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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7章都不知是什麼滋味

2024-05-23 20:48:15 作者: 牧秋雨

  買的時候就覺得這一套最漂亮,可眼下卻有些氣惱,昨天怎麼就穿這一身了呢?

  再一想,老闆給自己洗內衣是什麼意思?

  難道也想把自己當做外室來樣?

  「呸!花心大蘿蔔。」

  趕緊收起小心思,把衣服收起來,裝進自己的包里。

  出來紅著臉說道:「你不上岸嗎?」

  

  衛東搖著頭:「我就不去了,也沒有什麼好玩的,下午就可以回香江了,你不要回來晚了就行,到時候我就不等人了。」

  「知道了,真囉嗦。」花芸說完連忙出門了。

  帶上房門,才感到自己的小心臟砰砰的直跳,再摸一摸,臉頰和耳朵都熱的滾燙。

  大口的喘著氣,這老闆怎麼就手欠的給自己洗衣服呢。

  搖了搖頭不想了,這羊城還沒有,到處溜達一圈呢,還是四處轉轉不見易老闆那個大壞蛋了。

  衛東的船都是特事特辦,岸吊把貨櫃吊上岸,就再把早已經準備好了貨櫃吊到船上。

  下午的時候,花芸風塵僕僕趕了回來。

  林耀祖辦好手續,鳴笛返航。

  衛東閒著無事,從旁邊的柜子里拿出一瓶紅酒來,問:「要不要喝一杯慶祝一下?」

  花芸第一個想法就是,易衛東這是想把自己灌醉嗎?然後就...

  哎呀,自己怎麼就又胡思亂想了。

  丟掉那些少兒不宜的畫面,花芸道:「也好,不過我酒量不行。」

  衛東把紅酒瓶放在一邊醒酒,然後打電話讓送了四樣小菜,片刻後,廚房用推車給送來了。

  這才再把紅酒打開,倒在高腳杯里。

  端起酒杯笑道:「為我們的合作乾杯!」

  「乾杯。」

  兩隻高腳杯碰在了一起。

  剛開始花芸只是淺嘗即止,隨著兩人聊天的熱烈,也逐漸放開了起來。

  很快就聊到花芸的小時候的趣事,不知不覺一瓶紅酒被兩人分完了。

  衛東知道自己酒量不行,就多灌了花芸一起,沒有想到花芸也喝多了,不光耳朵泛紅,就是細長的脖頸也是一片粉嫩。

  紅著眼望著衛東,突然挪到跟前,笑嘻嘻的問:「老闆,你是不是偷偷的喜歡我?」

  衛東看著近在眼前的粉嫩紅唇,腦子一熱乎就沒有多想,探頭就輕輕地吻了上去。

  花芸也呆住了,易衛東怎麼敢親自己呢。

  衛東唇分,看著花芸那精緻的臉蛋兒,忍不住再次印上去。

  花芸的大腦一片空白,終於在胸前一陣冰涼的時候,突然有了幾分力氣,按住衛東的胸膛用力一推:「我還要喝酒嘛。」

  衛東傻眼了,這花芸不是也想的嗎?要不然幹嘛和自己喝酒啊,都這個時候了誰還喝酒啊。

  不過花芸還是倚在衛東的懷裡,酒喝高了,還以為是是做夢呢,伸手大膽起地撫摸衛東的臉龐,嘆著酒氣道:「你要不是這麼花心該多好?」

  衛東心想要是不花心,只寵一個,那擱誰的身上也受不了自己的日夜操勞。

  再說有錢有權的男人誰不是天天風流快活,那養上百個情人也不是什麼奇怪的操作。

  只是此時衛東忘記了花芸的身份不太一樣,現在腦子都被酒精麻醉了。

  嘿嘿地笑著再次把花芸緊緊地摟在懷裡,用自己的火熱的胸膛來把佳人融成一體。

  剛有一絲清明的花芸再次迷失在衛東的進攻當中。

  等被輕微的鼾聲吵醒的時候花芸發現自己被衛東摟在懷中,猶如抱著一個大火爐,只是自己渾身上下不著片縷還無比的酸痛。

  我這是怎麼了?

