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9章 近乎逆天的寵(1)
2024-05-24 12:21:51
作者: 淺淺的心
顧清苑的一番話落下,身後的凌菲渾身瞬間汗濕,臉色慘白,除了自己的心跳,再也聽不到任何聲音,定定的站在那裡,怔怔的看著前面顧清苑露出的衣角,她好像聽到了什麼逆天之言了……
麒一,麒麟因為跟顧清苑接觸的比較早,也比她多。繼而,在聽到顧清苑那番讓人心肝發顫,能把人嚇破膽的話後,除了心裡抖了抖,腳步極快的往後退了幾步外,還算是淡定。只是心裡亦忍不住感嘆:皇后驚死人不償命的功夫又進步了。
南宮玦弈低頭,面無表情的看了顧清苑一眼,鬆手欲把她給放下。然,顧清苑卻是收緊攬在他脖頸上的力道,雖然什麼都沒說活,可耍賴的行為昭然若揭,她不要下來,要賴在他身上。
南宮玦弈磨牙,卻再次把顧清苑抱緊,只是臉上的冷怒卻是無法掩飾,:「顧清苑,你以為我是你手裡的線偶嗎?想要就要,想捨棄就捨棄?你就那麼無所謂,我就該死的什麼都只能跟著你的心情走?顧清苑,你……」
「我錯了!是我糊塗,請夫君大人不記小人過,饒恕一次。」顧清苑垂眸,滿臉懺悔狀,利落認錯。
「你以為一句認錯就算了?」
顧清苑聽到男人的聲音越來越低沉,可胸膛卻是起伏的越來越厲害,心裡不由慫了一下,完了!男人這次真的氣的不輕。心裡很是明了,可臉上卻是忍不住揚起一抹笑容。
顧清苑的笑臉映入南宮玦弈的眼裡,心口憋悶的讓他喘不過氣來,「顧清苑,你給我下來。」
「夫君,我錯了,總是要給我一個改過,補償的機會不是。」顧清苑是打定了注意,打死不鬆手,一鬆手,男人肯定就不見了。
「下來……」
「夫君,我做飯給你吃。」
「給我下來。」
多了兩個字,看來是不滿意。
「那,要不,肉償……」
「顧清苑……」
顧清苑話出,男人的怒吼聲隨之而起。這個時候根本不用探究,所有的人都能看出一直泰山崩於眼前,而面不改色的皇上,已經處於暴走的邊緣了。
凌韻只感覺眼前發黑,身體緊繃的發疼,她第一次看到皇上這麼大的火,而且,還是對主子。明明惱火的不行,卻還抱著主子,這……更讓凌韻發暈,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麒肆,麒一相視對看一眼,面面相覷,能讓皇上情緒波動這麼大的也就只有皇后了。不過,看著皇上怒火中燒的樣子,不由感嘆:皇后挑釁的功夫也跟著進步了,再次的創造了一個前所未有。
顧清苑看著男人眼睛開始冒火,身體緊繃如石,頭髮都快豎起來了,輕咳一聲,雖然她也知道,她這話問出來,一定是火上澆油。可,好吧!是她皮癢了。
「夫君,你是看著我的肚子,不想下手呢?還是,其實很想,只是無從小手呢?」
「顧清苑你給老子下來,下來……」
『老子』兩字出,雖不是髒話,可從南宮玦弈的嘴裡說出來,那就像是一道雷。
凌韻眼眸睜到了極致,不敢置信的看著南宮玦弈的背影,她好似又聽到了什麼逆天的言辭了。
麒肆,麒一再次後退了幾大步,直到確定南宮玦弈不會看到他們,才停下腳步。皇上真是要失控了,皇后不會如何,可他們卻自己卻是無法保證呀!
『老子』兩字入耳,顧清苑楞了一下,抬眸,看著男人亦是開始變得有些莫測的面色,怔忪片刻,忍不住笑開來,清靈的笑聲溢出。
眉眼彎彎的笑臉,是南宮玦弈許久未見的開心。
顧清苑眉眼帶笑,手用力,頭微揚,在南宮玦弈的唇上印下一吻,而後退開,笑道:「南宮玦弈,我會反省,只此一次下不為例,我保證。」
嘴角的馨香,晶亮如琉璃的眼眸,讓人心動的美,某種魅惑的誘惑,別樣風情。然,此刻,南宮玦弈只有一個感覺,該死的,水深火熱的煎熬。
五皇子府
南宮珉坐在窗下,獨自喝著手裡的酒,看著天上皎潔的月色,嘆了口氣,明天就是立後的日子了。皓月的皇后……想到這個莫名讓人心裡感到壓抑。
南宮珉嘴角染上一抹落寞的笑意,有些事情就是那麼莫名其妙的發生了,在他還沒明白是怎麼回事兒,完全沒有防備的時候,就駐在了心底,讓他連推拒的機會都沒有。不要說爭取,他連遺憾的資格都沒有。
她早已屬於一個人,且是一個掌握他生死的男人,哎!一切只能說是他自討苦吃。
安信站在不遠處,眼裡帶著疑惑的看著南宮珉,主子這些日子怪怪的,時不時的就會露出那樣帶著一絲落寞的表情,偶爾還會發呆,傻笑!安信想著撓頭,主子那樣子就好像府里那些春心萌動的丫頭,剛想,安信心就不由的顫了一下,忍不住猜測道;難道主子也有喜歡的人了?
可他幾乎天天跟著主子,沒看到主子跟什么女子接觸過呀!是他想太多了嗎?而且,主子哪裡是為了女子會傷神的人。安信搖了搖頭,或許其他的事情在煩惱吧!畢竟新皇登基,主子要面臨的問題恐怕會很多。
「安信。」
南宮珉的聲音響起,安信疾步走了進去,「主子。」
「明日封后大典,記得早些叫我起來。」
「是,主子,屬下知道了。」
「下去吧!」
「是!」
安信退去,南宮珉放下手裡的杯子,躺在軟榻上閉上眼睛,遮住了眼中複雜的神色。
公主府
大公主靜靜的坐在外間,轉動著手裡的佛珠,眼眸少了以往的陰沉算計,轉而是深深的凝重。
從南宮玦弈登基為帝的那天開始,她就一直待在府里再沒出去過。曾經的侄子為帝,對於她來說,那可真是天大的好事兒。可前提是,她沒有做過為難顧清苑之事。
遺憾的是,她做了,且還做的那麼明顯。又加上跟皇后走的如此之近,這都說明了什麼。皇上和顧清苑不用深究也都明白,她當初是和他們站在了一個對立面。她根本無從辯解,更無從狡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