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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男人

2024-05-24 07:56:33 作者: 福焗

  「他容不得她受半分侮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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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澤煦看向老闆娘,問她,「發生什麼事了嗎?」

  

  老闆娘擦著一口地道的口音,「就是有個女娃娃被這條街的地頭蛇給欺負了,女娃娃男朋友氣不過,找人麻煩找一天了,不過喲,人男朋友雖然年齡看著不大,但卻是個狠角色,狠厲的呀,非逼著地頭蛇給女娃娃磕頭道歉,但地頭蛇怎麼說也不會是個吃素的,根本就不同意,還直接說了不少下賤話侮辱那個女娃娃,兩方就直接幹起來了呀!」

  「鬧了一天了,誰也不服誰,一次比一次狠。」

  「真是的,你說,我做個生意也不容易,怎麼就盡挑……」

  老闆娘的話還沒說完,謝歡盡透過玻璃門看到了一張熟悉的臉,那人與以往謝歡盡見她時變了個模樣,如今大波浪長披於肩,高挑的身材凹凸有致,明艷的紅唇高傲冷艷,不可一世。

  「魏雯…」她低低道了一聲。

  她起身就往外邊走,梁澤煦看到連忙跟上她。

  拉幫結派的分成兩幫人,各占一方,一條街,圍了不少人卻沒一個敢上來的,梁澤煦看到謝歡盡想上前找魏雯,拉住了她的手,朝她搖了搖頭。

  他低低在她耳邊呢喃,「報警。」

  謝歡盡蒙了一會,聞言趕忙找手機報警,可惜沒過多久,她就被人發現了,有個人掃過她的手,她的手機應聲而落。

  那人瘦如猴,長相猥瑣,「大哥,有人報警!」

  地頭蛇聞聲看向他們,他長得健碩無比,兩隻花臂上的肌肉暴脹,看到謝歡盡乖巧明艷的臉,細長的瞳孔上下掃視著謝歡盡。

  他浪蕩的用舌尖舔過一圈牙齒,笑出聲,滿嘴惡臭,「方昊,又一個你馬子啊?」

  「護著你呢,還會報警呢?她也知道你這麼不頂用啊?」

  他說不頂用三個字的時候,笑容猥瑣,明顯講著另一方面,那雙眼看的謝歡盡直發顫。

  梁澤煦把謝歡盡攬到身後,他眼神發狠,盯著他,猶如利劍直刺著他。

  地頭蛇視線對上樑澤煦,開口還要說些什麼,一腳就已經抵在他的胸口上,力道發狠,他向後踉蹌了幾步,穩定下來,他碎了一口,罵道,「媽的。」

  誰也不會想到,最終真正引戰的會是梁澤煦。

  兩方直接打了起來,人數不算多,卻個個都狠。

  梁澤煦瞄準了地頭蛇就是干,正巧,方昊也是。

  這人嘴真賤,偏偏都挑了不該罵的人罵。

  謝歡盡被梁澤煦放到了人群那旁,開始打起來的時候,四周嘈雜,昏暗至極,她被嚇了一跳,大腦迅速冷靜下來後,撿回自己的手機,立馬報警。

  最後,這場廝打以警方攔截結束。

  地頭蛇無理在先,被關押拘留一周,解決完地頭蛇那幾人,警方看著坐在警局裡的幾個年輕男女,他問,語氣嚴肅,「成年了沒有?」

  四人之中只有方昊成年了,他回道,眉眼裡有股天生的不羈,「我成了,事是我引的,跟他們幾個有毛關係。」

  魏雯聞言眉頭皺起,她反應強烈的站起身,語氣強烈,「如果不是他,裡邊現在關著的人犯的就不是打架鬥毆了,而是強.奸未成年人。」

  她說強.奸兩個字的時候,一字一頓咬的很重。

  方昊拉過她,她受慣力坐回椅子上,他語氣煩躁,「媽的,少提這件事。」

  說一次,他就恨不得拉回裡頭的人,把他干到腦出血。

  警方上下看了看魏雯,的確招人,他多少也猜出了事情大概,看在他們年齡不大的份上,罰了款,做了一通思想教育,沒再為難他們。

  出了警局,幾人在門口分道揚鑣。

  方昊看了眼梁澤煦,許久,喉間發聲同他道謝。

  梁澤煦輕笑一聲,眉眼裡是少有的輕佻與漫不經心,「我幫的不是你。」

  的確,如果不是地頭蛇嘴欠把話污到了謝歡盡身上,梁澤煦不會摻和這件事,看在魏雯是謝歡盡朋友的面子上,他報個警已是仁至義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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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謝歡儘是和梁澤煦回了家後才發現梁澤煦其實是受了傷的,畢竟拳拳到肉,即使兩人對一個,地頭蛇也不是個任人欺負的角色,兩人身上都有不少看得見或者看不見的傷。

  謝歡盡洗完澡後和他窩在沙發上,她躺在他身上的時候,他不經意間發出小小的忍耐聲,被她聽到了,她直起腰,眼神狐疑的看著他,「你受傷了?」

  他笑,懶洋洋的躺在後面的沙發上,他雙手攤開,笑的毫不在意,「哪有?」

  她一言不發,面無表情的錘了一拳在他胸口上,他沒防備,一拳下去,即使力道不小,他也痛的下意識彎了腰。

  她面色不好的光著腳下了沙發,進了屋裡,過了一會再出來時,手裡拿了個醫藥箱,「脫了。」

  她出口,嬌軟的聲音是少有的不容拒絕。

  梁澤煦不願讓她看到他的傷口,笑嘻嘻的道,「這樣不好吧,我們雖然住一個屋檐下,可不還沒到那一步嗎?」

  謝歡盡已經懶得聽他胡扯了,直接上手就要扯他衣服。

  他服了,謝歡盡這人倔起來,誰也沒有辦法,他認命的脫掉上衣,在此之前,他桃花眼與她對視,他語氣泛著無可奈何,對她說,「看了別哭。」

  滿背淤青暴露在暖黃色的燈光下,看得出打的人下手到底有多狠,僅僅一瞬間,她眼泛淚花,她吸了吸鼻涕,梁澤煦聞聲看向她,謝歡盡知道他要說些什麼,立刻說道,「我還沒哭。不准說我。」

  她撅著粉嫩的唇瓣,強忍淚意,用著棉簽沾著藥水細心又溫柔的給他擦傷口。

  天花板上的光,屋外皎潔的月光,包括時不時泛著細閃的星星,在這一刻所有的光好像都集聚在他們之間,她心下一動,動情的吻向他微抿著的薄唇,眷戀又主動。

  許久之後,她喘息著輕吻他的一處傷口同他道,「梁澤煦,你好man。」

  她笑,肆意又纏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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