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怕是表錯白了吧
2024-05-24 07:23:27
作者: 御都
秦舒舒簡直震驚的不知道說什麼了,他不是拿錯了劇本,演錯了劇吧?
這話不是該對她說的吧?她只是個女配,女配懂否!
他是劇中男主角,這些表白的話,應該對女主角說才對, 他是不是表白錯對象了?!
亂了,真的亂了。
至於蘇越銘什麼時候走的,最後他又說了什麼,秦舒舒到現在都還沒有從他的話當中清醒過來。
「他這是什麼意思?喜歡我嗎?不可能吧。」
原劇中,她被何曉夢唆使去鬧蘇越銘,令他對她反感,對她厭惡,避之不及。
更是看不起她的怯弱無能,沒文化。
而對何曉夢卻是百般呵護,還常常對別人誇獎她有能力,知書達理,溫柔賢淑。
總之,就是和她這個女配有天壤之別,就好比天上的雲和地下的泥,高貴與下賤之分。
可現在呢?蘇越銘對她說的那些話,是真真的嚇到她了。
要知道在這年代,軍裝代表了忠誠與信任,他是個軍人,還敢以軍裝發誓,那豈不是……說真的?
秦舒舒嚇得不敢再往下想,他三兩口就把飯扒完,洗完臉以後,她就記起來了,大叔可能會著急的在找她,現在已經九點多了,天色昏暗,完全沒有月光。
現在該怎麼辦?
秦舒舒想了一會兒,決定去找大叔,不能讓他為自己白擔心。
秦舒舒看到桌子上的飯盒和二十塊錢,幾張糧票,隨手把它丟進空間裡,然後匆匆忙忙的走了下去。
服務員看到秦舒舒下來了,她好奇地問道:「剛才那個送你來的男人是誰?」
那長相真的相當英俊,身材挺拔,最重要的還是個有工資津貼的軍人。
要知道現在大部分的女人都喜歡加工人或者軍人,幹部之類的男人,要問原因,那還不是有固定工資唄,也只有嫁這些類型的人,她們在娘家才有面子。
秦舒舒看她一副春心蕩漾的樣子,不用說也知道她在想什麼。
「大姐貴庚?」
服務員微愣說:「二十八,怎麼了?」
這小姑娘怎麼突然問起她的年齡來,啥意思?
秦舒舒上下打量了她一下,雀斑臉,大蒜鼻子,豬腸般厚的嘴唇,比女的主嬌柔婉約差天別地,打量完畢隨即搖頭說了一句:「你們兩個不合適。」
然後就走了。
服務員懵圈,在後面大聲喊:「哎,小姑娘你把話說清楚,誰不適合了!」
這小姑娘是在說她太老嗎?真是氣死人了,不留口德!
秦舒舒才不管服務員怎麼想,她現在正愁著怎麼走到郊外去,這裡離郊外怎麼也得有一個小時的路程,如果靠雙腿走,要走到什麼時候?
更何況現在天那麼黑,就算有手電筒,她也會覺得害怕呀。
「主人,空間裡不是有很多車嗎?難道你忘了。」龍吟機器人通過腦電波告訴她空間裡有車
秦舒舒拍了拍腦袋,恍然大悟的說:「對呀,我怎麼把它給忘了,謝了,龍吟機器人。」
秦舒舒從空間挪了一台車出來,上車,點火,以一百二十邁的速度,猶如風馳電掣般往郊區開去。
好在路上沒人,否則的話,以這個速度,還不得把人嚇到了。
蘇越銘把吉普車開進了大院,停到自家的門口,當他下車正準備開門進屋。
突然看到旁邊的陰暗角落有人,他目光犀利的看向那裡,深寒的聲音說道:「誰在那裡?出來吧。」
只見陰暗角落裡的人抖了一下,還是不見行動。
蘇越銘臉色微沉,眼中的寒光閃過,聲音更將冰冷的說:「你要是不出來,我馬上報警。」
陰暗角落裡的人聽到他要報警,嚇得趕緊哆嗦了一下,走出來緊張的說:「別,別報警,是我啊蘇大哥。」
蘇越銘看人是何曉夢,他不禁的皺了皺眉頭,沉聲說道:「你站在這幹什麼?」
何曉夢小手不自覺地攪動著衣裳下擺,看他的眼神為難中又藏著愛慕,欲言又止的站在那兒不說話。
蘇越銘可沒啥耐心和義務陪她在這吹冷風,看了她一眼,就要推門進去。
何曉夢原以為蘇越銘會多問她一句,關心她是不是遇到了什麼事情。
可是,沒想到他直接要走。
她又怎麼能夠這樣放過他回家,今天她來是有目的的,更是為了等他。
「蘇大哥,你別走。」
蘇越銘推門的手頓了一下,狐疑的回頭:「你還有什麼事?快說!」
口氣十分的不耐煩,為了找秦舒舒,他一天一夜沒合眼,現在好不容易安頓好了她,可以得到休息的時間。
但沒想到卻被這個女人要說不說的,在浪費他的睡眠時間。
何曉夢感覺到他對自己的不耐煩,她眼中有傷心,難過之色。
但她卻又不敢表露出來,只好趕緊說出她守在這裡的目的。
「蘇大哥,我想求你一件事,你幫幫我,好不好?」
蘇越銘面無表情的說:「什麼事?」
何曉夢又被他的冷言冷語刺痛的內心流血,她強顏歡笑的說:「你幫我在蔣團長面前求求情,讓她別把我調到其他的文工團去,我媽在鄉下得了病,這幾天要是要來都城看病,如果我現在調走了,我媽看病也沒有人伺候她住院,蘇大哥,你就幫幫我吧。等我媽病好了,如果組織調我到哪裡,我就去哪裡,堅決服從命令。」
說完了以後,她的眼睛有淚水盈眶,欲滴還留的模樣似嬌似弱,惹人憐。
如果她真的離開了都城,那她離蘇越銘就更遠了,以後想要調回都城,那也是遙遙無期的事情。
所以她才找了這個藉口,希望他能看到她這麼有孝心的份上,幫她這個忙,以後的事情,她再想辦法搞定。
何曉夢唯一的心愿,就是不願意離開這裡。
蘇越銘也不知道她說的這件事情是不是真的,就算是真的,她的母親來這裡治病,無論她調到那個文工團去,她也能請假留在這服侍她母親直到病情好了。
那又何必多此一舉,讓他求情這麼一說?
更何況不是還有何文軍一家人嗎?
蘇越銘對她的梨花帶雨的哭泣聲不為所動,只是客觀冷靜的分析說道:「你調到其他的文工團去和你母親來看病,這是兩回事。
你可以請假,在這裡服侍你母親看病住院,等你母親好了,你再回去銷假就可以了。
所以你還是別讓我幫你求情了,服從命令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