  花芸還分不清狀況,用力掐了自己大腿一下,劇烈的疼痛讓自己倒吸了一口涼氣,不就是喝了一瓶紅酒嗎?怎麼變成了這個樣子。

  竟然稀里糊塗地和易衛東搞在了一起,關鍵是自己腦子中都沒有任何的記憶。

  剛想要起身,一陣疼痛襲來。

  「嘶。」

  這個大壞蛋,還有心情繼續睡呢。

  用力的在衛東的胸膛上拍了一下,易衛東才迷迷糊糊醒了過來,一側臉就就看到趴在自己懷裡的花芸,衝口說道:「你怎麼在這兒?」

  「什麼?」花芸氣炸了,眼淚啪啪地往下掉:「大壞蛋,你拿紅酒把我灌醉了,這吃干抹淨就翻臉不承認了。」

  衛東搖晃兩下腦袋,不用想就知道自己昨天又喝多了,竟然把花芸給弄到床上來了。

  關鍵是這是自己的推論,中間的過程是一點也沒有印象。

  伸手去給花芸擦眼淚,被花芸抬手打到一邊去。

  連忙把人緊緊地摟著,探頭去把眼淚擦乾,說:「是鹹的。」

  花芸噗呲一聲笑出聲來,再也哭不下去了。

  衛東道:「咱們是不是先確認一下?眼下是不是真的...」

  花芸瞪著杏眼:「你是不是不想承認?」

  「不是這個意思,主要是我什麼都不記得了。」衛東連忙說道。

  華雲氣哼哼地道:「人家渾身上下都疼呢,還不是你幹的好事?」

  衛東一陣搗鼓,完了這一下石錘了,自己竟然真的做了一回禽獸,關鍵是花芸這個人的背景不一般呀。

  眼下要怎麼辦呢?

  花芸捉著衛東的大手:「你還有完沒完?先說正事。」

  衛東可憐兮兮的問:「你說怎麼辦?」

  「別裝可憐了,你這個大壞蛋。」花芸氣著說道:「放心吧我不會讓你離婚難堪的。」

  易衛東的身份不一般,要是自己鬧騰起來,躲在香江不回京城,自己的身份最特殊也沒有任何作用。

  再說鬧大了丟的是自己家族的面子,到時候又怎麼收場?

  轉眼又想到衛東正幫著解決內地買不到特殊物資的問題,在這關鍵的時候,自己把這醜事鬧大,衛東就會斷了這條路,那自己就是民族的罪人。

  於公於私,自己都不能這麼做。

  全當被狗咬了一口吧,這個關鍵的時候,當然要以大局為重,又怎麼能因為兒女情長影響到祖國的建設。

  衛東摟著花芸安慰道:「對不起,讓你受委託了。」

  花芸嘆息道:「算了,我也喝了酒,稀里糊塗地就被你抱進來了,不過我要聲明,我可不是那種不三不四的女人,這次是個意外,我們就當沒有發生過這件事情,以後我們只是合作關係,我是你的聯絡員,其他的什麼關係都沒有。」

