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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我要做紈絝子弟

2024-05-24 06:05:49 作者: 難山之下

  「京城有沒有什麼好玩的地方?」

  「二爺,廣濟寺周邊挺熱鬧的。」

  「我怎麼聽說醉香樓挺好玩的。」

  「醉香樓可不是酒樓,而是青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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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廢話,若是酒樓那就不好玩了!」

  「難道二爺要去青樓?這可使不得啊!」

  「有什麼使不得的?我是誰?我是紈絝子弟,你聽說有不去青樓的紈絝子弟嗎?」

  張知節說的理直氣壯。

  因為一場車禍,他穿越到了壽寧侯張鶴齡受傷垂危的獨子身上。

  因長子早夭,壽寧侯夫婦對這個小兒子愛若珍寶,十分驕縱。

  又有親姑姑皇后娘娘寵愛,張知節可以說是妥妥的紈絝子弟。

  什麼會所啊嫩模啊大寶劍啊,前世的張知節雖然心嚮往之,卻從未涉足過,無他,犯法呀。

  但是在大明朝,青樓是合法的!

  又頂著一個紈絝子弟的名頭,養好傷的張知節理所當然想去探究一番。

  他的奶兄周興臉黑的就跟鍋底一樣,苦著臉道:「我的二爺哎,皇后娘娘剛剛求陛下降下了旨意,讓二爺做太子殿下的伴讀,二爺怎能去青樓,若是讓言官知道了那還了得?」

  張知節點了點,沉吟道:「周興,你說的對,做了太子殿下的伴讀就不好去青樓了。」

  周興聽了連連點頭,謝天謝地,二爺總算是想通了。

  張知節鄭重道:「所以要提前去。」

  周興胸口一窒,差點沒一口血噴出來。

  看著周興那苦著臉的樣子,張知節失笑道:「你怕什麼?我就是去看看,不會真幹什麼的。」

  怕什麼?

  夫人當然不捨得打你,到時候還不是我這個下人抗下了所有?

  周興悶哼一聲道:「不會真幹什麼?二爺怕是不知道青樓里狐媚子的手段。」

  張知節聽了好奇的問道:「什麼手段?莫非你去過?說來聽聽?」

  周興連忙擺手道:「小的可沒去過。」

  養了一個月的傷,這還是張知節第一次出府呢,所以他連馬車都沒坐,就帶著幾個小廝一路閒逛,真是看什麼都新鮮。

  「咦,那是幹什麼的?」

  周興看了一眼,連忙道:「回二爺,那是戲樓。」

  張知節興致勃勃道:「走,進去瞧瞧。」

  周興聽了不由鬆了口氣,只要不是去青樓就好。

  「先去戲樓,再去青樓。」

  跟在後面的周興猛然聽到這句話,差點沒一個踉蹌跌倒,二爺怎麼對青樓這麼執著呢?

  府里那麼多俏麗的丫鬟不香嗎?

  戲台上正在演著一場武戲,下面的觀眾都看的十分入迷,津津有味。不過,張知節只是看了一眼就失去了興趣。

  這個時代的娛樂活動真是匱乏啊。

  就在張知節意興闌珊的準備離開的時候,他的目光掃過樓上,腳步突然就頓住了。

  樓上那個一臉痴迷的看戲的小朋友怎麼這麼眼熟?

  那不是太子朱厚照嗎?

  這小子竟然偷偷跑出來了?

  張知節拾級而上,悄悄來到了朱厚照身後,壓低了聲音,粗著嗓子問道:「誰讓你偷偷溜出宮的?」

  正一臉痴迷看戲的朱厚照聽到這聲音嚇了一個哆嗦,不只是他,旁邊的太監劉瑾、谷大用他們差點沒直接嚇尿了。

  朱厚照轉過頭來一看,這才鬆了一口氣,隨即沒好氣道:「是你啊!」

  周睿拱了拱手笑道:「見過太子殿下!」

  朱厚照連忙拉住了他,小聲道:「你小點聲!」

  張知節小聲問道:「殿下怎麼偷偷溜出來了?」

  朱厚照哼了一聲道:「你不是也偷偷溜出來了?」

  張知節攤了攤手,一臉無辜的笑道:「我沒有偷溜,我是光明正大出來的。」

  朱厚照一聽頓時扭過了頭,他堅決不能承認,他酸了。

  就在這時,戲樓里突然湧進來了許多人,為首的是一個一身錦衣的少年公子。

  少年公子大聲嚷嚷道:「蘭香呢,快把蘭香叫出來!」

  戲班班主弓著身子迎了上來,賠笑道:「小的見過徐公子。」

  少年公子直接甩出了一張銀票,哂笑道:「這是五百兩銀子,小爺我今天就把蘭香買了!」

  班主一聽頓時急了:「徐公子行行好,就放過蘭香吧!小的求求您了!」

  少年公子傲然道:「與其在戲班裡唱戲,還不如跟著小爺我吃香的喝辣的呢!小爺我這是心疼她!」

  「銀子我可已經付了,來人,還不快去蘭香帶走!」

  整個戲樓里都在議論紛紛。

  「這不是強買強賣嗎?真是造孽啊!」

  「唉,要怪就怪蘭香長的太標緻了,戲唱的太好了!」

  「蘭香被搶走,這戲班可就沒有台柱子了。」

  「就不能去報官嗎?」

  「報官?你也不看看是誰,那可是定國公府的人!」

  紈絝子弟強買民女,這樣的橋段只在電視裡看過,沒想到竟然真的遇見了。

  張知節莫名有些激動,他轉頭一看,發現朱厚照瞪著眼攥著拳,比他還激動。

  張知節一把拉住了朱厚照,問道:「你幹嘛去?」

  「揍他!」

  張知節有些好笑的問道:「你也不掂量掂量,打得過嗎?」

  朱厚照是偷偷溜出來的,只帶了劉瑾、谷大用幾個太監,張知節也不過帶了幾個小廝。

  而少年公子是來搶人的,帶了好些隨從。

  朱厚照挺了挺胸膛,傲然道:「他敢還手嗎?」

  確實,堂堂太子打人,被打的人當然不敢還手,張知節笑道:「這麼說,你要亮明身份?」

  劉瑾、谷大用臉色大變,連忙上來抱住了朱厚照,急聲道:「殿下,使不得,奴婢們回宮後會被杖斃的!」

  朱厚照一聽頓時蔫了:「那怎麼辦?難道就眼睜睜看著這廝把人給搶走了?」

  張知節眼珠一轉,計上心來,笑道:「看我給他點顏色瞧瞧。」

  角落裡有一個盆,裡面倒滿了涼了的茶水。

  張知節對準了樓下的少年公子,一整盆涼茶水直接潑了下去。

  嘩的一聲。

  正耀武揚威的少年公子被從天而落的一盆水澆成了落湯雞。

  頭上還有肩膀上全都是泡過的茶葉,看起來分外的滑稽。

  原本吵吵嚷嚷的戲樓一下子安靜了下來,大家都傻眼了,是誰這麼大的膽子?不要命了?

  那可是定國公府的人!

  少年公子直接懵了,等他反應過來之後,差點沒氣炸了。

  少年公子面貌猙獰,聲嘶力竭的叫道:「是誰?!」

  張知節趴在二樓的欄杆上,騷包的揮手笑道:「是我啊!」

  周圍看戲的人見狀差點沒絕倒,不知道的還以為這是跟熟人打招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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