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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七十四章 魔女的絕情

2024-05-25 07:32:12 作者: 西廂少年.

  現在我的心裡陷入了完全的沉寂中。在大家面前我的裝著很無所謂的樣子,很不在乎魔女的不告而別的樣子。可是我騙不了自己,就算我騙得了自己也騙不了每天夜裡便會堆成小山的菸蒂。這次魔女的不辭而別在真的讓我不能理解。為什麼她會這麼的絕情,就算是她想逃走難道她就不能告訴我一聲嗎?難道我只是她的一個工具嗎?看著窗外的圓月忽然感覺自己跟一匹孤獨的狼似得。實我就是一直在寂靜的夜裡奔跑著,奮力的奔跑著。我想奔向一片屬於我綠洲,卻被命運之神拋棄到了一片荒蕪之地。我的奔跑不是在追趕那些虛偽的小羊羔只是我的夢想在呼喚著我。我悄悄的在那片戈壁上留下了孤獨的身影,在渾濁的空氣中留下了自己的氣味。生活中的我拒絕著所有人的幫助、憐憫。不管有多大的傷痛也只是在月下嚎叫著,在無人的角落裡舔著自己的傷口。我好像是夜神釋放出來的暗夜刺客。嗜血是否真的能給我帶來快感?這個問題無人了解,世人只能看到我兇殘的殺害羔羊,卻忽略了你也要生存。我並不是願意去結下那麼多的仇人,我希望平淡的生活。不想於他人結仇,可是誰我的「嗜血」不是我的本性。我只是為了生存而已。「殘殺」中的那種雄風永遠不是我要的生活。我的痛楚只有天際的那盤明月曉得。我把殘酷的一面留給了我的對手,自己保留著孤獨的本性還有那片溫柔。可是現在身邊的人都已經奔向自己的溫柔的時候,我的身邊盡然沒有留下一個陪我談笑說憂愁的人。

  自從魔女不辭而別後我的的生活完全的改變了。或許被改變的不僅僅的是我的生活,因為我自己也開始往墮落的方向發展。現在我也不再去管理我的LIJ,白天在家裡埋頭大睡,晚上就去酒吧買醉。我逃避著所有的人,逃避著曉東、少揚更逃避著符醌、莎織。我感覺我沒有臉面在去見他們了。每天在一個「角落」你藏匿著自己的身影。手機也永遠的停止在了關機的狀態。每天就是那樣渾渾噩噩的活著。現在的我完全你沒有時間觀念,做什麼事情都是看自己的意願。要是醒來的時候天已經黑了的話就去找酒吧買醉,如果醒來的時候太陽還在天上掛著的話,那就打電話讓送外賣的送來煙、酒、盒飯,在宿舍里開始吃那些好像已經過期N年的盒飯。

  頹廢的生活不知道過了多久。這一天我迎來了自魔女走後的第一個人。

  邦。邦。邦。門外傳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我沒多想什麼便過去打開了門。

  我還沒有看清來人是誰的時候,那個人對我就是一拳。現在我的身體狀況已經到了臨界點了。我被那個人輕輕鬆鬆的一拳放倒在冰冷的地板磚上。我搖了搖已經麻木的腦袋,用雙手努力的撐著自己的身體想要站起來。可是我努力了好幾次都沒有成功。最後我是被那個人粗魯的提了起來。那個人提起我來的時候我剛好跟他四目相對,現在我才看清楚來人是莎織的表哥符醌。我看著符醌那種猙獰的表情心裡正在納悶他這是怎麼了。我還沒說話的時候再次被符醌一拳打到了地上,現在符醌這樣的打我,我不但沒有感到有絲毫的不適反而感覺他做的很好。等符醌再次把我提起來的時候他終於說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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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符醌盯著我幾乎是用吼的跟我說:「殷然。你還是人嗎。莎織現在為了你都成什麼樣了。你還在這醉生夢死的。你知不知道現在外面的情況變成什麼樣了?現在法院把所有的責任都給推到了莎織的身上了。咱們三個人做那個混蛋林霸天的擔保人,現在的結果是莎織一個人被逼著快要瘋掉了。你知不知道現在莎織情況啊。」

