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咱去幹啥

  頭一回開這麼豪華的轎車，張樂有些激動，緊握著方向盤，張樂問道：「頭兒，咱去哪？」

  「去趟前門街，具體地址路上說。」孔夢寒取出自己包里的一份文件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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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對了頭兒，咱們這是去幹啥啊？」緩緩駛出地下停車場，張樂好奇地問道。

  「你是公司的一員，告訴你也沒事。幾天後就是公司的第一場秋拍，這次秋拍的壓軸拍品是件元青花，本來公司之前與元青花的主人都簽訂了協議，消息都放了出去，可昨天，元青花的主人突反悔了，連違約金都支付了。」孔夢寒有些苦惱地說道。

  「那該咋辦，不會出事吧？」張樂擔心地問道。

  「大問題倒不會有，不過對公司的聲譽，無疑是一次重創，這次秋拍，為這件元青花造足了勢，請來了不少人，可公司這邊卻出了狀況，哎！」孔夢寒輕嘆道。

  「那有挽救的辦法嗎？」聽孔夢寒這麼一說，張樂也是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擔憂地問道。

  「我們這次就是去挽救的，聽手下人，前門大街有間商鋪的主人，在不知情的情況下，收了一件元青花，與我們公司的那件拍品花紋形狀差不多，這次我們過去就是碰碰運氣，想辦法把這件元青花收過來，頂替之前那件！」孔夢寒說道。

  「肯定能成功的！」見孔夢寒悶悶不樂，張樂安慰道。

  「呵，借你吉言嘍！」孔夢寒強笑著說道。「算了，這文件我也不看，還是準備準備說辭吧。」

  「對了頭兒，你不是秘書嗎，怎麼這種事讓你來做啊？」張樂見孔夢寒興致不高，挑開話題道。

  「我是秘書，可我同時也是拍賣行的鑒寶師，首席的哦！」孔夢寒有些驕傲地說道。

  「嗬，沒看出來啊，頭兒你這麼厲害！」張樂有些吃驚道。

  「沒什麼，我出身古玩世家，我爺爺當初就是靠收藏古玩起家，我父親這輩也是從事古玩行業，耳目薰染，我對古玩也是了解一些。」孔夢寒說道。

  過了高峰期，京城的交通也算好點，一路上，張樂也遇見堵車。不多時，便來到了前門大街。

  「走吧，車就停這！」下了車，孔夢寒呼了一口氣說道。

  領著張樂來到一家服裝店前，孔夢寒停下來腳步。

  「隨便看，相中哪件可以試試。」看到店裡來了倆人，四十多歲的男老闆說道。

  「老闆，請說您收了見青花，能讓我們見見？」孔夢寒臉上掛著溫和的微笑，開門見山的說道。

  看著孔夢寒旁邊的張樂，看著孔夢寒的笑容，不禁一愣。這女人，笑起來這麼好看。

  果然，男老闆也是被孔夢寒驚艷了一下，愣神片刻後，點頭說道：「行，你們跟我來吧。」

  跟著男老闆來到店後面，男老闆從一件小屋裡取出一件瓷器。

  「給！」男老闆把青花遞給了孔夢寒。

  「謝謝！」孔夢寒結果青花，細細的端詳起來。

  片刻，孔夢寒終於放下了手裡的青花。「老闆，您願意把這件青花轉給我嗎？」良久，孔夢寒試探著問道。

  「不行！」沉思片刻，男老闆搖了搖頭。

  「為什麼，您出個價吧，只要合適！」孔夢寒沉聲道。

  「不瞞你們說，這青花的價值，我也請專家鑑定過了，是真的。不過，我沒打算往外買！」男老闆緩緩說道。

  「您是打算自己收藏嗎？」孔夢寒試探著問道。

  「不是！」男老闆搖了搖頭說道。

  「那您是……」孔夢寒有點蒙了，頗為不理解。

  「我想用它來以物換物！」男老闆沉聲說道。

  「您想換什麼？」孔夢寒問道。

  「雞血石！」

  聽到男老闆的話，張樂和孔夢寒都微微一愣。

  張樂這個外行人都清楚，雖然雞血石為譽為四大名石之一，堪稱國寶，可良莠不齊，價格不一，在怎麼著也沒有元青花貴重吧？

  「我這一輩子，鍾愛雞血石，我因雞血石發家也因為雞血石破產，落到現在田地。不過這麼多年，對雞血石的熱情仍不減分毫。我也不難為你們，這件元青花也價值幾千萬，只要你們能招來相同價值的雞血石，我就與你們換！」男老闆說道。

  聽到男老闆的話，孔夢寒陷入了思考。

  作為四大名石之一，最有名的就是昌化雞血石，可雞血石出血不易，價格不一，有好有壞。幾千萬，怕是得幾塊成色上等甚至十幾塊成色上的的雞血石來換。

  沒有在勸說男老闆，孔夢寒留下一句話，希望男老闆能把元青花留下，帶著張樂走了。

  「頭兒，現在去哪？」坐在車上，張樂見孔夢寒臉色難看，問道。

  「呼！琉璃廠，買原石！」孔夢寒沉聲說道。

  「啊？頭兒，你要賭石？」張樂驚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