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退婚

2024-05-24 07:23:13 作者: 御都

  「你說我不懂得感恩,呵呵,那你呢?雖然你來這裡比我早幾年,可是這兩年來,你有沒有洗過一件衣服,煮過一頓早飯?恐怕你連地都沒掃過吧,你才是這裡吃白食的吧。

  所以,在這裡最沒有資格說我的人,就是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那點小心思,你把翠花姐當槍使,我沒意見。

  不過,最好別把什麼主意打到我的頭上,以後的我不會那麼好說話了。」

  她婉約一笑說:「你喜歡誰,那是你的事,還有,你以前總是在我說蘇越銘跟哪個女人說話,或者關係親密,要我找他大吵大鬧,你不就是想他厭惡我嗎?恭喜你,你成功了。

  至於姨父,大姨把我接來這裡恐怕不是擔心我會被餓死的原因吧?還是說,我現在沒有利用價值了,連阿貓,阿狗都可以欺負我,你們真現實。」

  她說完話轉身離開,留下一臉錯愕,憤怒不已的他們,想大罵一頓始作俑者,又找不到人影了,只能在心裡氣的要吐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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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曉夢一臉若有所思的想著秦舒舒說的話,她恭喜她是什麼意思?她成功了,又是什麼意思?

  難道秦舒舒那個賤人真的和蘇大哥解除了婚約?要是這樣的話,那太好了。

  當年她看到蘇越銘芝蘭玉樹,沉穩內斂,風度翩翩的模樣,她的心從此為他怦然心動。

  在得知蘇越銘是秦舒舒那賤丫頭的未婚夫時,她恨不能自己取代秦舒舒的位置,更加對她心有怨恨和鄙視。

  憑什麼她一個沒有學歷,沒文化,沒背景死窮鬼村姑可以有個那麼優秀的未婚夫。

  所以這兩年何曉夢不斷地在秦舒舒的耳邊挑唆她和蘇越銘的關係,以達到蘇越銘厭惡秦舒舒的目的。

  沒想到,在半年前蘇越銘直接申請去了外省的部隊,這一切都怪秦舒舒那小賤人,如果不是她,蘇越銘也不會調到這麼遠的地方,想見他一面都難。

  現在她在文工團極力的討好蘇越銘的母親,爭取在蘇母的面前留下一個好印象,將來她也許會有機會進到蘇家的大門也不一定。

  秦舒舒走出了何家,直接去了蘇家。

  前來開門的是蘇家的幫傭梁姨,她看到秦舒舒很高興的拉著她進來。

  「小舒,你好久沒有來這玩了,也不來看看梁姨,真好狠心啊。」

  秦舒舒知道梁姨雖然口中埋怨,可是她眼中的關心和慈愛讓人覺得很舒服,很暖和。

  「我這幾天不是生病了嗎?我怕傳染給你和爺爺,所以沒來。但是我現在好了,這不是來看你們了嗎?梁姨別生氣,好不好?」秦舒舒把她當做奶奶似的,摟著她的手臂撒嬌。

  梁姨滿臉笑意,眼中儘是寵溺的點了點她的額頭。

  「算你還有良心。」

  秦舒舒嬌憨的笑了笑,與她一起進了客廳。這才發現原來屋裡面有很多人,他們全都是蘇老爺子的兒子,兒媳婦,孫子,孫女,全部都坐在一起了。

  這些人看到秦舒舒進來,說話的聲音戛然而止,特別是蘇父蘇母的臉色瞬間陰沉了下來。

  然而,蘇二嬸卻是一臉挑剔又嫌棄的看著秦舒舒。蘇二叔表現得比較平靜,但是目光帶著少許的審視。

  坐在左邊沙發上十五六歲的男孩是蘇二叔的兒子,緊接著一個十一,二歲的小女孩兒是他的女兒。從他們的目光和臉上的表情,可以看出他們對秦舒舒的到來並不是很歡迎。

  另外一旁也坐著一個十七八歲的青少年,他的眉毛和鼻子,眼睛都和蘇越銘有些相似,只不過他的臉上戴著一副厚重的眼鏡,顯得有些書呆氣,應該就是他的弟弟了。

  他看了秦舒舒一眼,就把目光挪回到他的書本上。

  也許是除了蘇老爺子,第二個對秦舒舒沒有意見的人。

  至於尤為突出的主角蘇越銘坐在單人沙發上,他的坐姿中規中矩,兩隻手放在膝蓋上,腰杆挺直。

  當他看到秦舒舒進來的剎那,他有些訝異,訝異她臉上還沒來得及收斂的明媚的笑容,與梁姨說話那軟糯的聲音。

  這是以往她所沒有的開朗形象,在這一刻,是那麼的鮮活。

  「叔叔阿姨,你們好。」秦舒舒只是有禮貌的問了聲好,態度並沒有以前那種膽怯,木訥與討好,聲音平靜而清晰。

  這令他們覺得有些詫異,過後則是不屑和譏諷的看著她。

  蘇母表情很不悅,聲音冷冷的說道:「你來這裡做什麼?」

  秦舒舒知道蘇母不喜歡她,更是用高傲的表情看著她,視她如地上的賤泥。

  不過沒關係,很快他們和她就不會再見面了。

  蘇越銘在秦舒舒還沒開口之前,起身來到了她的身旁。

  「既然來了,坐下來說話吧。」

  秦舒舒自從進來這裡,大約也有三分鐘左右,沒有一個人請她坐下來,她心裡想,這就是知識分子的教養,他們也不過如此。

  誰知道蘇越銘好像看穿了她的想法似的。

  秦舒舒抿了抿嘴唇,暗自翻了個白眼說:「不用了,我說完就走。蘇爺爺他在家嗎?」

  「去外面找人下棋了,你找爺爺有事?」她不會又是找爺爺哭訴昨天傍晚在大院門口看到他和何曉夢兩個人撞在一起的事吧?

  蘇越銘想到這裡,心底一沉,看她的眼神越發冰冷了。

  「有什麼事情,你就直說吧。」蘇母直截了當地說道:「以後你不要為了雞毛蒜皮的小事來煩老爺子,他的心臟不好,出了什麼事情你擔當得起嗎!」

  秦舒舒正在疑惑蘇越銘的眼神和氣場為什麼突然間冷了那麼多?但是卻蘇母說的話直接讓她的臉冷了下來。

  她從來都不是受氣包,也不是別人的出氣筒,更不想看別人的臉色做人。

  「既然蘇夫人都這樣說了,那我只好恭敬不如從命了。」秦舒舒向前兩步,從口袋拿出已經雕刻好了的墨綠色玉佩,把它放在茶几上,挺直腰杆說:「這次我是來退婚的,玉佩就是當初訂親的時候,蘇爺爺給我的訂親信物,我現在把它還給你們,以後我們再也沒有瓜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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