竹馬?」

  呃,米雅梅,我這是又被你坑了啊。

  不是說,從未有過感情史嗎?

  夏小唯:「對,時先生的青梅竹馬。她叫管伊悅。安如初,管伊悅回來了,你這個時夫人可就不好過了。」

  安如初:「沒關係,別說是青梅竹馬,就是再來個紅顏知己,甚至是親密戀人都沒關係。來得越多,我越是輕鬆。」

  可不是嘛。

  時域霆的女人越多,他就越忙。

  

  她才可以,樂得清閒。

  -

  二日後。

  清晨。

  高大的越野車,緩緩駛進時府。

  後面跟著幾輛轎車。

  轎之後,是兩排整整齊齊的保鏢,小跑著尾隨其後。

  最後停在越野猛士前,排成縱隊,整齊的站著。

  時域霆一隻腳落了地。

  兩排保鏢,像是狼。

  一個個訓練有素,堅毅挺拔。

  從中間走來的時域霆,就是狼中之王。

  威嚴。

  傲骨。

  每走一步,都勢震四野,威懾八方。

  「安如初在府中嗎?」時域霆問,林繼跟在身側,「安小姐還在睡夢中。」

  「以後叫少夫人。」

  「是,時先生。」

  「直接回房,沒有我的命令,不許任何有來打擾。」

  「是。」

  身後。

  管伊悅,從一輛車上跳下來。

  小跑著追上來,「域霆。」

  時域霆停下來,背對著管伊悅。

  並不打算轉身。

  「域霆!」管伊悅滿眼的女人心思,落在時域霆剛毅的背影上,無限愛戀,「好久都沒有見到你了,不如我們一起走走,去看看時爺爺。」

  管伊悅壓制著緊張心跳。

  她美得像是一幅畫。

  眼裡的流光堪比星月。

  天姿絕色與英氣逼人的臉上,寫滿期待。

  她期待與他同行。

  也相信,他一定會答應。

  「把稱呼改了。」時域霆頭也不回。

  「可是……」管伊悅皺眉,「我一直叫你域霆。」

  「管伊悅。」時域霆轉身,臉上沒有任何表情,「你是不是忘了你的身份,域霆也是你叫的?」

  「時,時先生?」

  「以後,記住你的身份。」

  「我們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生分了?」管伊悅眼裡有挫敗感,卻報著一線希望,「域霆……時,時先生,其實你從來沒有喜歡過誰。你和安如初訂婚,只是被沈阿姨還有爺爺逼的,對嗎?」

  「那是我自願。」

  時域霆始終一臉剛毅。

  聲音清冷。

  話語,更冷——

  「管伊悅,死了你那條心。」他滿眼的告誡,「也別打如初的主意。我討厭耍手段工心計的女人。」

  「……」到,到底發生什麼了?管伊悅一臉愣怔。

  「以後見到如初,最好安分一點。」

  時域霆的目光越過花花木木,朝南邊望去。

  正好看見南棟二樓的臥室。

  窗戶開著。

  裡面睡著的人。

  正是這大半個月來,擾亂他心神的人。

  他邁了步。

  步伐匆忙。

  哪管身後的管伊悅,早已為他肝腸寸斷。

  -

  睡夢中。

  安如初撓了撓了耳朵。

  好癢!

  像羽毛輕輕划過。

  先前只是一葉。

  接著是密密麻麻的一大片,好像要把她的身子,包裹著飄向天空。

  睜開眼一看。

  靠。

  竟然是時域霆?

  「時域霆,你是冤魂嗎?」安如初推開他,趕緊退縮到床頭,「這大清早的,你就陰魂不散。連睡個覺醒來,都能被你嚇個半死。」

  「天亮了還不起床?」時域霆俯過去,趴在她身上,捏起她的下巴,「是在等我嗎?」

  「鬼才等你。」安如初趕緊溜下床,「我要起床了。」

  「急什麼?」時域霆把她拽回來,讓她坐在床邊。

  不知是因為他剛洗過澡。

  還是流了汗。

  他完美的腹肌和結實的胸膛上,掛著一粒粒細碎的水珠。

  襯得他更加健碩。

  「安如初,想想你有沒有什麼事情。」他在腰間圍好浴巾,起身又說,「是要對我坦白的?」

  「……」坦白?有什麼事是需要坦白的?

  「我只給你這一次機會。」

  安如初看著時域霆越過她,走開兩步。

  這才發現,他結實完美的後背上。

  有兩道赫然入目的疤痕。

  很舊的疤痕了。

  一長一短。

  觸目驚心。

  那樣小麥色的背部上。

  多出這樣的疤痕。

  更加讓他富有神秘和故事感。

  他是時先生。

  他是先生。

  風裡來,雨里去。

  槍彈無眼,刀下無情。

  他應該就是用這些傷疤,換取戰場上的叱吒風雲。

  或許,他並不是普通的官二代。

  他的威懾與名噪四方,並不虛名。

  安如初對時域霆,又有了新的認識。

  「安如初,我不想再重複提醒你兩遍。」他冷冷的聲音將她從神思中拉回,她愣了愣問,「提醒我什麼?」

  「你果然是吃了豹子膽。」時域霆滿臉鐵青,走回來輕捏她的下巴,「我最後提醒你一遍,你有沒有什麼事是需要對我坦白的?」

  他微微眯眼。

  眼中。

  目光如刀。

  威嚴得不容人有半點欺瞞。

  「我又沒做任何對不起你的事,沒什麼好坦白的。」

  「真的嗎?」

  「就算不是真的。」她推開他捏起她下巴的手,一臉理所當然,「我也沒必要對你坦白。」

  她又沒對他交付真心。

  又沒對他有任何承諾。

  何來坦白一說?

  時域霆從床頭櫃裡抽出幾張照片,火爆地甩到安如初身上,「死到臨頭,還如此牙尖嘴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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