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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7章洗骨峒搶親之後的那個藥鼎

2024-05-25 02:11:48 作者: 檸檬山多放辣

  轟。

  沉重的青銅鼎砸落到了地上。

  一陣刺耳的鎖鏈摩擦聲響起。

  十幾根,被人從青銅鼎側面打孔穿透過去的鏈條,在此時崩的筆直。

  一些黑色的水從鼎內蕩漾了出來,潑灑到了地面上。

  青銅鼎的上面雕刻著幾個模糊的字跡,而且還沾染著一些烏黑色的陳年血跡。

  嗤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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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眨眼間,那些黑色的水就把附近的地面,都給腐蝕出了一小片坑坑窪窪的痕跡。

  眾人都面色凝重的望了過去。

  這個青銅鼎的身上,留下來了一些歲月的痕跡。

  如今看起來已經顯得異常的斑駁。

  小哥微微皺眉,他的眼眸當中露出了一點茫然的神色,說道:

  「我曾經見過類似的鼎。」

  「但是。」

  小哥停頓了一下。

  周凡秒懂,小聲的說道:

  「明白,小哥你很久以前曾經遇到過這種香爐鼎。」

  「但是那部分記憶又被『天授』給搞得丟失了,目前還沒回想起來。」

  「不過你隱約之間,對這個玩意還是有那麼一點點印象的。」

  「咳,因為大多數,能夠讓小哥你在『天授』之後還保存著記憶的東西,都是異常兇險的。」

  「所以這種香爐鼎裡面裝著的,肯定不是什麼善茬。」

  小哥點了點頭。

  周凡的目光微動,心中暗道:

  「在原本的進程當中,小哥在遇到吳邪和胖子之前。」

  「曾經的過往,去過的地方,都有很多的空白。」

  「即便偶爾提起,大多也是春秋筆法的一筆帶過。」

  「目前的線索還是太少了,暫時推測不出來,小哥當年是在哪個地方看到的這種香爐鼎?」

  眾人雖然早就已經習慣了,小哥被「天授」給搞得七零八落的記憶。

  但是每一次直面這種情況的時候,都還是免不了被氣的夠嗆。

  吳邪又有些奇怪的問道:

  「你們不覺得,這個青銅鼎長的怪模怪樣的嗎?」

  「我瞅著這個青銅鼎,長的有點不倫不類的。」

  「既像是,擺放在寺廟門口的,那種用來插著線香焚燒的,類似於香爐的東西。」

  「又有點像是用來煉丹的丹爐?」

  胖子眼尖,一下子就看到了香爐鼎上面極其模糊的字跡。

  胖子瞪著眼睛,使勁的瞅了瞅,說道:

  「你們仔細看這個香爐鼎上面,刻著的那兩行模糊的字跡。」

  「胖爺我這眼神還是很行的,能看清楚字。」

  「我瞅著上面刻的是『偃月爐中銅鼎,三台兩曜形神』。」

  「這兩行字到底是個啥意思?」

  「怎麼整的跟個對聯似的?」

  「不過這具體是啥意思,胖爺我可就完全不知道了。」

  眾人面面相覷。

  周凡沉思了一下,說道:

  「這個青銅鼎,是煉製『內丹』丹藥專門使用的藥鼎。」

  眾人都好奇的看向了周凡。

  吳邪疑惑的問道:

  「老周,這兩句話和這個青銅鼎,是有什麼講究嗎?」

  周凡斟酌了一下說道:

  「在宋朝的時候,有一個『紫賢真人』。」

  「這個紫賢真人是一個內丹名家,號稱是『南五祖』,又一說是藥王谷的嫡傳弟子。」

  聽到「藥王谷」的名號,眾人都是神情一凜。

  小哥更是不動聲色的,看了吳邪一眼。

  周凡心中嘆了一口氣,默默的想到:

  「看來小哥的心裡也是很清楚,吳家『完美的藥人』悲催又草淡的實際情況。」

  「千百年前,吳家的那位老祖。」

  「就是聽信了藥王谷的人讒言,才下定了決心,把自己家的子孫後代,一點一點的加大藥量。」

  「給煉成一個『完美的藥人』,也就是吳邪。」

  「以目前得到的所有消息,綜合考量的話。」

  「有很大的可能,屍國之城,藥王谷,新月飯店,洗骨峒……,都是同屬於『它』麾下的不同部門。」

  「這些不同的部門,彼此之間研究的總目標是相同的。」

  「一個是致力於研究出來,完美的,沒有任何副作用的,可以批量生產的長生之術。」

  「另外一個,則是致力於搞出不同的,奇特的詭異屍變,當做『釘子』去逐漸的『釘死』龍脈。」

  「但是這些同屬於『它』麾下的不同部門,研究方向的側重點有所不同。」

  「雖然猛地一看,好像『它』的隊伍變得更加的龐大了。」

  「但是反過來說的話,每幹掉一個勢力,都是能夠把『它』的羽翼剪掉一部分。」

  「嘖,步步為營,穩紮穩打,挨個去抄他們的老家,也不錯。」

  想到這裡,周凡繼續說道:

  「這個有些奇怪的青銅鼎,上面刻著的『偃月爐中銅鼎,三台兩曜形神』。」

  「就是宋朝的這個紫賢真人,每次製作並且使用過的藥鼎上面的記號。」

  吳邪眨了眨眼睛,有些茫然的問道:

  「老周,『三台兩曜形神』聽起來好像很玄妙啊,到底是啥意思?」

  周凡笑了一下,說道:

  「其中的『三台』指的是。」

  「用於觀天文的『靈台』,用於觀四時施展化的『時台』,用於觀飛禽走獸的『囿(讀音:誘)台』。」

  「其中的『兩曜』指的是,太陽和月亮。」

  「而『形神』大體上就是形骸和神魂之力的意思。」

  「史記中說過,『凡人所生者神也,所託(讀音,意思,同:托)』者形也。」

  「神大用則竭,形大力則敝,形神離則死,死者不可復生。」

  胖子看著小哥若有所思的樣子,以及吳邪和潘子一臉懵逼的樣子。

  胖子的眼神一亮,捶了一下拳頭,說道:

  「我懂了,你們聽胖爺給你們『說人話』解釋一下啊。」

  「就是說,要想判斷一個人是不是『本人還活著』,依靠的是神魂神識靈魂什麼的。」

  「身體只是咱們的『殼子』。」

  「但是,要判斷一個人是不是『本人已經死了』,只要神魂之力徹底的枯竭,或者身體被損壞,那都是死屁了。」

  「所以一旦被別的人『奪舍』或者持續時間很長的『天授』,就相當於,使用了咱們的『殼子』。」

  「還有那些屍變了,或者發生了詭異屍變的人。」

  「雖然其他不明真相的人看起來,它們好像還活著。」

  「但是實事求是的說,那些人就都已經徹底的死屁了。」

  周凡一挑眉,笑道:

  「胖子說的不錯。」

  小哥也是嗯了一聲。

  吳邪和潘子都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

  胖子立馬得瑟的,搖頭擺尾的擺了擺手,謙虛的說道:

  「胖爺我也就是做了一個『翻譯人話』的小小的,微不足道的事情而已,是吧小周?」

  周凡一樂。

  吳邪又詫異的問道:

  「但是我剛才怎麼聽杜鵑山的話,好像是這個藥鼎裡面有個啥『神女』的意思?」

  「杜鵑山靠著咱們幾個,正經的活人進來,引動了某個機關。」

  「從半空中不停的飄落那種,灰黑色的顆粒。」

  「杜鵑山自己吸收了那些灰黑色的顆粒,然後他之內被預置的,那些噁心巴拉的小蛇,就紛紛爬出來。」

  「靠著啃食杜鵑山的身體生長。」

  「等到杜鵑山吐出來,奇怪的腐爛肉球之後,那些小蛇又爬進去。」

  「杜鵑山好像還打算用那個東西,投餵啥『神女』?」

  吳邪一邊說著,一邊自己直犯噁心。

  胖子齜牙咧嘴的說道:

  「小周,你說那個宋朝的紫賢真人,是煉製內丹的啥名家?」

  「還覥著臉號稱是『南五祖』?」

  「就拿著,靠吃腐爛肉塊加蛇的『神女』煉製內丹啊?」

  「這啥『神女』啊?自己重口味也就不說了。」

  「用這種『神女』煉製成的內丹,還得被別人給吃掉把?誰吃啊?更重口味了吧?」

  潘子警惕的看了一下,被香爐鼎裡面迸濺出來的黑水,給腐蝕出小坑洞的地面。

  潘子神色嚴肅的說道:

  「這些從藥鼎裡面晃蕩出來的黑水,腐蝕性很強。」

  「被泡在這裡面的『神女』估計也早就是膿湯了吧?」

  「而且杜鵑山還一直針對小三爺。」

  「雖然杜鵑山的嘴上,一直說『小三爺其實是齊羽』。」

  「所以作為『齊羽』其中一個替身的杜鵑山。」

  「才會一直想要弄死他心目中的『齊羽』,也就是小三爺。」

  「但是我覺得,似乎有點不對勁?」

  吳邪撓了撓頭,說道:

