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章 休妻

  「都給我消停點！還嫌臨家的事不多麼？」

  臨老太太一發火，眾人更是噤若寒蟬。臨風度狠狠的瞪了眼鄭氏，那一眼中毫無半點的情意了。鄭氏抿了抿唇，臉上露出不以為然之色，不過到底是沒敢跟臨老太太鬥嘴。

  臨老太太掃了眼鄭氏，淡淡道：「鄭氏，我來問你，你嫁到臨家也有十幾年了，我們臨家可曾虧待過你？」

  鄭氏窒了窒，不甘願的答道：「沒有。」

  「說得真是勉強。」臨老太太自嘲一笑：「你嘴上這麼說，心裡一定是想，怎麼不虧待你了，臨風度不是跟高麗公主有了肌膚之親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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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鄭氏聽了猛得抬起了頭，聲音也變得尖銳：「難道不是麼？臨家可是不允許納妾的，可是臨風度他怎麼做的？他跟高麗公主有一腿不說，還把心都遺忘在了高麗公主的身上，老太太，你說，臨家這是沒虧待我麼？」

  鄭氏連母親也不尊稱了，直接稱臨老太太為老太太了，可見心裡有多大的怨念了。

  臨老太太譏諷一笑：「這話說的好，那麼我來問你，你只怪風度與高麗公主有了夫妻之實，可曾想過他們是怎麼會有夫妻之實的？要不是你在裡面瞎折騰，他們能有夫妻之實麼？現在出了事，你不找自己的原因，卻找別人的原因，鄭氏，你說這天下哪有這麼好的事，什麼事都是你對了？再說了，雖然說臨家沒有納妾的習慣，但並不表示不能納妾，而且當初臨家娶你回來也沒有承諾說一輩子只娶你一個，你又有什麼權力為了高麗公主的事跟風度鬧得不可開交？你鬧風度也就算了，連把臨家所有的人都折騰的不堪其負，你有沒有一點臨家媳婦的自覺？」

  「老太太，我怎麼沒有臨家媳婦的自覺了？我不是為臨家生兒育女了麼？難道兩個孩子都是我偷人生的麼？不是臨家的種麼？」鄭氏尖叫道：「還有，老太太你口口聲聲說對三個兒媳是一視同仁的，這話真是騙鬼去了，你捫心自問，你真是對待三個兒媳都是平等對待的麼？如果你說是的話，為什麼你不讓大伯子納妾，不讓二伯納妾，非得讓臨風度納妾？還不是看不起我麼？就是因為我家窮麼？」

  臨老太太被氣得渾身發抖，指著鄭氏道：「納妾納妾，你想要自己夫君不納妾，首先得想想自己做到了妻子的責任沒有？為什麼文韜不納妾，那是因為魏氏做的好！你看看魏氏的心胸連通房所生的庶女都能做到平等對待，對瑟瑟這個外甥女也能愛若已出，這樣的妻子，我家文韜憑什麼不愛？不敬重？還有焦氏，上面孝順公婆，中間愛重夫君，對待孩子更是盡心盡力，一心一意為著臨家付出，這樣的妻子武略又怎麼可能不放在心上？那再看看你，你有沒有一點當兒媳的樣子？我說一句你頂一句，就憑著你這一點不孝順公婆就能休了你！本來高麗公主住在臨家，臨家只要以靜制動，熬過了三個月就風平浪靜了，你再看看你做了什麼蠢事？天天折騰不說，還給風度下春藥，呵呵，這藥下得可真好啊，直接讓自己的夫君跟別的女人有了夫妻之實了。我們臨家是什麼人家？難道還能把人家黃花大閨女睡了不負責任麼？你們鄭家的人做得出來，我們臨家可做不出來！你這麼看不慣納妾的人，你怎麼在家當閨女時不好好跟你那爹說道說道？」

  鄭氏聽了這話，臉色一陣的慘白，她在臨家過得太舒服了，竟然忘了自己的爹納了數十個妾，這還是他爹納回來的，至於睡了不負責任的更多了。試問這樣人家出來的她憑什麼要求她的夫君不納妾？

