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章 衣服?那是什麼?
2024-05-24 13:19:12
作者: 奧潤之
外面看去,整個太師府都變成了廢墟,中年人的屍體早已消散,只有落天一人還在站立。
但是卻感應不到一絲生命的氣息,他的身體開始緩緩結冰,最後完全凍結。
這還不算完,在他周圍也開始結冰,像是瘟疫一樣,蔓延了出去。
整個太師府變成了一個冰做的廢墟,而且還在繼續擴散。
芷蘿站在太師府外面的閣樓里,從落天一出現她的眼神就一直注視著他。
所有的過程她基本都看到了,除了那個人影出現的那段時間。
她一直收斂心神,躲在一旁,甚至連喘氣都不敢發出一絲一毫的響聲。
那個人給她的壓力前所未有的大,甚至比她的教主還要可怕!
等那人走以後,她才出來,映入眼帘就是眼前的場景了。
心中駭然,看著那擴散的寒冰,臉色無比的凝重,身影離開了原地。
剛離開沒多久,她所處的閣樓也被凍成了冰雕,一直擴散了有半個皇城,才停了下來。
皇宮被凍結一半,百姓們的房屋也是大量凍結,一些沒有及時出來的人,也成為了冰雕。
就連鳳鳴樓也沒有倖免於難,除了國公府和樊府挨的比較近,在皇宮另一側,這一邊的基本全部都成為了冰雕。
場面之壯觀,讓人震撼!
皇宮,皇甫尚站在大殿外面,看著外面的宮牆化作冰塊,守衛的士兵化作冰雕,不可思議的表情出現在他的臉上。
眉頭緊皺,冷聲道:「來人!去查一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是!」
隨即眉頭一挑,抬頭看向了一個方向,那裡一座宏偉的塔型建築物靜靜的矗立著。
……
落天感覺自己睡了好久,等他再次醒來的時候,發現一切都變了,自己早已經不在太師府了。
而是一個由冰做成的世界,地面是冰,天空也是晶瑩剔透的冰層,一眼望去很容易讓人忽略。
向遠方看去,仿佛無窮無盡,讓他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臉色有些疑惑的喃喃道:「這場景怎麼這麼眼熟啊?」
一陣微風吹過,刺骨的冰冷氣息吹到了他的身上,讓他的汗毛都立了起來,渾身的雞皮疙瘩。
緊了緊身上的衣服,仔細的回想了一下,他只記得自己在跟那個中年男人交戰,接著自己的情緒就變得有些不穩。
然後就被打的毫無還手之力,好像吃了一個什麼東西,最後不省人事,醒來就到了這裡。
這裡跟他以前七色焰進階的場景很像啊,只不過上一次是火,這一次是冰!
眉頭一皺,戒備的看著四周,他生怕哪塊冰突然飛向自己,把自己弄個死無全屍。
待了好一會兒都沒有動靜,落天失去了耐心,因為他快要被凍死了!
咬了咬牙,開始向前走去,他也想過用七色焰取暖,但是溝通不了,一點都調動不了七色焰。
大約走了半個時辰以後,一個冰城出現在他的眼前,冰城樣子怪異,好似一個人形一樣。
高有五十層樓那麼高,還非常的龐大,讓落天眼前一亮,連忙加快了腳步。
不到一會兒,便來到了城門口,再次緊了緊身上的衣服,緩緩的走了進去。
剛進去,就感覺渾身一暖,眼前大變,呆呆的看著面前的一切,讓他有種做夢的感覺。
一個個火爐如同不要錢似的擺放在裡面,讓整個空間都變得暖洋洋的,還有那張絲綢錦緞而制的大床,淡淡的香氣瀰漫,讓此刻的落天最為心動,他只想好好的躺下睡一覺。
還有桌子上各種肉類食物,和熱酒,讓人口涎欲滴,饑渴難耐。
落天揉了揉眼睛,感覺自己出現了幻覺,連忙回頭出城,刺骨的冰冷又席捲全身,讓他打了個寒顫。
連忙回到城內,那種舒爽的感覺讓他忍不住呻吟了一聲。
「哦…舒服!」
「舒服吧?」
「嗯!嗯…嗯?」聽到有人說話,落天連忙反應過來,渾身繃緊,呈戰備狀態。
腳掌踏實,一前一後,雙手微分,自然垂落,警惕的向著傳出聲音的方向看去。
頓時一愣,臉色變得通紅,眼睛瞪大,喉嚨處上下浮動了一下,心跳也開始不爭氣的加速著,下身的衣袍也鼓起來了一些。
面前出現了一個人,一個女人,一個美艷到不可方物的女人,一個美艷到不可方物還沒穿衣服的女人!
對就是沒穿,而且她還好像沒有注意到這些一樣,用她那仿佛會說話的眼睛疑惑的看著自己。
落天連忙轉過身去,雖然他的開放程度還停留在華夏,但是也從來沒有遇到過這種情況啊!
這不是扯淡嗎?
「那個,姑娘,我…我不是有意的,我什麼都沒看見,真的!我真的什麼都沒看見!」落天急忙解釋道。
心中暗罵自己小兄弟的不爭氣,畢竟他還是個處男呢!
「你是誰啊?沒看見什麼啊?你是從外面來的嗎?」那充滿誘惑的聲音再次響起。
讓閉上眼睛正在腦補的落天,渾身一顫:「姑娘,你…你穿好衣服了嗎?」
「衣服?那是什麼?」疑惑的聲音再次響起。
這次讓落天愣住了,衣服?那是什麼?你在跟我開玩笑嗎?連衣服都不知道,你是從小到大都沒有穿過衣服嗎?
「姑娘,請不要跟我開玩笑了,如果你穿上衣服了,那在下就轉過來了!」落天不相信的說道。
「你轉過來啊,你為什麼要背對著我說話?」
聽到這話,落天緩緩的轉了過去,隨即又連忙轉了回來,無奈的說道:「姑娘,請你不要玩火,我是一個男人!一個熱血方剛的男人!」
「男人?那是什麼東西?好吃嗎?對了,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怎麼又轉過去了?」女人的聲音有些不開心,甚至於有點…撒嬌的感覺。
讓落天的男子清醒了一些,眉頭一皺,難道她真的不知道衣服是什麼?男人是什麼?
隨即看了一眼四周,難道她從出聲就生活在這裡?從來沒有出去過?
好像也只有這麼一個解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