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看房子?
2024-05-24 22:51:30
作者: 九筆
我托著疲憊的身體,踏過了校園的大門,終於是放下了懸著的一顆心。
終於安全了啊。
那老變態再變態,也不可能在學校里對我怎麼著。
我看了一眼手錶,已經快十二點了,這個時候因為還有三天才開學,所以學校裡面幾乎看不見幾個人。
這年是我的入學後的第二個學期,宿舍是在男生宿舍的二樓。
我推了推屋門,並沒有上鎖,被我一推就推開了。
我背著黑布包走了進去,回手關上了門,然後走到我的床鋪坐了下來。
我的宿舍有四個床,左右各倆個上下鋪,而我就在左床下鋪。
我見宿舍里也沒人,心想大家可能還沒有回來。
就想打開了黑布包,看看裡面爺爺到底給我放了什麼。
畢竟,從下車到現在,我只顧著跟那個老變態閒扯了,一直沒工夫查看裡面的東西。
裡面不出意料地有一沓很厚的軟妹幣,和一本書,這是之前爺爺遞過我的倆件東西。
除此之外還有一封信,幾張金色的符紙和一顆晶瑩剔透的珠子。
我先是拿出了那封信打開,上面的筆跡很潦草,顯然寫字的人很心急。
「雲兒,你日後可能會遇到很多你無法理解的東西,你翻開這上包里的那本書,它會教會你陰陽術法讓你有些自保的手段。這顆珠子你一定要好好保存,千萬不要讓會陰陽術法的人看見,否則它將會給你引來滅頂之災。切記切記。而這五張金符是我留給你保命的,它可以防火防水,你一定要隨身攜帶,當你遇到你無法解決的詭事時就撕開一張,可以保你一命。希望你一切平安。」
沒有落款,但我清楚地知道這封信是爺爺寫給我的。
「爺爺……」
我喃喃自語著,看著這一包東西,我就感覺爺爺依舊在我的身邊為我遮風擋雨。
我拿起那本很厚的書,心中想起了那個老變態的話。
他讓我學習陰陽術法,才可以權衡我身上的鬼命。
而爺爺信里也提過,這本書可以教會我陰陽術法讓我自保。
那麼說,這本書對我可就是很重要了啊。
我低頭打量起來,紅皮封面上有很多劃痕,裡面的紙張發黃,顯然有些年頭了。
但儘管如此,這本書保養的還是很好。
我翻開第一頁看去,頓時頭大如斗。
靠,這咋全是繁體字啊!
我不禁汗顏,這本書的厚度至少有個四五百百頁,每頁都是密密麻麻地寫滿了字。
這麼看來,這一本書至少有二三十萬個繁體字。
這我要是一個字一個字地照繁體字字典翻譯,怕是要翻譯個幾年啊!
我不得不先把這本紅皮書放了下來,實在是看不懂。
接著我拿起了那顆晶瑩剔透的珠子。
珠子入手發涼,通體呈淡藍色,仿佛將整片海洋和藍天包容在了這顆小小的珠子裡,顯得美不勝收。
就連我這個對寶物一竅不通的人見了這顆珠子,都能看出這絕非凡品。
爺爺留給我的東西可真是寶貴啊!
不過,爺爺說不能讓學過陰陽術法的人看見這顆珠子,否則自己就會有滅頂之災。
看來這顆珠子絕對不簡單。
我想著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伸手入懷,把這顆珠子貼身放好了。
不過,出乎我意料的是,我這一貼身放好後,一陣清涼舒爽的感覺流遍全身,最後直直地傳入了我的頭腦中,讓得我頓時是清爽無比。
「臥槽,這珠子神了啊!」
我不禁出言感嘆。
怪不得爺爺不讓我外露這珠子,這玩意真是極品啊,讓別人看見了容易被盯上啊!
我收好這顆神奇的珠子後,把目光轉向了那幾張金色的符紙上。
金符是由一種特殊材質的紙張所造,很皮實的感覺。
我想起爺爺信里的話,說這金符防火防水,不禁想要驗證一下。
便拿出之前買的一瓶農夫山泉往其中一張傾倒下來,頓時一注清水淌了下來直直澆在了這張金符上。
果不其然,這張金符沒有絲毫被水沾濕的表現。
「這玩意用來洗澡玩手機那可是神器啊!」
我不禁出言感慨。
「砰砰砰」
這時,幾聲敲門聲突然響起。
我被這突如其來的敲門聲弄得一愣。
這個時候也沒開學,不會有檢查員查寢。
而我的宿友都有寢室鑰匙,不會敲門,那這又是誰呢?
「砰砰砰」敲門聲又一次傳來。這次敲門的節奏顯然比上一次急促了許多。
「來啦,來啦,別敲了。」
我被這「砰砰砰」敲得鬧心,連忙站起身來走了過去,打開了門。
門一開一張蒼老的滿是褶皺的臉龐就映入我的眼帘。
我看到這張臉立馬就是呆住了,怔怔地站在那裡,嘴裡不禁自語出聲:「老……老變態。」
「嗯?」
蕭京山就站在寢室門外,沒聽清我自言自語的話,不禁皺了皺眉問:「小兄弟你在自言自語著什麼?」
「操,你個老變態怎麼進來的啊!」
我終於是緩過神來,一聲尖叫,我就是要跳窗而出。
反正是二樓,跳下去頂多骨折。
那也比在這裡跟這個老變態在一起強太多了。
「欸,小兄弟你這是怎麼了?」
「小兄弟,有什麼事情可以跟我說啊,為什麼要跳樓呢?」
老變態連忙把我拉住,一臉含情脈脈地看著我。
「尼瑪,你個糟老頭放開我,老子跟你拼了。」
我見擺脫不了這老變態,心中一橫,也不管你是不是個老年人,作勢就要揮手打去。
可誰知這老頭身手無比敏捷,一下子就握住了我揮來的手,一臉懵逼地看著我。
「小兄弟你這是咋了,魔怔了?我就是想讓你幫我看個房子,怎麼這麼大個反應?」
我聞言,一愣,看個房子?
蕭京山鬆開了握住我的右手,我連忙朝後退去倆步,警惕地看著他。
「啥房子,你自己不能看,非要讓我去看?」
「這是有難言之隱啊!」
蕭京山滿臉苦澀,「那房子是個凶宅啊!沒有小兄弟你我可看不了那房子。」
「凶宅?」
我依舊沒有放下警惕,防範著蕭京山這個糟老頭,生怕他找個藉口偷襲勞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