  再說了，臨老太太有句話說得很對，臨家不納妾不等於不能納妾。臨家當初可真沒承諾過她！她也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嫁到臨家是高攀了，怎麼可能提出這樣不合理的要求？只是十幾年的愜意日子讓她忘了自己的出身，忘了自己的本份，竟然把臨家的好當成了理所當然了。

  想到這裡，鄭氏一陣的心虛，不過讓她認錯她是絕對不可能的。她想了想，咬著唇道：「老太太，我也不是什麼心胸狹窄的人，我又不是不讓夫君納妾，只是高麗公主身份高貴，本來周帝就想著讓夫君停妻再娶的，我自然是心裡有疙瘩的。我這不是還張羅著蓮兒當夫君的妾麼？我怎麼就對夫君不好了？」

  「放屁！」臨老太太不聽這話還好，聽了更是氣不打一處來，指著鄭氏的鼻子就破口大罵：「鄭氏，你就是那敗家玩意，我看你是不禍害我們臨家不死心！我當初怎麼就瞎了眼找了你這麼個禍害回來？」

  鄭氏尷尬的站在那裡，看看魏氏，看看焦氏，帶有面無表情的兩個大伯子，怒目相向的夫君，頓時哇的一下哭了起來：「老太太你這話可是誅心了，我怎麼就是禍害了？我可是幫著臨家生了兩個孩子的。」

  「要不是看你生了兩個孩子的份上，你以為臨家還能容忍你留在臨家麼？你說那汪蓮兒是什麼人？」

  「什麼人？那是我親外甥女啊，我都捨得給夫君當妾，還不是心疼夫君麼？」

  「簡直就是一派胡言！」老太太氣連氣也喘不過來了，顫抖著唇道：「我們臨家雖然不是詩書門第，但也是知恥知廉的家族，這一人把姨甥兩都娶進門來的這種不要臉的事是絕對做不出來的。你這哪是對風度好，分明是陷風度於不義！讓風度聲名掃地！你說你是不是個禍害。來人……把她……把她給我趕出去。」

  鄭氏一聽嚇得撲通一下跪在了地上，哭著求起了情來。

  臨澤宇，臨語夢一聽也跪在地上求起了情，雖然鄭氏最近幾個月把臨家的人折騰的精疲力盡，讓臨澤宇與臨語夢兩個孩子也以鄭氏為恥，可是鄭氏到底是他們親生的母親，他們怎麼能夠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親生母親被趕出臨家呢？

  鄭家是什麼情況，兩個孩子又不是不知道，就是一個吃人不吐骨頭的地方。現在臨家有錢給鄭家，鄭家把鄭氏當成了寶，一旦鄭氏被臨家休了，鄭氏回去就是死路一條！

  再說了，如果鄭氏被休了，臨風度迎娶高麗公主回來給他們當繼母的話，他們也怕受繼母的搓磨啊。

  於是兩個小的哭著向老太太求情，死活不讓老太太把鄭氏趕出門去。

  臨老太太說趕鄭氏也是氣頭上說的話，看到兩個小的在求情，早就心軟了。只是這麼就饒過了鄭氏，老太太也是不願意的。要是不給鄭氏吃點苦頭，用不了幾天鄭氏就得故態復萌了。

  現在是臨家不比當初的臨家，可不能有絲毫的怠懈，要是不能一次解決了鄭氏這個隱患，將來一定成為大患。

  不得不說老太太還是高瞻遠矚的，只是老太太敲打了半天並沒有讓鄭氏害怕，反而激起了鄭氏對臨家仇恨的心理，最後終是釀成了大禍，臨家差點被鄭氏給害了。

  臨家的小輩碰上這種事，自然是不可能說話的，江瑟瑟的大舅舅，二舅舅就算是心裡對鄭氏有意見，但自持身份也不可能發表什麼意見，至於臨老將軍更是不可能數落兒媳了。最後魏色與焦氏對望了一眼，眼中閃過一道無奈之色，走到了老太太身邊勸慰了起來。

  江瑟瑟眼底一片的冰冷，這個鄭氏前世倒是不錯的，沒想到這世竟然這麼糊塗，搞得臨家一片的不安寧。臨家現在正是多事之秋，全家人全心協力都未必能重回當初盛況，鄭氏再來拖後腿的話，簡直就是雪上加霜了。

