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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5墓穴流水口

2024-05-25 00:10:14 作者: 寒秋跡

  「不再……不再摻合是什麼意思?」筱坤的目光突然充滿了希翼,她的眼神里如同微微波動的清流,閃爍起靈靈的微光,她那樣子乖巧地看著我。

  「就是我們這些事情完了之後,我就不會再管什麼別的了,不再冒險,不再覓尋什麼幽靈,我只要你行麼?」我的手指觸摸著筱坤的頭髮,然後將她的頭髮往下順著,覺得她的頭髮摸起來很軟,而且很順很柔。

  

  「你……敢發誓麼?」筱坤突然臉色一變,上面寫著一點的成熟和冷靜,似乎在預定我是否是真心的,是否是真切地要這麼說的。

  「我以許鄒晨的名義發誓,若是平安回去,我必定和筱坤這個傻丫頭不再搞事,不惹妖魔,一起好好珍惜來年在一起的那段時光……」我說著說著,前邊的鎮定語氣突然開始變化,變得有點讓筱坤發笑。

  「說什麼鬼呢!學我?」筱坤反過來掐著我的臉,然後微微嗔怒地說道。

  我把筱坤順勢就抱在了自己的懷裡,但是筱坤的手依然還在我的臉上扭動著,嘴裡還發出「咿咿呀呀」的那種嬌滴滴的聲音,惹到了不少的目光看著我們,就像是看著一對情侶打情罵俏。

  「奇怪了這裡,」唯一應該沒有往我們這裡看去目光都只有唐納德,唐納德一直站在山丘之上,目光像是如針線一般地細膩搜尋,但是就是沒辦法在這裡搜出什麼東西來。

  唐納德有些焦躁,但是卻也無可奈何。

  「爹,你去哪裡了?」冷眼少年突然望見了山谷通往這裡的山區路上走來的中年人,然後緩緩地問了一句。

  那個中年人甩甩手,然後說道:「我去了山差不多離這裡兩百米遠的一個地方發現了一條山泉,但是那山泉的流水有點奇怪,是往上流的,而且水的顏色還是淡淡的紫色……」

  「往上流的?什麼是往上流?」唐納德也是在逼到絕境的時候聽力異常的敏銳,他從山岩上一躍而下,然後看著那個中年人。

  我也在一旁投去了目光,但是目光里卻也只是一點點地仔細。

  「俗話不是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麼?但是這裡的流水卻是往高處走的,也是很奇異……」中年人拍拍自己的衣服,但是在表情上略微沒有很大的驚詫,仿佛這一切都早就給他料到了一樣的。

  「往上流?這怎麼可能呢?這個可是違反了萬有引力!」唐納德則是大聲地驚呼了一句,可是周圍的人都沒有很強烈的反應,包括我在內的都是一派無所謂的臉色。

  「怎麼了?你們都不覺得這個很奇怪麼?」唐納德見到沒有人理會他,他反問了一句想要略解一下尷尬。

  「這裡可不是我們所熟知的地球,這裡是神靈大陸,是不存在的一個地方啊,自然而然的水流往上走也是有那麼點可能的……」中年人淡定地回答了一句,我跟筱坤也就頓時面面相覷了一眼。

  「流水南潺,聽風靠岸……有可能就是這個意思吧,你們跟我下去看看!」中年人強調了一下自己的第一句,然後目光投去在了山底下,山底下其實也沒有那麼的寒冷,甚至在山腳的峽谷里還開滿了奼紫嫣紅的芬花。

  由於是雪山的緣故,所以說在山頂差不多兩百多米的地方才會有多年集聚起來的雪,不過偶爾翻下滾落,也會對這裡照成大大小小的一些影響,生活在這裡有可能也是不太方便。

  在雜草叢生的山道之旁,滴水順著山壁滾滾如落珠,在林葉的沾染之下散發出冷冷地氣息。撲開了一地的高草便見到一條差不多才兩米多寬的河流,而且河流在蜿蜒斗折如蛇形般的山丘之上相互澎湃著,拍打至岸邊的落石。

  說是河流其實也不算,而是從一個洞口裡噴涌而出,然後捲動一方往上逆走入另外一個洞口的流水而已,而且另外一個洞口還是在森幽幽地黑暗之中閃爍著忽明忽暗的光斑。

  我往水裡瞅了一眼,頓時面色如灰,然後驟然凝聚。河面上的陰氣似乎如同旋風一般的一直在河口處迴蕩著,陰氣也不知從何而來,就是全部地往一個地方匯集,就像是被吸住了一般的。

  而且在旋風的底部,濃濃的陰氣還在滲透進入山谷之中,閉目聆聽甚至還可以聽見來自冥界的微微呼喊聲,那是一番冷颼颼的感覺,而且和死亡離開的特別近。

  「這個不是河流,而是一個專門祭祀所用的入道之門,但是具體怎麼用我還是真的不知道,不過我有八分的把握敢肯定,墓穴的入口就在這附近……」我微微地說道,然後看見了中年人撇了我那麼一眼,甚至還意味深長地點點頭。

  「這裡不可能不是河流,如果說真的是如你所說的這樣子的話,那麼有誰會在這裡莫名其妙地花一個大工夫把水流帶到這裡來?這裡肯定是自然界的一個造化!」唐納德其實也是一個修道的人,但是於別的修道者很不同的就是,他還有關於科學的一面,這就讓我有些啼笑皆非。

  如果說科學都已經到了玄學的程度的話,那麼科學也只是對於玄學的另外一種解釋法,不過還是得看時間是怎麼變化的。

  「而且……」唐納德指了指那一片的山巒重疊,接著說道:「我們的目標是一個雪地里的一座上古時代的城堡,怎麼可能會在如此荒涼的地方建立呢?這個不是無邪之談麼?」

  但是依然還是沒有人去理他,唐納德的眸子裡也是四處掃了掃我們這些人,然後額頭上的青筋暴起,看起來十分的緊張。

  「誒,大叔……」筱坤喊了唐納德一句,然後說道:「照你這麼一說的話,還真的有點道理哦?那我們就回去吧?」筱坤笑吟吟地看著唐納德。

  氣氛里似乎有些不對勁,我也是充滿了警惕地四處看了看這些人。那個冷眼的少年則是做出了一個很細微的動作,在山體的滑壁上刻了一個劃痕,然後就像是什麼都沒有發生過的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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