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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6:姓肖的(已修)

2024-05-24 15:14:06 作者: 林沐木

  陸佑平看著神色怪異的女兒,心裡一陣狐疑,襄襄認識這個肖公子?

  不過很快這個想法就被他給否決了,怎麼可能呢。

  老夫人道:「飯也吃的差不多了,有事你就去忙吧,注意身子,別忙太晚。」

  

  「兒子知道。」陸佑平起身,對著老夫人行了一禮,然後出了正廳。

  老夫人拿帕子擦了擦嘴,也起身離去。

  陸襄見狀忙起身扶著老夫人,同她一起離開。

  她覺得自己的雙腳像是被灌了鉛一樣的沉,叫她幾乎邁不開步子。

  老夫人一走,飯桌上的氣氛瞬間變了。

  方姨娘率先站起來:「你們吃吧,我走了。」然後拉著女兒陸玥走了。

  這頓晚飯吃的她噎的慌,早就不想呆了。

  柳氏目光微微一變,笑著送方姨娘離開。

  林姨娘想開口拉住方姨娘,不過還沒開口方姨娘就跑了。她看了一眼柳氏,猶豫了半晌繼續吃。

  柳氏是老爺愛妾,她可不敢給柳氏甩臉子。

  喬婧如看看一桌子的妾跟庶女,優雅的起身告辭。她雖嫁了庶子,可不表示她的身份也跟著變得卑賤,更何況陸朝今天不在府里,她又何必特意給妾面子。

  走到一半,老夫人忽然說道:「襄襄,你也早點回去歇著吧,別陪祖母了。」

  陸襄自覺狀態不好,也不推辭,對老夫人行了禮後,便帶著雲遮往棲霞院走去。

  突然,陸襄不走了,雲遮不解的喚道:「小姐?!」

  只見陸襄盯著前方,漆黑的眸中驀地迸射出憤怒的火光,仿佛要將眼前之人給燒成灰燼。

  雲遮順著陸襄的目光望去,清冷的月色下,一名男子盈盈而立。

  他穿著銀白色的錦袍,發華如墨,頭戴玉冠,眉目極為神俊。

  雲遮見他是跟在杜總管的身後,便猜到這位恐怕就是要求見老爺的肖公子了。

  不過為什么小姐在看到他後會這麼憤怒呢?

  小姐應該不認識此人呀。

  雲遮心中不解。

  她是不明白肖沐恆帶給陸襄的傷害,實在太深太重,刻入骨髓,那種刻骨銘心的恨,即使死,陸襄也不會忘。

  此刻的陸襄真想衝上去,掐住他的脖子好好的問一問,為什麼要這麼殘忍的對她。

  上輩子死亡的一幕瞬間出現在陸襄的腦海里,積鬱日久的憎恨化為無數毒縈的獠牙啃噬著她的五臟六腑。

  指甲深深的掐進肉里,陸襄只覺得胸口有股憤怒之火,奔騰咆哮,有一種不可抑制的痛,正撕扯著她全身。

  「三小姐。」杜總管恭敬的對陸襄彎腰行禮。

  陸襄回過神來,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恢復的淡然之色,仿佛剛剛的一切,都只是錯覺而已。

  她朝杜總管輕輕頷首,清冷的月光灑在她的身上,讓她看起來更加的冷若冰霜銀。

  雪色的肌膚,晶瑩剔透,明眸修長,美目流轉間,灼灼其華,美不勝收。

  肖沐恆被眼前的女子所驚艷,霎那間感覺自己的心臟跳漏了一拍。

  他還是第一次見到這般貌美如花的女子,仿佛在雪山之顛生長的雪蓮,清冷而又孤傲。

  聽到杜總管對她的稱呼,當下便明白陸襄的身份。

  「在下見過三小姐。」

  陸家三小姐,陸知府唯一的嫡女。

  幾個呼吸間肖沐恆的心思便轉了幾個彎。

  上輩子柳氏成了正妻她爹可是風光辦了宴會的,所以陸襄並沒有在今天這個時候,在府里見到肖沐恆。

  重生而回,陸襄改變了這一生的軌跡,連帶著見到肖沐恆的時間都提前了。

  陸襄壓抑著內心的恨意,對肖沐恆置若罔聞,在他行禮的同時直接越了,只留下衣角翩躚,叫人心動不已。

  她冷漠的態度叫肖沐恆有些鬱結,只是轉念一想知府嫡女有些傲氣也正常,又釋然了,看著陸襄的背影然後戀戀不捨的跟杜總管去了書房。

  微涼的夜風輕輕吹起,同時也吹散了陸襄心底煩燥,心底的那濃烈的恨意也被她壓了下去。

  曾經再多的喜歡,如今只剩下想把他碎骨抽筋扒皮的憎恨——

  重生回來後還沒做過惡夢的陸襄,在見到肖沐恆的這一晚夢到了前世。

  京城的冬天格外寒冷。

  大雪飄飄揚揚的下了數天,地上堆滿了厚厚的積雪,腳踩上去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音。

  肖府占地面積極廣,一座座精美的亭台樓閣叫人見之驚嘆,府邸的布置即有江南的婉約風格,又有北方的霸氣威嚴。

  在京城這個一磚頭砸下便能砸到一大片的富貴之地,肖府絕對算得上箇中翹楚,其奢華跟富貴令人乍舌。

  要問原因。

  那是因為肖家現在的當家人沐恆不僅是年少有為的太子少師,更是大魏最有財勢的皇上。

  世人都為他年紀輕輕就有如此驚人的成就而稱奇誇讚。卻不知裡面有一半是陸襄的功勞。

  有經商天賦的不是他,是陸襄。

  肖沐恆享受著陸襄的出謀劃策而帶來的利益,卻自私的將這一切功勞都歸到了自己的身上。

  他靠著陸家一步一步往上爬,因富可敵國的財富,連皇帝都格外器重他,朝中大臣無一不與他交好。

  肖府的西北角,有一座堆放雜物的庫房,因為距離太遠而漸漸被有擱置了,在富貴堂皇的府中顯得格格不入。

  破舊的木門被風吹的嘎嘎響,兩邊的窗戶紙因為沒有整修而破了幾個洞,寒風一吹,更是嘩啦啦直響。

  屋裡,陸襄被鐵鏈綁住了手腳,她穿著薄薄的單衣,寒風從窗戶吹進來,鑽心的疼。

  往日如墨般烏黑的頭髮如雜草一般頂在頭頂,一半散落肩頭,如雜草般枯黃的頭髮披散而下,遮住了她的臉,她靜靜的坐在那裡,叫人以為已經死了。

  吱嘎——

  忽然,門被人推開,凜冽的寒風包裹著風雪猛烈的灌進屋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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