  要不是鄭氏給臨家生了兩個孩子，不說老太太了，就算是她都想直接滅了鄭氏了。

  對於臨家有危害的人，江瑟瑟可是向來不會心慈手軟的，哪怕是曾經關係不錯的鄭氏。

  魏氏與焦氏兩個兒媳是老太太喜歡的，自然不會駁了兩人的面子，何況老太太也不可能真的休了鄭氏，所以在兩人勸說半天后，老太太終於鬆了口。

  臨語夢與臨澤宇大喜過望，連忙拉著鄭氏膝行到了老太太的面前，鄭氏這才心有餘悸的向老太太賠罪，並表示以後一定痛改前非，不再出妖蛾子了。

  老太太見好就收，擺了擺手，讓鄭氏下去了。

  等臨語夢把鄭氏扶下去後，老太太看向了臨澤宇，語重心長道：「澤宇啊，奶奶也跟你說些掏心窩子的話，你是臨家的人，一向深得你爺爺的看重，你一定得以臨家為重。」

  臨澤宇面色沉重的點了點頭：「奶奶您放心吧，孫兒知道該怎麼做。如果……」臨澤宇頓了頓，然後下定決心道：「如果母親再執迷不悟的話，孫兒會親自送母親回鄭家的。」

  「那就好。」臨老太太老大開懷道：「不錯，你到底是臨家的孫子，明理知事。」

  臨澤宇緊抿著唇，目光卻透著堅毅。

  江瑟瑟對這個小表哥倒是十分的放心，畢竟臨家的女孩子雖然採取富養放縱的態度，但對男孩子的要求卻是頗為嚴厲的，別看這小表哥是鄭氏所生，但生下來就離開鄭氏了，全是老將軍親自帶的，不但心是向著臨家的，就算是做事風格都是隨著老將軍的。

  這也是臨家能夠傳承下來的原因，臨家可以不納妾，但絕不會允許任何一個男孩子由母親帶大。因為臨家作為將門，絕不能讓男孩子沾染一點女子的氣息，從而變得脾氣軟弱。

  江瑟瑟特別慶幸臨家有這個家規，才沒讓小表哥被鄭氏給養廢了。

  臨浩然見眾人的心情有些沉重，眼珠一轉道：「瑟瑟妹妹，咱們開的酒樓有沒有什麼特色菜啊？」

  聽到開酒樓的時，眾人心頭的陰霾一掃而空，都看向了江瑟瑟。

  老太太則瞪了眼臨浩然：「你這饞嘴的小子，這酒樓還沒開起來，你就惦記上吃起來，別賣沒賣出多少錢，全被你吃光了。」

  焦氏笑道：「可不是怎麼的？娘還記得小時候這小子說的話麼？」

  「他說什麼話了？這渾小子說得多了去了，我哪記得這麼清楚？」

  「他啊說長大了想開個酒樓啊，我還問他為什麼，他說可以隨便吃！」

  老太太一聽，頓時笑了起來：「聽你這麼一說，我還真記起來了，當時我還逗他說為了不讓他把酒樓吃窮了，咱們還是別開酒樓了，那會他還哭鬧了起來呢。這一晃都十幾年過去了。沒想到咱們家還真開酒樓了，只希望這酒樓別真被浩然給吃窮了。」

