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6我的記憶
2024-05-25 00:05:40
作者: 寒秋跡
「這是誰說的?」我回頭去把自己的目光掃了一圈,我的背後竟然空無一人,而且剛才才走過來的視野也瞬間就黯淡了下去,我們的身後仿佛是一場沒有空虛的一場無底洞,在背後點亮了兩顆血紅色燈籠大小的眼珠子。
「這是?鬼帝!」吳詩雨喊了一聲,然後感覺自己被一股強大的力量給拋住了,使她頓時全身都酥麻了起來,扶著的秦樂樂也軟綿綿地倒了下去。
「張天師封印了朕多久了?今年是秦時幾月?」鬼帝的聲音來自遙遠的地方,讓我們緊張到無法去呼吸。「原來如此,幽靈一直拖住我的一個原因就是這個!」檸苛清的情況不比吳詩雨好多少,我們都被莫名其妙的力量給束縛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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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是什麼人?」鬼帝問著我們,但我們都沒有去回復他。鬼帝也突然間就哈哈大笑著,說道:「原來如此,原來如此……」我的眼前一黑,立馬就像是陷入了一場沒有盡頭的洞裡一般,視野也很快就飄渺了起來。
這是我的記憶?這是我最後的一次記憶?
我剛才還在想著幽靈之前跟我說會明白一切都事情,沒想到我現在卻真的就陷入了自己的回憶之中,我突然間感到了自己腦子很痛,感覺眼前有無數隻螞蟻爬過的一樣,黑色的線條橫七豎八地連接在一起。
「怎麼回事?」我自言自語著,但是我的聲音卻似乎啞了一般的,沒有任何的動力。面前的視野隨著腦袋的一陣眩暈之後,變作了一片雪域高原。
西藏?這裡是西藏?
面前的高山聳入了雲間,萬里的天空之上是一片的蔚藍,陽光很刺眼,把百里的雪域都照著一片金色的,感覺很讓人熟悉,卻又讓人敬畏的震撼感。
難道這裡就是我出生的地方嗎?我的母親也就是在這裡把我生下來的嗎?
我感覺這片雪域裡非常的熟悉,有一種很溫暖的感覺,但是溫暖的感覺之後卻是一片的淒涼感。我的視野里走出來了一個身著長袍的女人,這個女人看起來非常的清秀,然後在眉間裡點上了一顆紅色的膛印。
這個是拉薩鬼魔教才特有的一個標誌,但是我記得很清楚的就是,面前的這個女人就是我的母親,柳含芳。我之所以會對母親那麼的了解,這是對於我自己內心裡的一種好奇心。
但是在母親的視野里,她似乎看不出任何的歡樂,那個時候母親也很年輕,也就比現在的我大個四五歲左右的。她的容貌也非常的清秀,只不過看著遠處的山巒竟然顯得有些的惆悵。
「柳含芳!主子托你的事情,你辦的怎麼樣了?」柳含芳的背後走出來了一個帶著銀白色面具的男人,這個白色的面具讓我不寒而慄,在鄉鎮裡的那幾段往事也是歷歷在目。
「沒什麼,大人你多費心了……」柳含芳對著面前的拉薩鬼魔教的長者低著頭,然後謙虛地說道。但是面前的這個戴著面具的人卻沒有絲毫放棄的意思,他說道:「是麼?你去醫草師許家裡可是打探了有整整四年了……」
「可是,你打探出什麼來了麼?」戴著面具的人冷冷地說道,柳含芳至始至終都低著頭,沒有說話。
「怎麼可能這麼久都沒有任何的打探?你少騙我,你是不是喜歡上了那個姓許的了?」戴著面具的人有些心急,然後又有些怒氣沖沖,他一把抓住柳含芳,然後硬生生地說道。
柳含芳搖了搖頭,但是卻始終沒有辦法解決對方眼睛裡的那種怒氣。帶著面具的人鬆了一口氣,然後指了指雪域之下的山色,他說道:「你看見了嗎?璇璣玉衡已經早就告訴了我們,唐虞草就要現世了,如果不出差錯的話,有可能就在這片雪山之下!」
「爸……」柳含芳諾有所思地點點頭,但還是在眼眸里透入出了一點對於眼前男人的一種恐懼感。我也就有些懵逼了,這個戴面具的人是我外公?
「爸,你所說的璇璣玉衡,那是什麼東西啊?」柳含芳小心翼翼地問著,生怕又一次的惹怒到了這個戴面具的人。這個人說道:「璇璣玉衡,說白了就是當初天帝下凡時留在崑崙山內的一個陣法,有可能是一種尋覓於方向的一種道具,但是我們這裡的山脈,同時也是最大的璇璣玉衡!」
兩個人一同把目光看去了連接不斷的雪山,雪山仿佛融入在了天地的交界處,然後放出了一片悠久的佛光,籠罩著這一片的風雪,寧靜而又充滿了祥和。
「我們的目標是唐虞草,但是沒有醫草師的力量的話,我們這輩子都不可能找得到,所以含芳,你要明白什麼事情該做,什麼事情不該做……」戴著面具的人就算是把雙手背在後面,自己的臉龐被神秘的面具給遮擋住,但是也都可以想像得到那副極為嚴肅的臉。
「但我們為什麼需要得到唐虞草呢?」柳含芳還是不怎麼了解,她也問了自己父親,沒想到父親卻搖了搖頭,說道:「唐虞草本身就屬於崑崙山的,自然而然的就由我們崑崙山上的派教來處理,你別想太多了,做好你自己安分的事情!」
柳含芳就這樣子退下了,目光戴著面具的人卻自始至終都站在雪山之上,他的目光對著下面眺望著,視野從全白的面具里投出,他也嘆著氣,然後把自己的面具給卸下了。
這個人長相有些恐怖,下面的下巴里圍著一圈黑色的鬍子,樣子可以說是十分的醜陋,但是他目光卻很直。他自言自語地說道:「唐虞草,確實是屬於醫草師的,也是屬於神農的,但是就是怕那些為非作歹的小人會去窺視……」
「唐虞草的出現不知道是不是禍害呢?」這個人往下一望,下面的雪域都是罩著一層懶洋洋的佛光,但是依然還是感覺不到很安全,他說道:「唐虞草啊,你卻又什麼時候會出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