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美艷嫵媚的模樣
2024-05-25 07:14:09
作者: 西廂少年.
「啥病?」我現在緊張的是打胎的問題。生下來了就是鐵板釘釘。這輩子就釘在棺材板上了。不是我沒有責任,而是想到要與林魔女共守一生,撇開性子不談,那副模特皮囊的確能讓我浴仙浴死,但是想到那個滅絕師太的性格,讓人不寒而慄。滅絕師太容貌算得甚美,人到中年仍有如此風華,可見二十年余前必是顛倒眾生的大美女,本是如紀曉芙一樣多情溫柔的女子,與孤鴻子情深意切,最終因孤鴻子之死性情大變,變成了後來的滅絕,憎恨男人,性情孤僻,殘忍好殺,心狠手辣,心理變態幾近滅絕人性。細細考慮,林魔女倒還沒有淪落到滅絕這種程度,但是讓我想到了另外一個女人。
誰?李莫愁,對。就是李莫愁。她更接近李莫愁。李莫愁外號赤練仙子,神態嬌媚,明眸皓齒,膚色白膩,是個出色的美人,人並不是生來就兇殘的,李莫愁本是古墓派第三代大弟子,武功高強,品貌出眾,而且有一副菩薩心腸。誤會熱戀的陸展元另娶他人,這個不美麗的誤會讓她既哀且憤,將自己的情郎和情敵殺死,將兩人的骨灰一個埋在華山之巔,一個倒入東海,讓兩人永世不得相見。還殺了這橫刀奪愛之人的全家。自己相思無著落而黯然失魂,性情大變,因愛生恨,變得毒辣異常。
對照一下,林魔女更接近於李莫愁的。那晚上,就是我與她產生孽情的那個晚上,她的一句『王華山那個禽獸』讓我一直耿耿於懷,哪有女人叫自己情郎作禽獸的呢?假如林魔女真的如她所說兩年未與男人,也就是說也沒有和自己的情郎發生過關係,當然不會排除王華山王總性無能的可能,不過王總氣勢如虹牛氣沖天的那副模樣,鋼板都能日穿。
那便是王華山另有新歡了?心高氣傲自恃美艷天下無雙的林魔女才會拷貝了李莫愁的性格?有這個可能,估計林魔女身上的故事還比李莫愁的故事更加吸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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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邊想著這些無聊東西一邊聽這個醫生說了很多話,大意就是林魔女本身有感染性的婦科疾病,要治好了才能做人工流產,6號就是第一次治療,今天13號又去治療,20號是去檢查,醫生說OK才能做人流。末了她還加了一句:「女孩子啊,要注意自己的健康啊。」
這話讓我想到了好多個意思,隨即問道:「她不會是花柳之類的吧?」要知道被梅毒傳染了可不是鬧著玩的。
「她本身的這些婦科疾病,有多種傳播的渠道,可能通過性,也有可能是自身的衛生。」
「上面寫的多少號多少號的是什麼意思?」她病了也不關我的事,我不中獎就成了。
「上個星期是消炎的,這個星期,就是今天,也是消炎,下個星期做檢查,合適就可以做手術。」
這麼說來,我還要跟她見上兩次面,媽的。頭疼得很,看到她就想打她了。
從小診所出來,我躊躇良久,去吧,可我的應聘呢?不去吧,萬一她出了什麼事,就不只是她的事,成了我的事了。那種女人,還有什麼事情做不出來的呢?就算我跑了,哪天突然抱個小孩衝到我父母面前,後果不堪設想。
發了一條簡訊給她:五點鐘,我到那。然後關掉手機。
我先去等了應聘,輪到我的時候,已經是四點半了,心不在焉的走到面試官跟前舉了個躬,面試官看著我的簡歷問道:「一般打電話叫過來公司面試的,通過率會達到百分之八十。你的條件很好,但是有一點不得不提。」
這什麼應聘?連自我介紹都不用說嗎?
「你的個人簡歷上,有一點我剛剛留意到,你在億萬通訊公司做過,對吧?」
「是的。」
「抱歉,我們不要億萬通訊公司出來的員工。」旁邊那個面試官直截了當。
我驚訝的問道:「這是為什麼?」
「億萬通訊公司向來對員工苛刻,能在億萬通訊公司做到三個月以上的,才算是個真正的職員,你在那,是被裁掉的吧?」
我低下了頭,當初寫個人簡歷,以為寫上在億萬通訊公司的工作經歷,對自己的應聘成功率會有一些幫助,畢竟現在的公司不太喜歡招收沒有工作經驗剛走入職場的大學生。誰知這樣的工作經驗居然是我的絆腳石。
我懊惱的走出了那裡,這什麼規則啊?
我到了醫院已經快五點了,站在三樓婦科那兒,掏出手機開了機,撥了林魔女的電話:「我在婦科護士站這裡。」
剛掛掉,一巴掌從旁邊打過來,『啪』的打在我拿著手機的手腕處,手機摔到了地上,抬起頭來,看見她憤怒的臉:「我最恨別人不接我電話。你有種啊你?你敢掛掉我電話?」
「我為什麼不敢?」
這一巴掌就過火了,直接往我臉上拍,我手快,抓住了她的手,惡狠狠對她說道:「你別惹我,我今天不高興,你敢碰我一下,我兩倍還給你。」
我彎腰下來撿手機,看見好多人圍著我們,直起身來時候,『啪』的一大耳刮子甩我臉上,打得我頭都偏一邊去,我馬上左手背狠狠還她一巴掌『啪』在她左臉上。她的墨鏡也打飛了,她捂住臉,我用手擦著臉,半邊臉如同火燒著一樣的疼,媽的。我舉起手就要給她再來一下,她急忙先用另一隻手擋著臉了,看起來她也很疼,左眼的眼淚都流了下來。我慢慢把高舉的手放下來,真不知道她這種冷漠、兇狠的姿態,清冷孤高,遺世獨立的性格,是誰帶出來的。
還偏偏生了一副美艷嫵媚的模樣,就連生氣的時候,都那麼美艷。沒想到她卻又往我臉上拍過來,我抓住她的手:「你要是再打,我他媽的掐死你。」
護士們上來拉開了我兩:「牆上寫著『肅靜』的字沒看見嗎?要吵回家吵。」
「去排隊啊。」她對我嘯叫。
「什麼?」
「去排隊啊。醫院下班了。」然後她又看著圍觀的人兇狠嘯叫:「看什麼看?」
我拿著病歷單去排了隊,輪到她又叫了她,她進去,然後出來,兩人走下樓,一路無語,她去取車,要往停車場走,我去坐公車,要往公車站走,她對著我說道:「這事沒完。」
什麼這事沒完?難不成,她還要我賠禮道歉,或者找人幹掉我?「那你想怎樣?」
「下個星期,如果你不到這裡,我不會讓你好過。」
「你嚇我啊?要不是我有良心,我早就跑了,我何必來受你這份罪?」
「要不是你?要不是你有良心對吧?要不是你的話。我又何必受這份更大的罪 ! !」她又開始嘯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