  心中打定主意,元旦回家過節的時候,就找姐夫說兩人不和,讓安排其他人接手聯絡員的工作,自己再也不見這個大壞蛋了。

  清白的身子就這麼稀里糊塗地交了出去,這輩子再也不喝酒了。

  衛東哪裡知道花芸打的是這個主意,眼下就是要趕緊從船上回去,至於這件事情只能等回去再說。

  安慰道:「我看了時間,馬上就靠岸了,我們還是先起來,下了船我送你回家,有什麼事情明天再說。」

  這麼一說花芸也想起這還是在船上,急道:「那你還不趕緊起來。」

  「可你還趴在我懷裡壓著我半邊的身子呢。」衛東委屈地說。

  「呸,誰壓你了。」花芸氣哼哼地罵道。

  說完向里轉身捂著紅彤彤的臉龐。

  衛東三兩下把衣服穿上,再把花芸的時裝拿在手裡問:「我穿好了,轉過來我幫你穿上。」

  「趕緊滾啊,誰讓你幫了?」花芸沒有好氣的說道。

  得,好心當做驢肝肺了,衛東放下衣服在旁邊道:「我就在門外等著,有事情招呼我一聲。」

  等聽到關門的聲音,花芸才轉過身來,好在身上沒有那麼疼了,穿上衣服然後就看到床單上那一朵大紅花,把床單抽出來卷著放進包裡面,這才挪出臥室。

  裝作很自然地坐在沙發上,收攏耳邊的鬢角在耳後,衛東的眼中就看到那晶瑩剔透的小巧耳垂還是有些泛紅。

  兩人一時不知道說什麼好。

  「你...」

  「你...」

  兩人幾乎是同時開口。

  「我...」

  「我...」

  再次上演了一回。

  花芸搶先說道:「你先說。」

  衛東訕訕地說道:「對不起,是我不對,我不該找你喝酒慶祝。」

  「好了,那事情就別說了。」

  「不是,小芸,我雖然不能給你一張結婚證,可我...」

  花芸直接插嘴:「好了,易老闆,這事情以後都不要提好不好?」

  花芸帶著近乎一絲的哀求。

  「好好好,我不說了。」衛東連忙住嘴。

  今天這事情乾的,太意外了。

  等了沒有多久,輪船突然一陣搖晃,終於回來北角的碼頭,花芸站起來就想要離開這個傷心的地方。

  貨輪又是一個搖晃,衛東連忙站起來扶著順勢摟著道:「剛靠岸呢,要慢一些。」

  花芸剛想要掙扎開,這時候船長林耀祖敲門道:「老闆,北角碼頭到了。」

  「好的,我這就走。」

  林耀祖給開了門,搶在衛東的前頭拎起兩人行李。

  衛東摟著花芸就往外走,花芸稍作掙扎,衛東摟的的更緊了,這有外人在場,也不能讓衛東下了來台,也只好任由衛東摟著自己往前走。

  在林耀祖的眼中花芸就是自己老闆的女人,只當是兩人鬧矛盾,也只是笑了笑就把頭扭到一邊去。

  一直下了貨輪,衛東又再摟著走,這次花芸沒有再掙扎,一直送上汽車,林耀祖把行李給放在後備箱裡,目送老闆的車隊離開。

  衛東上車還是繼續摟著花芸的肩膀,司機不用問也知道要去花芸小姐的別墅,轉眼就到了目的地,衛東一轉臉,才知道花芸已經睡著了。

  把鑰匙交給保鏢,輕手輕腳的把美人兒抱起進了別墅,送上樓來。

  保鏢當然貼心地關上房門在周圍留人警戒。

  反正都有夫妻之實了,衛東也不客氣給解除了束縛,自己找了些吃的填飽肚子,然後摟著新媳婦酣然入睡了。

  腹中的飢餓讓花芸在半夜中醒來,抬頭就看到自己還是趴在衛東的懷裡,比之前要好的是兩人都穿上了睡衣,糟糕的是這睡衣是衛東給親手穿上的,還是一款若隱若現半透明的紗裙。

  這臭男人竟然隨身在包裡面帶著紗裙,真是不要臉。

  感受一下,身體好了很多也不疼了,看樣這臭男人沒有趁著自己睡熟了再欺負自己,搖了搖這個臭男人。

  「誰讓你睡我床上的?趕緊起來給我做飯,我都快餓死了。」

  衛東迷迷糊糊中醒來,抬頭看窗外還是是漆黑一片,再拉開這一側的床頭燈,找到自己的手錶一看才剛12點。

  深吸了一口氣,要是別人早就訓一通的,可這是今天是自己和花芸的好日子,連忙說道:「好,你等著,我這就去。」

  花芸這才想起來氣哼哼地道:「你個大壞蛋,誰讓你進我的房間還給我換了衣服?還是這樣半透明的?」

  「這還要說嗎?你都成了我的女人了,幫你換身衣服怎麼了?」衛東笑嘻嘻地說道。

  花芸罵道:「臭不要臉的,誰是你的女人了?還不趕緊弄飯去?」

  果然衛東笑嘻嘻地出去給弄飯了。

  花芸這才從被窩裡出來,這一身紗裙連隱隱約約都算不上,穿著和沒有穿的沒有區別,剛才把自己包的嚴嚴實實的,連胳膊都沒有露出來。

  打開自己的衣櫃,咦,我的睡衣呢,怎麼沒有了?

  就連替換的內衣也不見了。

  只剩一些外套還在,可也不能穿著外套睡覺啊!

  這家中也沒有別人,也就是這個臭男人給搞的鬼,氣哼哼地出了臥室直奔廚房而來。

  進來就嚷道:「臭男人,我的內衣怎麼沒有了?你不會都給我藏起來了吧?」

  正在開罐頭的衛東轉過來,欣賞著美景,笑道:「哪能呢,我幫你用洗衣液洗了一遍,你以後這樣的貼身內衣要用洗衣液洗,用洗衣服洗的比較硬,穿起來不舒服。」

  「你都給我洗了?」花芸驚訝地問。

  自己習慣了用洗衣服洗衣服,那貼身內衣都是自己洗的,沒有讓女傭沾手,穿起來也沒有覺得不舒服啊?

  衛東笑道:「等一下這就好了,家中也只有這個了,我給弄了一個紫菜雞蛋湯,還有兩個涼菜。」

  花芸轉身去了洗手間,自己的內衣都掛起來晾著了,可肚子還餓的慌,眼下也不能和臭男人翻臉,等吃過了再說。

  「開飯了。」

  花芸忍著把肚子填飽了,這才開始翻臉:「你趕緊挪客房裡面睡?」

  衛東很是痛快地答應了:「行,那你趕緊進被窩裡面。」

  花芸這才驚覺自己的衣服還是那紗裙,瞪了一眼,趕緊地進了被窩只露出一腦袋來。

  怎麼一餓就忘記衣服的不妥呢,這不是被臭男人看光了?

  哼了一聲開始攆人:「你還不快走?」

  衛東隨手關上檯燈,屋裡陷入一片漆黑,掀開被角躺在花芸的身邊。

  「你...你...你進來幹嘛?」

  「睡覺啊,你以為我能幹什麼?「

  花芸氣道:「你去客房睡啊?」

  「我才不去,沒有女人睡在我身邊我睡不著。」衛東理直氣壯地說道。

  「你真無賴。」

  「謝謝誇獎。」

  花芸都被逗笑了,兩個拌嘴吵了半天,花芸哪是衛東這個臭不要臉的對手,怎麼說都不生氣,可花芸也誰不出什麼狠毒的話來。

  衛東突然問:「花花,你那裡還疼嗎?」

  「不疼了幹嘛?」花芸沒有好氣地說道。

  衛東起身壓了過來:「昨天不是喝多了嘛,都還不知道吃到嘴裡是什麼味道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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