  眾人聽了都大笑了起來，連臨風度也戲謔地看著臨文浩，一掃剛才壓抑的氣氛。

  臨浩然更是羞得滿臉通紅，訕然道：「奶奶，小時候的事您還拿出來說？」

  「好了，不說了，不然我的乖孫子該難為情了。」

  魏氏眨了眨眼笑道：「說到浩然這事，我倒想起了文博小時候的趣事來了。」

  臨文博大急：「娘，您可不能胡說啊！」

  「誰胡說了，娘是那樣的人麼？」魏氏完全沒有坑兒子的自覺，把臨文博急得抓耳撓腮的。

  老太太一下來了精神，追問道：「快，老大媳婦，你說來聽聽，文博小時候有什麼趣事？居然連我也不知道？」

  「呵呵，說來跟浩然還有些關係，浩然不是說要開酒樓麼？結果被您取笑了一番，回去後文博就說浩然傻，開酒樓哪有開醫館掙錢的，他將來長大的就要開醫館。」

  臨文博一聽他親娘居然拿這件事出來取笑他，頓時大急，衝上去就捂住了魏氏的嘴：「娘啊，我的親娘啊，您不能這麼拆兒子的台啊！」

  魏氏也是有武功的，加上臨文博也不敢用勁，所以他的手直接就被魏氏給拍開了：「一邊去，臭小子，多大了孩子了還敢跟你娘膩歪？再說了，我不是你親娘誰還是你親娘？」

  臨文博一陣的汗，他這是膩歪麼？他明明是阻止好麼？

  不過面對自己親爹虎視眈眈的眼神，臨文博再有膽子也不敢動魏氏了。

  魏氏接著道:「他還說要鬼醫谷學醫，我說鬼醫谷學醫可不比一般的醫術，那可是要給屍體解剖的，你難道不害怕麼？於是這臭小子問了一句什麼話你們知道麼？」

  「什麼話？」

  「他問我那去求醫的屍體是鬼醫谷提供還是自己帶的。我說當然是鬼醫谷提供的。於是他拍了拍他的小心臟說，幸虧是鬼醫谷發的，家裡才那麼幾個人。」

  「……」眾一陣愕然後，然後大笑了起來。幾個小的直接就撲向了臨文博，給他一頓的胖揍起來。

  終於所有的不愉快都在這打鬧中消失了。

  江瑟瑟也抿著唇笑，感覺幸福不已。

  老太太笑得連眼淚水都出來了，然後指著臨文博道：「這傻小子，唉，真是傻小子，哈哈，真是樂死我了。不過，老大家的，這麼好笑的事你怎麼不早說，居然藏到了現在才說。」

  魏氏也笑道：「這不是沒想起來麼？要不是浩然的事話趕話的趕到這裡，我還沒想到呢。」

  臨文博哀怨道：「娘，我情願您沒想起來。都多少年前的事了，您還拿出來說。」

  臨老太太道：「說得好，我就喜歡聽這樣的事，你們快想想，這些孩子還有什麼可供我笑的事情？」

  於是所有的小輩都用哀怨的眼神看向了臨老太太。

  眾人又是一陣的大笑。

  笑過之後，臨浩然湊到了江瑟瑟的邊上：「表妹，咱們酒樓有沒有牛雜辣火鍋，水煮牛肉，酸菜魚，還有夫妻肺片啊？」

  江瑟瑟扯了扯唇：「沒有。」

  「沒有？」臨浩然大失所望：「怎麼沒有呢？這些可都是我愛吃的菜啊！告訴你啊，沒來虞國之前，我還從來沒吃過這麼好吃的菜呢，真是辣得夠味啊！」

  江瑟瑟看了眼臨浩然：「你把舌頭伸出來我看看。」

  「幹嘛？」

  「我看看你上沒上火啊。吃這麼多辣的，你不怕長痘啊？」

  「長痘？」臨浩然嚇了一跳：「吃辣的還能長痘？」

  「多新鮮啊，辣椒是雙子葉植物綱的，一年生或多年生草本植物，富含多種營養成份，它特有的味道有刺激唾液分泌作用，所含的辣椒素能增進食慾，幫助消化，便秘，對身體是有好處的，而且能消署解暑，清熱，燃燒脂肪，但是如果長期大量食用的話，則會引起中毒，主要是胃脘灼熱感，腹脹，腹痛，噁心，嘔吐，頭暈，甚至嘔血，尿血等，特別是陰虛有熱者禁食，如你這般少年火旺者更需要適量而食，哪能吃這麼多啊？」

  臨浩然嚇得連忙伸出了舌頭：「表妹，快幫我看看，我這還有救麼？」

  「噗！」江瑟瑟忍不住噴笑：「哪有這麼嚴重？那是辣椒，又不是砒霜，還能毒死你不成？我看你舌苔厚而發黃，眼白現紅絲，明顯是肝炎太旺的跡象，以後還是少吃辣椒吧，實在要吃也要配上清熱的菜一起吃，比如喝點綠豆湯一類的。」