  「我也有點搞不明白,在杜鵑山看來,是不是他真的認為我就是齊羽?」

  「我總有一種感覺,杜鵑山就是想弄死我,不論我是『假吳邪,真齊羽』還是『真的吳邪』。」

  「但是如果真的是杜鵑山所說的那樣。」

  「那麼我和杜鵑山,還有其他的那些,我見過的,以及更多的我沒見過的『假吳邪』們。」

  「實際上都是作為『假齊羽』來培養的。」

  「那,杜鵑山不是應該對於我這個,同為天涯淪落人,同為齊羽的替身之一的人,有些同病相憐的憐憫之情嗎?」

  小哥的目光微沉,說道:

  「杜鵑山對吳邪有殺意。」

  胖子揣著手,表情正經的說道:

  「天真,這你就不懂了吧?」

  「如果你真的是『真齊羽,假吳邪』。」

  「那麼作為齊羽替身之一,培養長大的杜鵑山,肯定會恨死你了,想弄死你,這個沒毛病。」

  「根據胖爺我這麼多年的,混跡江湖的經驗,我告訴你啊。」

  「天真,你要是『真的吳邪』,杜鵑山反而會比,去恨齊羽,更加真情實意的多出幾倍的恨你。」

  吳邪一臉懵逼的問道:

  「這是為啥?」

  胖子目光深沉的說道:

  「這就是人性。」

  「你想啊,天真你和杜鵑山,同為齊羽的替身之一。」

  「雖然天真你也遭受過一些痛苦為危險,但是說實在的,那都是有驚無險了。」

  「但是杜鵑山呢,你看看他,現在渾身上下還有哪怕一丁點的,能夠勉強算作人類的地方嗎?」

  「沒有吧。」

  「就算是姜四望,好歹他的身上還有著,看起來像是人類的屍斑呢,對吧?」

  「但是杜鵑山他還剩下啥?」

  「除了莫名其妙的灰黑色顆粒,就是滿身亂鑽的,跟蛆似的小蛇。」

  「哦對了,還有從他脖子裡面飆射出去的,長條蛇。」

  「天真,常言道,『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

  「依著胖爺我看啊,本來杜鵑山的小日子過的還不錯了。」

  「雖然不是人,已經是一個詭異屍變的東西,但是起碼在杜鵑山他自己的心裏面,他還是活著的。」

  「但是一見到天真你,不僅活的好好的,還家人朋友要啥有啥。」

  「杜鵑山他的心態就崩了,他就非要弄死你不可。」

  周凡點了點頭,補充道:

  「其實,杜鵑山一直強調小吳是齊羽冒名頂替的。」

  「或許他曾經是那麼認為過。」

  「但是他明顯做了兩手準備。」

  「如果小吳被咱們確定了,就是真的齊羽。」

  「那咱們肯定要替『真吳邪』報仇雪恨,把冒名頂替過來的齊羽給幹掉。」

  「但是如果吳邪,確實因為種種意外,沒被齊羽給替換掉。」

  「但是通過杜鵑山不斷的明示暗示,換成是別的人,估計心裡就會起了間隙。」

  「畢竟,懷疑的種子一旦被種下,哪怕不去特地精心培育,也會自然而然的生根發芽。」

  「很可能杜鵑山就是想欣賞,咱們幾個人親手幹掉吳邪。」

  「那樣杜鵑山他才能夠,獲得最大程度的興奮。」

  吳邪氣的呼吸都顫抖了。

  吳邪十分後怕的擦了一把冷汗,對著眾人說道:

  「還是多謝各位兄弟慧眼識珠,沒把我這個正牌措手誤殺掉。」

  小哥看了一眼吳邪的腦袋,淡淡的說道:

  「我能認出你。」

  周凡一樂,也看向吳邪的腦袋,笑道:

  「我也能認出你。」

  吳邪感覺後背上面,又爬上了一層冷汗,抖了一下,小聲的說道:

  「和著還是靠著我『被奪舍,被天授,斷片』當防偽標識啊?」

  胖子揣著手,老神在在的說道:

  「天真,雖然我『認』不出來你,但是胖爺我瞎幾把猜,也能猜到哪個是真的你。」

  「放寬心吧小天真,誤殺不了你。」

  吳邪用鼻子噴了噴氣,又是困惑的說道:

  「對了,之前姜四望一直叨叨,說是因為我,才去暗戳戳的接近三叔。」

  「並且潛伏在三叔的身邊。」

  「要是這麼說的話,倒是解釋的通了。」

  「現在回想起來,當年的姜四望,為啥可以頂著憨厚老實的面具,在三叔面前討巧賣乖了。」

  「這特娘的,就是在飆演技啊,悲催的是,三叔就吃他那一套。」

  「不過話說回來,姜四望說為了我才過來的,為了我的啥啊?」

  「我那會兒還是個可以在春節的時候,領取壓歲錢的小孩子吧?」

  其他幾個人對視了一眼,都不約而同的點了點腦袋。

  周凡的目光微動,心中暗道:

  「在原本的進程當中,姜四望身為一個,原本性格囂張跋扈,但是長相憨厚老實的,落魄的貴族後裔。」

  「其實姜四望本人的性格,是以心狠手辣著稱的。」

  「但是很奇怪的是。」

  「姜四望從極北,一路南下。」

  「先是碰到了小花。」

  「小花雖然外表長的異常的英俊,甚至可以稱之為俊俏。」

  「並且小花平時猛地一看,也是走的溫文爾雅的貴公子路線。」

  「但是小花這個人,其實是『長著最帥的臉,穿著最風騷的衣服,打著最狠的架,用最硬的手段拼地盤』。」

  「雖然小花論個人戰鬥力,只能算是介於一流的尾巴和二流之間。」

  「畢竟黑瞎子是一流高手,但是小花單挑完全打不過黑瞎子。」

  「但是小花打架的時候,以及掙地盤的時候,下手可以非常很辣。」

  「或許這和小花的背後,還有那麼多的解家人,指望著他養活有關係。」

  「在原本的進程當中,姜四望集團和小花集團火拼之後。」

  「姜四望集團被揍的『媽都不認識』。」

  「但是奇怪的地方就是從這裡開始的。」

  「一直以來同樣硬派作風,並且更加囂張不可一世的姜四望,好像突然轉變了性格。」

  「姜四望的人,借著被小花的人狂扁的機會,一路南下。」

  「然後姜四望就突然變成了一個,性格和臉完全匹配的,異常憨厚老實的人。」

  「並且死皮賴臉的扒上了『三爺』,也就是吳三省和解連環。」

  「姜四望來的突然,鬧掰翻臉走的也乾脆。」

  「此時想來,不僅僅是因為姜四望確認了,『三爺』是有吳三省和解連環,兩個人交替扮演的這件事情。」

  「還跟姜四望,繼續把自己給搞成詭異的屍變,得意延續生命有關係。」

  「畢竟,只要姜四望還跟在『三爺』的身邊。」

  「作為掌管了十一倉的男人,成天跟詭異屍變的東西打交道的吳二白。」

  「肯定很快就能識破,姜四望發生了詭異屍變的事情。」

  「要是到了那個時候,吳二白髮起狠來,姜四望怕是走不掉了。」

  想到這裡,周凡又補充道:

  「還記得姜四望提過的,他在隱秘的皇陵裡面,受到了瀕死的重傷嗎?」

  「之前『三爺』瀕死之前,托我轉交給小吳一個血瓶鑰匙。」

  「說是能夠開啟,隱秘皇陵裡面的某些機關,得到『仙靈脂』。」

  「之前在XX大學,咱們看到的被鎖在狗籠子裡面的那個假吳邪。」

  「他一直在吃的丹藥,是新月飯店要拍賣的一種丹藥,裡面的主要成分當中,就用到了『仙靈脂』。」

  「而XX大學的檔案室,是被留在學校裡面的,普通人假杜鵑山,帶著咱們過去的。」

  「再加上,姜四望反覆提到過,『小哥』在洗骨峒搶親。」

  「反覆的逼問小哥想不想再見一見,當年的那個新娘子。」

  胖子悚然的說道:

  「杜鵑山還說,他要去餵食『神女』,我草……」

  小哥目光一沉,接話道:

  「這個藥鼎的裡面,恐怕就是……」

  小哥的話還沒說完。

  嘩啦。

  一陣巨大的鎖鏈拖拽的聲音。

  杜鵑山用從他脖子爬出來的,那條奇怪的細長的蛇。

  把整個十人懷抱的巨大藥鼎,拽著上面的鎖鏈,給傾倒過來了。

  嘩嘩。

  眾多的帶著腐蝕性的黑水,流淌了出來。

  一個皮膚慘白色的,身穿著嫁衣的女屍,跟著漂了出來。

  眾人都神色凝重的看了過去。

  咔噠。

  兩聲鎖鏈的輕響。

  有兩個篆刻了銘文的鏈條,拴在了女屍的琵琶骨的上面。

  女屍被拽住了。

  猛地睜開了雙眼,死死的盯著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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