  莎織?莎織她能怎麼樣啊?最多也就是因為我這個混蛋在哪裡傷心或者是在那裡為我感覺到不值罷了。

  符醌看見我那種不管不問的態度更是氣不打一處來的咆哮道:「殷然。你還是不是個人啊。你知不知道現在法院那邊把所有的追責都怪到了莎織的頭上。現在莎織需要為這件事服氣全部的責任。現在她的公司都快不保了。現在林霸天的債主們都是在找莎織討債。你他媽的現在是可以在這逍遙了,但是莎織現在呢。」

  我晃著麻木的「巨頭」說:「他們找莎織做什麼啊。保釋林霸天的是我殷然。一人做事一人當。讓他們來找我吧。」

  符醌抓著我的衣領提著我咆哮道:「你當?你能當的起來嗎?你想扛?我還想扛呢。你憑什麼來扛?我的新華都沒有扛的資格,就憑你那小的可憐的LIJ來扛嗎?」

  當我正要說話的時候從門外又衝進一個人來。這個人就是被我害的什麼都沒有了的莎織。莎織衝擊來推開符醌把我摟在懷裡。衝著符醌喊道:「你為什麼要來找他?難道你不知道他現在正在為失去林夕而傷心嗎?現在他的信仰都已經崩潰了,你為什麼還有來打擊他。」

  符醌有些不知所謂的站在那裡發了一下愣。因為他也沒有想到莎織會現在出現我們的面前。現在符醌來找我完全是背著莎織來的,因為自從魔女不辭而別到現在莎織曾不止一次的跟符醌說過不要來打擾我的生活,就算是我再怎麼自暴自棄也到等到鑫皇的事情解決以後再來找我。因為她現在不想在讓我受到任何的打擊。符醌也不止一次的答應過莎織不來找我,更不會告訴我現在外面的狀況。只是進過兩周的折磨之後符醌實在是看不下去了,所以他才會背著莎織來找我。當然了符醌是知道莎織在我的宿舍周圍派人照顧著我的。符醌本以為他躲過了那些莎織派來在暗中照顧我的人,可惜他還是錯了,符醌沒有想到莎織會有那麼的細心。在符醌看來就算是莎織以後會發現也不會抓他個正著,他沒想到莎織盡然會這麼快點出現在我們的面前。

  既然已經被莎織逮著了那現在符醌也不再有什麼顧及,便直截了當的喊道:「為什麼不能讓他知道,這一切都是因為他才會發生的。如果沒有他你怎麼會有什麼這麼滄桑。你看看你現在都已經成什麼樣子了。到這個時候你還是護著他。難道你不知道他根本不愛你嗎?他愛的是那個已經逃走的林夕。你在他的心理什麼都不算。就算是你為他付出的再多他都不會知道的。」

  莎織沒有想到符醌會說得這麼直接,幾乎也是用著喊得說:「用得著你管嗎?我願意。千錯萬錯都是怪我當初沒有珍惜。現在這些都當是我為以前還債了。現在我不管那麼多。不就是破產嗎。我又不是沒有過過那種窮人的生活。大不了一切從頭再來。很抱歉拖累到了你的新華,這次給你帶來的損失以後我會儘量的彌補你,」

  符醌接近瘋狂的喊道:「你這麼做值嗎?就為一個愛著別人的男人。」

  莎織盯著符醌認真的說道:「值。只要殷然過的好,我做什麼都無所謂。」

  現在符醌算是無語了。他真的是找不到在去反駁莎織的語言了。這時沉默了許久的我開口了。

  我茫然的看著眼前這兩個爭吵的人,機械性的說:「破產?符醌你說得是真的嗎?莎織要破產?為什麼啊?」

  符醌剛準備要說什麼,卻被莎織的暗示給拉住了。符醌沒有啞然的站在了那裡。

  莎織摟著我溫柔的說:「傻瓜,不要瞎想。剛才是他在跟你開玩笑的。我怎麼可能破產呢?我的那些資產就算我現在一毛錢都不掙的話也夠我話好幾輩子了。這段時間沒有來陪你真的很對不起。你好好的吧。我沒事。」

