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0章深仇大恨

2024-05-24 12:09:39 作者: 安若浮生

  裡邊也有讓顧阮高興的事情,那便是左長安作為皇后這次帝王微服下江南她也來了,知道這個消息顧阮微微高興了。

  顧阮還沒有出月子一切事宜都是程音在處理,等到見到左長安那日正是在孩子滿月那日。

  府中里外熱鬧的不像話,賓客絡繹不絕,顧阮作為女主人接待著貴客,一直聽到有人在喊平城霍家霍公子到。

  程音在幫忙接待,顧阮便去了前廳,老遠就看見被人群簇擁的左長安,裴譽也在已經與平城霍家的兩兄弟言語攀談起來。

  「阿譽,你兒子呢?讓他出來給我抱抱。」

  「霍三公子心急做什麼,孩子早晚會出現,這次下江南我也沒見著霍三公子的寶貝女兒。」

  裴譽酸著人家的姑娘,但是提起兒子他也忍不住驕傲自豪。

  「嶠嶠?她還小呢,不宜做長途跋涉家裡有人伺候著,你想見我閨女,等日後回平城了我帶她去你府上天天給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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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似乎他們之間看起來並沒有任何芥蒂。

  霍四公子左右張望著「這是城主府吧,聽說前些年被人燒過一次就被閒置下來了,沒想到你把這院子給收下,完全瞧不出以前的痕跡。」

  「自己住的地方,總要弄舒心一些。」裴譽看向悶聲不語的左長安「霍夫人看起來精神不佳。」

  左長安搖頭「你們男人聊的話題我不感興趣也插不進話,對了阮阮呢,不見她在。」

  「內子一直想念霍夫人,溫情霍夫人一路舟車勞頓請霍夫人先稍作歇息再請王妃過去。」

  左長安一走,霍尊就變了臉色,極其難看,「阿譽,安安這段日子都不跟我說話了。」

  霍尊此刻像是一個犯錯的小孩兒,耷拉著腦袋。

  「所以陛下您這是做了什麼又讓皇后娘娘如此生氣?那芸兒是怎麼回事兒?」

  裴譽的問話一針見血,霍尊的臉色煞時蒼白起來,「我,我酒後亂性我……」

  裴譽變相安慰自己,很好起碼是真的自己不對,是他酒後亂性把芸兒給糟蹋了。

  「我不是故意的,我清醒後想要找芸兒道歉想和安安說給芸兒一個名分,可芸兒性格剛毅要跳池自殺,好多宮人都看見了,安安也知道了,她沖我發了好大脾氣,我是皇帝啊,被妻子指著鼻子破口大罵我怎麼忍受得了,又有許多宮人在,一氣之下就辦蠢事了,現在安安都不樂意搭理我了,你說我現在應該怎麼辦?」

  裴譽在前面待客的花廳說話,霍尊像個無助的孩子「誰知道該怎麼辦,皇后娘娘的性格你又不是不知道倔強,外柔內剛,也就是不長腦子去得罪。」

  霍三公子訓弟弟的語氣一如既往沒有改變,「三哥,你就不能替我想想法子?」

  霍三公子瞧裴譽「我這不是想了嗎,皇后娘娘如今是鑽入死胡同了,如今需要一個聰明人來開解。」

  當今皇后與誰的關係最好,還是一個聰明人,這簡直是屈指可數的,沈吟不行,她不是知情人,也不是旁觀者想要開解但是她連從何說起都不知道。

  霍尊很快想到顧阮,她是唯利主義者,曾經就勸著左長安向自己向利益妥協,左長安聽話照辦了,真情實意,虛情假意他霍尊都接受,總要那個性格過分剛強的女子能柔軟幾分。

  顧阮撇下賓客正要去前廳又被溫情告知左長安去了棲雲軒,在見長安時她身上儘是淡漠對什麼都絲毫不肯上心,眼睛灰暗無光,只是看向自己時眼裡多了一些光彩,「阮阮!」

  這一聲喊的顧阮幾乎想落淚,「長安!」

  左長安精神看起來不好,心情猶為不好鬱鬱寡歡的模樣顧阮看了心底揪的緊。

  「阮阮,你家寶貝兒子呢,怎麼不抱出來給我瞧瞧?」

  提起兒子顧阮微微一笑「兒子啊,他餓了被乳母抱下去了餵奶一會兒抱回來,到時候你想怎麼看就怎麼看。」

  左長安點頭,看一眼涪陵,涪陵立刻拿出左長安準備好的賀禮送給顧阮,這是給孩子的禮物,我都備了好些年,今天是終於可以送出去了。」

  是一把長命富貴的金鎖,一眼瞧過去就知道價值連城,「我專程拿去佛前開光的。」

  顧阮高興接過來「皇后娘娘家境殷實,出手闊綽,本妃就替小兒先謝過皇后娘娘賀禮。」

  「貧嘴。」左長安嗔怪,「阮阮我聽說你是未滿足月才生的,生產的時候沒有大礙吧。」

  女子生產如在鬼門關走一遭,驚險的很。

  「沒有沒有,府中準備齊全沒有事兒,不過我看你鬱鬱寡歡的樣子倒像是有大事了,你和陛下怎麼了,我離開平城的時候你們還好好的。」

  左長安眼神落寞,似是不願意答,顧阮便開口替她說,「因為芸兒的事兒?」

  涪陵心中警鈴大震,意識到這些話不是自己可以聽的,立刻尋了話頭要出去。

  左長安的臉色微變,看著顧阮的眼神也古怪起來「阮阮你怎麼知道芸兒出事了?是王爺告訴你的?」想到可能是這個原因左長安又什麼都理解了。

  「芸兒與我自幼一起長大,我早當她是我的親妹妹了。」

  「不,是你從平城從宮裡寄出來的書信里告訴我芸兒是怎麼出事,下場如何。」

  顧阮心裡緊張起來,看著左長安陷入苦惱最後釋然一笑「阮阮,家書自古報喜不報憂,更何況我給你的書信是從宮裡寄出來的,帝王總是要過目的,我與你又是有什麼深仇大恨,將帝王如此不堪的事寫在裡面,還教你知道?」

  「我沒有寫過這些。」

  那些不是左長安寫的,旁人又不能私自篡改皇后的書信,那麼就只有帝王了。

  他為什麼要讓如此讓自己聲名受損的事情告知別人,永寧侯尚且不知道左長安的處境,不知道芸兒為何放逐的原因,偏偏是平城的人無人所知,卻叫遠在江南的裴王夫婦得知。

  「應該是陛下寫的,可是他用意何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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