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5章 收徒
2024-05-25 01:02:50
作者: 神一樣的猴子
雖然我現在沒有感覺到任何的異樣,甚至連身上那些密密麻麻的傷口都沒有任何的感覺,但是我知道,那些細細長長的小樹藤鑽入我的體內,絕對不會這麼簡單,現在沒事,不代表往後沒事。
可我現在關心的不是這個,便將自己的身體問題拋到了一邊,有些疑惑的問道:「隔壁老王?就是天天陪你們打麻將的那個老王嗎?」
回答我的是孫二叔:「對嘍,就是這老頭,等他回來了,我們一起去找他,興許他知道關於門的事情,順便讓他看看你的身體。」
對於這隔壁老王,其實我了解的不多,從小到大,這老頭也不愛搭理我,在我看來,他也只是一個普通人罷了。
可三老經常找這隔壁老王玩,打打麻將,打打牌,下下棋,喝喝茶,要知道,三老是什麼人?可三老經常合夥起來動手腳,都沒能幹贏這隔壁老王。
起初我不知道三老的身份,現在知道了,自然就知道了這隔壁老王絕對不是一般人!
我朝孫二叔點了點頭,看向了蕭叔,又問道:「蕭叔,那挖掘機和陳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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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蕭叔回答,外面便走來了五個人。
「常子,你醒了,太好了,沒事就好啊!」
來人正是挖掘機,而跟在他身後的便是那春夏秋冬四姐妹,這四胞胎小美女,什麼時候看都很驚艷,非常的養眼。
這可是挖掘機還是兵王的時候收的徒弟,能在丁家古墓那種環境下叫來直升飛機,那簡直不要太牛逼了!
此時的挖掘機,身上還四處綁著繃帶,他的傷口,可都是那個無臉女鬼和無臉小娃子弄傷的,若是沒有蕭叔在,挖掘機估計也活不成了。
不等我說話,挖掘機接著說道:「陳宇那小子啊,自從回來後就一直守在羅小小的墓前,每天都是喝得醉醺醺的,唉,看他的樣子怪可憐的。」
「那悠悠姐......」
我連忙問道,蕭叔也跟著說道:「放心吧,那天我們順著原路回到了那個宮殿,將她們的屍體一同帶回來了,在這裡找了個風水寶地,好生安葬了。」
我聞言低下頭,沉默了少許,說道:「帶我去拜祭拜祭她們吧。」
蕭叔輕嘆了一口氣,點點頭,道:「好。」
在這十步街後的不遠處,有一處山丘荒地,專門埋葬死人的地方。
當然了,悠悠姐和羅小小並沒有隨便找個地方下葬,蕭叔選了一個山腰,面朝東南方向,在墳墓前一眼看去,視野開闊,遠處還有一個很大的湖泊。
我們來到這裡時,陳宇還在這裡,此時的陳宇,頭髮凌亂,面色憔悴,鬍鬚剌嚓,衣服很髒,靠在墓碑上拿著一個酒瓶子,一臉的生無可戀之色。
沒想到,回來後的陳宇依舊是無法面對羅小小的離開。
試想一下,一個曾經閱女無數的男人,還曾經是一個集團的小頭目,最後懸崖勒馬,做回了一個好人!
因為丁長山的緣故,陳宇帶著人闖進我的古玩店,從此讓我們踏上了一條充滿兇險的道路。
還是因為丁長山,讓陳宇學會了一身不錯的本領,加入了我們,也徹底改變了陳宇。
當陳宇知道蕭叔是一個正宗的茅山道士後,還死皮賴臉的想要拜師,發誓什麼的,可直到現在,蕭叔都沒有收他。
直到遇到了半路殺出來的羅小小,又改變了陳宇。
我們一行人出現在這裡,陳宇只是扭頭朝我們看了一眼,也不說話,繼續喝他的酒。
我看了一眼那個長墳,不禁疑惑的看向蕭叔,問道:「蕭叔,為何只有一個墳墓?」
蕭叔摸了摸八字須,道:「我將她們合葬在一起了,這樣她們就不會孤獨了,嗯,應該是不會孤獨的。」
蕭叔看似在回答我,也好像有些不確定的問自己?
不過我也沒有繼續多問什麼,走到墳墓前,點了香火,燒了紙錢,跪下拜祭了一番。
我緩緩起身,這才走到陳宇的面前,拍了拍陳宇的肩膀,道:「你沒有必要這樣對自己,人死不能復生,只要還活著,總會有許許多多不盡人意的事情發生,我們只能學會去面對......」
我不知道此刻的陳宇在想些什麼,或許在這一刻,許許多多的過往浮現在心頭,令得陳宇悲從心來,突然,陳宇「嗚嗚嗚嗚」的哭起來。
最後,陳宇起身,一把抱住了我,那便是哇哇大哭起來,哭得像個孩子似的。
「常大哥,嗚嗚。」
「常......嗚嗚,常大哥!」
陳宇不停的哭,不停的叫著我,可也什麼都沒有說,或許在這一刻,壓抑許久的情緒終於全部爆發出來了。
當你真的很喜歡一個人,每天都想和她在一起的時候,可某一天,你突然失去了這個人,可想而知,這是一種怎樣的心情!
哭得一陣後,陳宇放開了我,將手中的酒瓶扔到了一邊,然後走到蕭叔的面前,重重的跪了下去,止住了哭聲,道:「蕭叔,請你收我為徒吧!」
蕭叔沒有將陳宇扶起來,而是長長的舒了一口氣,道:「你可想好了,不會後悔?」
陳宇抬頭看向蕭叔,一臉的堅定之色,道:「想好了,絕不後悔!」
「好!」
蕭叔猛的退後,擺出了一個法台來,抓起一把黃符,無火自燃的同時,在陳宇的四周轉了一圈,然後將手裡的黃符撒在了空中。
「一拜元始天尊!」
「二拜太上老君!」
「三拜茅山老祖!」
陳宇在法台前拜了三拜。
「即今日起,我便以茅山......」
說到這,蕭叔頓了頓,嘆了一口氣,看了一眼法台,道:「唉,罷了,傳到我這裡,都不知道是第幾代了!」
聽到這話,我們均是對視了一眼,有些汗顏。
「即今日起,你便是我茅山一派的正式弟子!」
說完,蕭叔在法台上拿起了一個小杯子,小杯子裡有一根類似竹葉的小草,也不知道小杯子裡的是什麼水,只見得蕭叔用那根小草點了點杯中的水,便在陳宇的頭頂面門處不斷的撒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