  莎織摟著我說話的時候我忽然感覺到自己的衣領有一絲不對,伸手摸了一下,潮潮的,我的衣領怎麼會濕掉呢?是淚水。莎織哭了。

  可是當我看到莎織的眼睛時,她的臉上依然掛著那種迷人的微笑,絲毫看不出她剛才哭了。現在我開始懷疑我衣領是上的水是不是剛才我被符醌打到的時候在地上弄濕的。

  如果我剛才看到了符醌紅著的眼圈的話我就絕對不會認為是我自己在地上弄得水而不是莎織的眼淚了。

  符醌站在一邊紅著眼睛說:「莎織我現在終於明白了。反正我的命都是你救的我也沒什麼好捨不得的。既然你要玩,那我就陪你一起玩下去。大不了我的新華也不要了。」

  這到底是這麼回事?現在我被他們倆一唱一和的搞的我腦子裡跟漿糊似得他們到底再說什麼?為什麼說的那麼的嚴重?什麼叫大不了我的新華也不要了?

  莎織聽完符醌的話之後,默默的看了他一眼說:「你何必這麼自作多情呢。我說過我不用你來憐憫我。你好好的做你的新華吧。我不想欠你什麼。你能做到現在已經很不容易了,你不再欠我什麼了。現在咱們互不相欠了。以後你走你的陽關道我走我的獨木橋,咱們井水不犯河水。」

  符醌愣住了。符醌大概被莎織的話石化了五秒鐘後。

  符醌努力的控制自己,可是最後還是沒有能控制得住。接近咆哮的嚎叫道:「你為什麼要這麼絕情呢?難道就因為我告訴了殷然這件事情嗎?就算是我在不該這麼樣你為什麼要說的那麼絕情?為什麼要搞到老死不相往來的樣子。」

  「那你還想什麼樣?難道讓我以身相許嗎?」莎織淡淡的說。

  其實莎織自己也知道符醌是喜歡自己的。只是她不願意說出來罷了。符醌現在盡力的壓抑著自己的怒氣,沒說話轉身便走了。

  符醌走後莎織陪坐了一會後也走掉了。真的搞不懂他們到底什麼這麼了。難道事情惡化了?

  莎織剛走不久,符醌便去而復返的出現在了我面前。符醌這次並沒有像剛才那樣暴躁,而是靜靜的走到我的床前。他自己點了一支煙後也遞給我一支煙,他慢慢的點然,深深的吸了一口之後看著我說:「殷然,剛才我那樣做是不對,我不該那麼粗魯。希望你能換理解我剛才的心情。你知道嗎現在莎織對哦快要被逼瘋掉了。你能理解我的心情嗎?」

  說話間符醌再次的抓狂起來。

  現在我的腦子也不再想剛才那麼的昏沉了。輕輕的點了一下頭說:「我知道你的心情,我理解你。」

  符醌瘋狂的搖著頭說:「不。不知道。你不知道。現在林夕不辭而別了你可以選擇墮落,可以選擇過那種頹廢的生活。可是我呢?眼睜睜的看著自己愛的女人為了另一個男人傷心而自己卻沒有一絲辦法幫助她。你知道這種感覺嗎?你個孬種是不會知道這種感覺的。」

  符醌抓狂的罵了我幾句之後開始給我說起了現在外面的情況。我聽後不得不大罵自己混蛋。

  原來自從林霸天消失以後法院那邊就開始瘋狂的找我們三個擔保人追究責任。莎織把所有的責任大包大攬的全部攬到了自己的身上。因為在我們三人當中也是數莎織的資產最豐富所以以法院的角度看來林霸天的事情主要責任當然要讓莎織來扛。

  現在莎織算是被我們給套死了。現在莎織已經什麼都沒有了。莎織所有的資產都被法院給封了銀行帳號也被凍結了。而符醌的新華也好不到哪去,現在他一直能感覺到有人在他背後捅他刀子卻不知道是誰。那個捅他刀子的人在背後蠢蠢浴動的好像是要吞併了他的新華。現在我們基本上已經是四面楚歌了。正面有著法院那邊的打壓,背後還有不知名的神秘人物的捕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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