  「那我不會長痘痘吧？我跟你說，我們書院有一個同窗就是因為長痘了就毀了容了，本來就不怎麼英俊的臉上全是高高低低的疤，幸虧是男的，要是女人估計這一輩子都嫁不出去了。」

  江瑟瑟笑道「沒事，等咱們藥膳酒樓開了後，你就在酒樓吃飯，保證把你保養的棒棒的，既滿足了你的口腹之慾，還能養生不讓你長痘！」

  「這真是太好了！」

  見兩人說得熱火朝天的樣子，臨語夢也道：「小表妹，那有沒有讓女孩子吃了皮膚好的藥膳啊？」

  「有啊，烏金湯啊。」

  「烏金湯？」臨語夢眼睛一亮：「這名字一聽就高雅，一定是好東西。」

  江瑟瑟憋著笑道：「倒不是什麼高雅的東西，其實平日裡都見到過。」

  「啊？那是什麼啊？」

  眾人一聽都來了神，紛紛用好奇的目光看著江瑟瑟。

  江瑟瑟賣起了官子道：「不如大家一起猜猜？猜對了我請大家免費吃。大家儘量往熟悉常常看到的東西里猜。」

  眾人倒不在乎免費不免費吃的， 不過猜起來倒是很熱烈，有人說是烏梅，因為烏金湯里有個烏字，有人說是烏棗，因為棗補血養顏，有人猜的更離譜，直接說是金子扔到了湯里翻滾一遍的湯。

  這個說話的人被所有人狠狠的嘲笑了一番，這人就是臨翩翩的親外公臨老將軍。

  眾人把所有能想的都猜了個遍，卻一個也沒猜中，最後大家都氣餒了，不肯猜了，直嚷著讓江瑟瑟把答案說出來。

  江瑟瑟這才說其實就是豬蹄湯。

  頓時眾人都露出不相信之狀，紛紛說江瑟瑟糊弄人。

  江瑟瑟道：「這哪是糊弄你們啊，因為古時有人養豬發了財，所以叫烏金。你們別小看了豬蹄，咱們吃的時候不是吃到粘粘的東西麼？那可是好東西，能改善咱們身體的生理功能，和皮膚的儲水功能，防止皮膚過早的出現皺紋，延緩皮膚的衰老。」

  眾女眷一下眼睛就亮了，紛紛把豬蹄湯納入了必食的菜譜。

  「這麼一說還真是好東西，不過咱們瑟瑟起的名字也好聽，這樣也能吸引一幫子附庸風雅的人。對了，還有什麼好聽的菜名麼？」

  「有啊。不如我報菜名，你們猜菜怎麼樣？」

  有了剛才烏金湯，頓時吊起了大家猜菜的欲望。

  「我來問大家，絕代雙驕是什麼菜？」

  「什麼菜啊？這名字聽都沒聽過。」

  「就是啊，難道找兩個女人躺在飯桌上？」臨老將軍想了想脫口而出。

  「哎呦，你這色老頭你想得美啊！」

  「快說吧，小瑟瑟，這到底是什麼菜啊？」

  「其實就是青辣椒與紅辣椒涼拌。」

  「啊？原來是這菜啊！」

  「這個不行，說些我們知道的。平日吃過的。」

  「好，那我可說啦，你們說走在鄉間的小路上，這是什麼菜？我可以提個醒啊，之前我說過這個菜中的一部分的。」

  「說過的？難道是紅辣椒與青辣椒？」

  「剛才小表妹還說過豬蹄呢。」

  「大家快猜吧。」

  「猜不出來，小瑟瑟，你公布答案吧。」

  「行，其實就是紅燒豬蹄，邊上放點香菜。」

  「啊？這也行啊！不過還是很生動的啊！」

  於是江瑟瑟又說了幾道菜，豬耳朵與豬舌頭叫悄悄話，西紅柿炒雞蛋叫關公戰秦瓊，苦瓜心中放雞蛋那是用心良苦。

  眾人聽了大感過癮，都覺得這藥膳酒樓開了絕對能火。一時間群情高漲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