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陰溝裡翻船
2024-05-25 05:00:38
作者: 墨柒公子
要不是重生了,林鳶真的很有可能被溫以箏的假象所欺騙。
前世溫以箏就是這一副楚楚可憐,與世無爭的樣子,把她哄得團團轉。
被騙得那麼慘,屍體都被拋進海裡面腐爛,林鳶是經歷過這一切的,她不會再上當受騙。
「陳郁還有溫家的人都不在這,你沒必要哭成這個樣子。」林鳶可沒有給溫以箏好臉色看,「我看你一直在裝柔弱,應該裝得很辛苦吧?」
「你什麼意思?」溫以箏的眼神冷下來。
「不要以為做過的事情就天衣無縫沒有人知道了,這個世界上沒有不透風的牆,你跟陳郁做的那些骯髒的勾當我全都知道,沒有當面揭穿你,那是因為我現在懶得跟你計較,如果你再這樣窮追不捨,我也不知道會做出什麼事。」
「你胡說。」溫以箏的小心思被戳穿後,她臉色唰的一下就變了,變得格外難看。
「有沒有胡說,你心裏面不是更清楚嗎?那天我究竟是怎麼摔下去的,溫家都有監控記錄,不要以為把監控破壞掉就沒事了,陸家技術人員遠遠比你想像中的還要厲害。」
「還想好好活著的話,別再來騷擾我了,要不然的話,我就對你不客氣了。」林鳶厲聲威脅。
溫以箏被她威脅的話語給說怕了,身子不由向後一步,險些摔倒。
「我突然想起來媽媽有事找我,先走了。」溫以箏心虛了,不敢再看林鳶的眼睛,甚至不敢再多說一句話,講完之後匆匆就走了。
溫以箏走後,林鳶把溫以箏碰過的資料全都消毒了一遍,又把關於陸時淵的病例和治療記錄鎖進柜子里。
她猜到溫以箏肯定會去找陳郁商量的,事先收買了溫家的傭人在溫以箏的包里裝上了追蹤器和小型的監聽設備。
沒過多長時間,林鳶就監聽到了溫以箏同陳郁之間的談話。
「陳郁,我感覺林鳶什麼都知道了,她今天還威脅我,說如果我再敢騷擾就讓我好看,我該怎麼辦?」
「別慌,她應該只是猜測而已又沒有證據,她不是心理諮詢師嗎?肯定在跟你玩心理戰術呢,越是這種時候,越不能慌張,要不然就中了她的圈套了。」陳郁的聲音在林鳶聽起來顯得格外的猥瑣。
「你說得對,她沒有證據的。」溫以箏也慢慢平靜下來。
「如果有證據的話,我早就被趕出溫家了,我在溫家的地位是林鳶所無法比擬的,王桂枝把我當成是親生的女兒來看待,她只會相信我說的,不會信林鳶說的話。」
「所以嘍,你還擔心些什麼呢?好好當你的溫家大小姐,享受榮華富貴就好了。」揚聲器里忽然傳來了兩人曖昧的聲音。
這個聲音噁心至極,林鳶聽著都快吐了。
她強忍著想要關掉聲音的衝動,繼續監聽。
嬌喘聲此起彼伏,還伴隨著男人的呻吟,這個聲音差不多持續了十幾分鐘才消失。
聽完噁心人的聲音,陳郁的說話聲再度響起:「以箏,我媽媽最近生病了,你能不能借我一些錢給我媽媽看病?」
「錢?我哪有什麼錢。」
「你是溫家的小姐,你問家裡要的話他們肯定會給你的,不用太多,治療費加上修養的費用差不多十萬就夠了。」
聽到陳郁這麼說,林鳶嗤之以鼻。
鳳凰男不愧是鳳凰男,工作兩年了,家裡人生個病連治病的錢都拿不出來,他有什麼臉問女人要錢。
「十萬?你在開玩笑嗎?我怎麼可能拿得出這麼多錢。」
「我們是什麼關係,你幫我媽就等於在幫我,以後我們結婚了,我會對你好也會孝順你父母的。」
「十萬太多了,我沒有那麼多的錢,你去找林鳶要吧。」溫以箏的語氣有些不悅。
林鳶把監聽器放在一旁,拿出一台備用的手機給陳郁發信息。
信息的內容很簡單,一張溫以箏訂婚鑽戒的照片,還有她剛剛查到的,溫以箏和陸亦洵在一起的照片。
證據不用過多,只需要一兩條有效果的就夠了。
信息發過去之後,林鳶又接著監聽。
她聽到陳郁說了一聲:「誰發來的信息。」
緊接著,陳郁在那罵罵咧咧:「好啊溫以箏,你都跟我在一起了,還劈腿跟別的男人訂婚,你要不要臉。」
「陳郁,你是什麼家庭我是什麼樣的家庭,你自己難道不清楚嗎?我以後是要繼承溫家的,你只是普通農民家庭出身,我要是跟你結婚,不是等於把自己的前途直接給埋葬了嗎?」
「那你現在是什麼意思?想要跟我劃清界限?我告訴你,我們兩個在一起的時候,我都有錄像,你要是敢跟那個陸亦洵在一起,我就把錄像發給你爸媽,讓他們看看,放棄林鳶寵著長大的女兒到底是什麼樣的貨色。」
「陳郁你敢!」監聽器里傳來了打鬥聲,兩人像是扭打在一起了。
聽到這裡,林鳶關閉監聽器。
她最初的目的已經達到了,陳郁難道被戴了綠帽子,還莫名其妙變成備胎,心裡肯定很窩火,以他的性格,一定會敲詐溫以箏的。
就讓這兩個人窩裡鬥好了,最好鬥得頭破血流,這樣也不需要林鳶再去操心。
「溫以箏,這就是當初你算計我的下場。」林鳶喃喃地說道,「別著急,這只是開場而已,好戲還在後面呢。」
她此刻的心情格外舒暢,工作起來也很有精神。
工作到差不多了,林鳶動身去陸氏檢查陸時淵的情況。
剛到陸氏樓下,還沒上去呢,林淵就被鄭雅舒給攔住了。
鄭雅舒手一擋,十分刻薄地開口:「林醫生,你是沒工作嗎?我還沒見過那個好人家的女孩成天往男人這邊跑的,你還要不要臉了。」
「我來見我的未婚夫是天經地義的,怎麼還扯上臉面的問題了。」
「也對,像你這種鄉下來的,當然不知道禮義廉恥四個字怎麼寫了。」鄭雅舒壓根不管說的話有多難聽,能不能接受,怎麼惡毒怎麼來。
「今天陸總不在,你走吧。」鄭雅舒下逐客令。
「是陸時淵讓你趕我走的?」林鳶皺眉。
「不然呢?你以為是我擅自做主的嗎?我只是一個秘書而已,決策權一直都在陸總的手裡。」鄭雅舒十分囂張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