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 節外生枝

  歸靈羽噘嘴嘟囔：「幹什麼呀？還下礦去那是普通人才去的，王爺是我們幾家保送的，他們竟然不給面子？我去找白奶奶去看他們能咋說。」

  白婆婆看著歸靈羽說：「小聖主啊我看你就不用去了，如果主人真有說法，恐怕更容易引起反彈。這明擺著讓我們知難而退嘛，還是聽王爺自己安排吧。」

  我環視一圈向看著我的人，認真說：「我決定去礦上看看，那有我們村民是嗎？他們現在咋樣大家知道嗎？雖然不一定幫上什麼忙，可去看看心中踏實些。」

  烏老大拱手說：「王爺仁義呀村民一去不返，真不知現在什麼樣。那麼王爺打算帶上誰去呢？」村中男子眼神熱切。

  考慮下後我笑笑說：「大家不要激動，此行福禍難料，我不能讓無辜人同我冒險。刑虎和小四隨行就好了。」

  這下捅馬蜂窩了，群情激憤。好像我犯了滔天大罪般，質問不休。「為什麼不帶我倆去？難道我們侍從都不是了嗎？」石頭和狗蛋說完，淚流滿面。

  常老大躬身說：「王爺我是一定要去的，因為礦上我族人最多，我必須看看去，希望王爺成全。」說完單膝跪下。

  烏老大一見常倚江這做派，也忙單膝下行禮說：「王爺我等追隨者，不能不在王爺左右啊，況且王爺也說有危險，那我們更不能不在身邊了。」

  歸靈羽眼珠亂轉開口說：「好了不要吵了，你們都走村中安全咋辦？汪老你說是吧，既然王爺有十個名額，汪老你安排吧。「朝汪老直眨眼。

  

  老汪擠擠眉毛，和白婆婆商量下後說：「小聖主那這樣好了，村中安全我們幾個老傢伙，就應付了。人手安排上村上出五人，其餘王爺親隨也就剛好了，你看行嗎？」

  歸靈羽搬手指數起來。「王爺、我、石頭、狗蛋、刑虎、小四、烏啟言、烏啟智、烏啟慧、常倚江、常倚海十一個人啊？汪老多一個人啊？」

  汪老頭更擠眉毛了解釋：「無論你和王爺，退出一個不就好了，誰敢攔小聖主，去礦上視察對嗎？」

  小大人般點頭老氣橫秋說：「汪老所言極是，所言極是啊。那麼都下去準備吧，過幾日隨本小聖主，視察礦上去。」然後背著手走向自己房間。

  我一看事已至此，也只好揮手說：「都準備下吧。」我望向汪老問：「汪老村中可有對外聯繫工具嗎？比如電話什麼的，我想同兒子聯繫下。」

  汪老搖頭無奈說：「那些都不能讓它存在呀，不然談何保密。你想孩子那只有出村，去山中其它鄉鎮了。」

  看了歸靈羽房間方向又問：「不能讓她把我弄回我家嗎？那樣不是更方便嗎？」

  刑虎插嘴說：「王爺如果你和她說，我猜多半會同意，帶你去一次空間旅行，可十有八九找不到你家。哈哈，我說你一定會行的。」他突然改變口風。

  我一看雙眼怒瞪的歸靈羽也笑笑，心中想刑虎猜的不錯，這丫頭實驗勁頭上來，沒準把我扔外太空都有可能啊！

  「死老虎，你哪隻眼睛看我找不到家了？我只偶爾多走幾次而已，你再胡說，小心我揍你一頓信不。」歸靈羽擺著小拳頭恐嚇。

  刑虎憨笑道：「信、我信，我可打不過小聖主，王爺那我開車去吧，還去上次打電話那個小鄉鎮。」

  汪老頭笑呵呵問，常老大等還沒走的村民：「這取車你們就去取吧，還用我費事了嗎？現在都是王爺子民啊。」哈哈又笑了兩聲。

  常老大一愣隨即反應過來，正色道：「汪老說的什麼話，規矩不可廢，必須驗看印信方可，即便王爺也不例外。」

  汪老頭點頭說：「嗯好孩子，這沒規矩不成方圓啊，還沒有忘本為了你們，我們這些老傢伙拼命值了。」話畢拋出小印。

  又晃蕩在山路上，有所不同的是車上多了倆人，歸靈羽和狗蛋都說想出去看看，特別狗蛋那乞盼眼神，令我不忍反駁。

  「狗蛋你沒見過城市嗎？」我好奇問了一句。狗蛋眼睛緊緊盯著，在我看來一樣的山巒。頭都沒回答道：「城市什麼樣有很多嗎？都吃什麼、種多少地呀？聽說有樓、多高啊？是山那邊嗎、多大呀？」

  這一串問題，我和刑虎心裡感到壓抑。歸靈羽耐心一樣樣解答，雖然不是很全面，但狗蛋聽得眼冒精光。

  來到小鎮上，找了家能打電話商鋪，隨便給狗蛋買了瓶不錯的飲料。我撥通家裡電話，兒子沒在家亞娜驚訝問：「王爺你在哪啊？小姐都問好幾次了，要不我去找你，也好照顧你呀。」我勉強解釋下，告訴她不用擔心，照顧好我兒子就好。

