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9章:白磷彈被偷
2024-05-25 04:20:17
作者: 霸氣側漏漏你一臉
白磷這東西威力大,不好儲存,陳玄特地在老獵戶家的牛馬棚,尋了處陰涼位置存放,吳光挨了頓揍,心中自然不平,陳玄竟然敢耍他。
做酒的秘方,成了騷臭的尿,他暗地裡尋思著要陳玄好看。
他親眼瞧見的,大清早,陳玄和另外一個大高個,趕馬車離開,他家的兩個女人,在屋裡沒出來,胡人雜種下地去了,昨天打他的那個癟犢子進了倉房就沒再出來。
熬了兩天尿,吳光看出來陳玄對那些熬出來的白沫,極為重視,吳光也不知道那玩意是用來幹啥的,但陳玄看中的東西,就算賣不了錢,也能上楊家兄弟他們倆哪兒去邀功。
趁著院子裡沒人,吳光鬼鬼祟祟,跑到牛馬棚里瞅准地方,抱了一個罐子就跑。
他跑的呵斥帶喘,到了楊家,卻發現楊勝根本不知在家,只有剛能下地不久的楊勇。
「小勇!」
吳光進屋就把罐子放在桌上,「你哥呢!說好的,讓我陳玄家盯著,我現在把他家的寶貝抱來了,答應好給我的錢呢!」
楊勇的腦袋,說傻不傻,說奸不奸,一根筋兩頭堵,跟本沒他哥那麼多心眼子,聽吳光張嘴就要錢,當即凶煞起來,「錢?啥錢?」
「你哥說的,讓我盯著陳玄家,盯出眉目了就給我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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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挨頓揍,吳光心裡本來就堵,見楊勇要賴帳,當即不干,「你這啥意思?是不打算給錢了?」
楊家那點繼續,老早都被陳玄和那個胡人雜種搶走了。
幾個百個銅板,給吳光?
那是他哥答應的,他楊勇可沒答應,「給你奶奶!趕緊滾!」
楊勇雖然被捅了幾刀身體瘦得厲害,但身高架子還在,吳光根本不是對手,昨天被木棒掄打的地方,平白還挨了好幾腳。
「狗娘養的東西!」
「叫個人都能欺負我!」
錢錢沒拿著,做酒秘方沒了,又連續挨了兩頓揍,吳光越想越窩囊乾脆哭了起來。
楊勝回家的時候,就見楊勇對著桌上一個罐子發愣,「弟,你幹嘛呢?」
「哥,你回來了!」
「燒雞呢?肉呢!」
楊勝這幾日每天進城回來都會帶不少肉菜,好酒,他們家的生活仿佛又回到了從前。
「沒燒雞,有肘子!」楊勝把東西放下,拿起桌上的罐子,除了裡面有點水最底部有點白沙一樣的玩意,沒瞧出什麼特別的。
「哥,這肘子肉真好吃!」
楊勇酒肉往嘴裡塞,「咱家現在有酒有肉了,要是有個娘們拱一下就好了!從哪些該死的女人跑了以後,哥我都多久沒開葷了。」
「每天早上憋的都疼!」
楊勝沒功夫搭理他那些廢話,擰眉問他,「這是什麼東西?我咋沒見過?」
「這個啊……!」楊勇氣憤道:「是吳光那個二傻子送來的,他說是從陳玄家偷來的,就這麼個破玩意,還管我要錢!」
「讓我給打出去了!」
楊勇打沒打吳光不要緊,但這個罐子是吳光從陳家偷來的,這就值得重視了,楊勝頂著罐子老半天,除了罐底有點細沙似的東西,沒瞧出有什麼不對。
陳玄跟城裡永通貨行搭上了,賣酒發了家,全村都知道。
這東西會不會也跟他做酒什麼的有關……
「你在家呆著。」
「我再進趟城裡!」
楊勝撂下一句話,就走。
城內,刁府。
何小金跪在滿地的純金三菱刺上,裙下洇著血漬,艱難地艱難地彈著琵琶。
一個侍女跪在刁少康腿間,手臂胡亂胡亂掙扎屋內乾嘔聲陣陣響起,刁少康眯著眼,面頰潮紅,嗤笑一聲,「姓楊的又來幹什麼?」
刁府管家已經換了一個。
「姓楊的得了少爺的抬舉,已經得了不少錢財,他方才說有重要的事求見少爺,您看是讓他等一等還是……」
「唔……」
刁少康猛地呼了一口氣,抓著侍女的頭把人甩到一邊,「讓他進來吧。」
楊勝進屋的時候,刁少康褲帶都沒系好,要緊的地方大喇喇地亮在外面,他瞥了一眼,地上跪著的青樓花魁,還有一旁腦袋帶血已然沒了生息的女人。
聲音抖了三抖,「少爺,這是從陳玄家弄來的,好像他最近在城裡大肆收童子尿,弄的就這個。」
「拿過來,瞧瞧。」
刁少康一眼都沒看楊勝,轉頭從桌上的匣子裡取來一塊香膏,點上吞雲吐霧起來,香雲散能短暫麻痹人的神經,隨著一口神仙煙吸入肺中。
刁少康的瞳孔肉眼可見地方大。
半晌過後,屋內瀰漫著濃厚的香氣。
刁少康說:「東西送到就成,去管家那裡領賞吧!」
楊勝眼眸一動,他拿來的東西刁府少爺一眼沒看,卻讓他去領賞,他本來還想勸兩句,但看刁少康的一副即將登仙的樣子,咽下了話頭。
琵琶錚鳴鏗鏘,何小金不敢去看刁少康的臉。
膝下的劇痛,叫她額頭冒出冷汗。
那個人形的禽獸,吸完了香雲散趴在桌子上一動不動,就跟死了一樣,興許現在拔下頭上髮簪插進他的脖子,就能弄死了他。
她何小金這輩子也算給自己出了口氣。
可沒等這樣的想法持續太久,刁少康從桌面上趴了起來,他指著何小金道:「你……過來!」
何小金身體一抖,在地上蜿蜒出一道血跡,膝行到了他身邊,以為這個還是要行那事,手剛搭上刁少康的褲帶,就被死死鉗住。
「你剛剛是要殺了我吧?」
何小金面露驚恐,「爺、爺說哪裡話,能伺候少爺是奴的福分,奴怎麼會這樣想。」
「沒這麼想?」刁少康表情宛如毒蛇,一隻手轉而掐住何小金的下巴,「我那麼對你,你不想殺了我?誰信呢!」
「要是對我一點怨恨沒有,今個至於寧願跪金棱也不伺候我?」
脖頸被死死掐著,呼吸越來越緊,何小金掙扎不脫,眼神驚恐帶著祈求,「少爺、少爺,不是我不像伺候你,是我的身子還沒好,真的伺候不了……」
「誰管你好沒好呢!」刁少康猙獰地道:「總之今個是你壞了爺的興致,那你就得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