  接通綠野電話，一個沉穩聲音回話，一聽我報名激動的說：「王爺我是王丈山啊，孩子們都很好，小聰都達到中忍以上了，你什麼時候回來呀？孩子們都想你了早些回來吧。」我又解釋一遍，叫他把孩子們叫來，我好囑咐他們一下。

  「爸你咋樣啊？我好想你，我現在挺好的你不用擔心。」兒子語帶哽咽，說著寬慰我的話，我心中更不是滋味。「乾爹我是至凡啊，小弟我會照顧好的，您不用擔心。」小王我這乾兒子又保證道。我囑咐一番，直到歸靈羽搶去電話才做罷。

  這其間有幾人進屋，看我們一眼後退出，我也沒在意。以為電話打時間太長了，耽擱人家打電話了呢。

  刑虎手中亮出紅白相間小刀，把我和狗蛋拉上車。沖歸靈羽使個眼色，二人點頭上車。我問：「怎麼了？我們領狗蛋吃頓館子呀，好不容易出來一趟。」

  刑虎面色一正說：「狗蛋對不起了，下次有機會，刑叔好好請你一頓。今天拿出十二分精神，準備迎敵吧。」

  「什麼意思，我沒看出什麼呀？」歸靈羽回答：「我搶你電話，就是忍者和狼人密探，已經發現我們了知道不？」我愕然又憤怒。

  刑虎啟動車子回頭說：「你也不必這樣，上次那兩個百人隊消失，他們也不是傻子，一定會在這一片留心的。何況他們可能知道我們去向，否則怎麼會有人指名，找你呢？」

  歸靈羽對狗蛋說：「你小心些，如果真打起來跟住我，我儘量保住你，知道嗎？你今天不應該來啊。也不知他們多少人，儘量往回沖吧。」

  我眼一橫她說：「不行今天我是辦私事，不能連累村上，老虎一會找僻靜處，把狗蛋放下，再找個寬敞地方大殺一次，絕不能往村上逃。」

  刑虎答應一聲，向山道中行去。「我不下車我刀法也可以了，不會拖累你們的，就算死我也會站著死，王爺我不會給你丟臉的。」狗蛋堅毅目光注視著我。

  刑虎回頭看我點下頭說：「放下他危險恐怕更大，不如讓他見見世面。」「切，什麼世面吃人嗎？王爺我可告訴你，殺人行、不能吃人知道不？」歸靈羽眼睛睜大說。

  我無語，悍馬車緩慢行駛在林間路上，後視鏡中出現幾輛越野車隨行。拐過一個小山坳，巧合的來到，上次與狼人爭戰的戰場，我抽出大刀吩咐停車。

  從後面車上下來兩個熟人，一個是體形壯碩的，沃爾集團溫得夫。一個是嫵媚妖嬈的，紅日娛樂傳媒野望櫻花。下車後溫得夫笑笑說：「多日不見王爺風彩依舊啊，我那二百手下，想必死於尊駕手中吧？」

  野望櫻花嬌笑連連說：「喲，王爺艷福真是不小，這荒山野嶺又有美人相伴，這女孩也不簡單吧，上次一別王爺風光無限，我們為找你頗費一番功夫呢。」

  我哈哈一陣狂笑，我抬手一指二人說：「何必那麼多費話，人我是沒少殺，今天不知又送多少？我一併打包給閻王那送去，他一定高興，哈哈……」

  溫得夫面色一變：「少得意，上次算你便宜、有人保你，這次我讓你插翅難逃。」隨即朝手下一示意，兩枚信號彈空中炸想，一枚當然是忍者招集令。

  「嗆啷」刑虎骷髏血刃亮出，狗蛋也執起鋼刀。我站在眾人身前，目視變身兩米多高狼人欺近，對狗蛋我說：「我不管你以前如何，可今天如果不令我滿意，一切承諾做廢。一聲大喝前沖：「殺，殺盡狗日的，殺……」

  手起刀落幾顆狼頭落地，腔內血水噴了我一臉，回頭露齒一笑，看著狗蛋一臉錯愕表情。歸靈羽氣鼓鼓說：「別嚇孩子，就你能殺行了吧。」身形連閃短匕連襲。

  我越殺心神越沉靜。感覺今天與往日不同，敵人詭異的很。四面八方襲來，天上地下，樹邊草叢、水窪中都見他們身影，我刀式漸感不支。回頭望狗蛋已負傷，刑虎正極力護持，歸靈羽已退守其身側。我大吼：「隨我撤。」我衝過去，刀芒吞吐間數人斃命。

  刑虎急切說：「王爺這是忍術，我們不熟其戰技、吃虧啊！我已受了兩鏢了，幸虧毒性不大，否則咱們都扔這了。」

  又一名從地面冒出忍者，被我揮出一刀斬殺。可也低估其實力，被一倭刀劃到小腹，半尺長血口殷殷冒血，匆忙撕開衣襟勒緊。看一眼看我淺笑的溫得夫、野望櫻花，一咬牙、拉上歸靈羽和狗蛋，朝密林深處逃遁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