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打敗血緣
2024-05-23 16:48:51
作者: 瑾瑾小欒
林南衾上一世便傻乎乎的將所有錯處都攬在自己身上。
瞎了眼般認為這林姒兒是真心將她當作姐姐,最後落了個不得好死。
這一世……還想讓她退步?想也別想!
「是麼?」柳茹娘的眼神落在了林姒兒那張慘白的小臉兒上。
不知怎得,無意間看見林姒兒那淬了毒的眸子死死盯著林南衾。
身為母親,柳茹娘厲喝一聲,「姒兒!」
「娘,女兒不知道!姒兒今天只是好心好意邀請姐姐去參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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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世忠不明白為何柳茹娘對林姒兒態度一百八十度轉變,眉頭緊促在一起,「好了!」
柳茹娘拉著林南衾的雙手,安撫似的拍了拍。
可不知為何,對這個養了十幾年的女兒,好感瞬間煙消雲散。
「既然兩個孩子都平安回來,便是好事,何必還要爭一朝一夕之長短?」
「是。」
林南衾轉頭看著林姒兒,眼中儘是嘲弄。
不過是與林家有些親情罷了,妄想打敗血緣?當真是可笑。
眼看著夕陽西下,林南衾靠在搖椅上,愜意的蕩來蕩去。
「小姐,您餓麼?玉棠瞧著您午膳沒怎麼吃,特意讓人做了您愛吃的糕點。」
玉棠倒是個心細的,小碎步來到林南衾身邊,輕聲輕語的詢問,順帶著將手中的糕點放下。
林南衾雙眸微睜,點點頭,「林姒兒沒有鬧什麼么蛾子吧?」
「沒有,小姐您放心。」
說起今日的事情,玉棠氣的小臉鼓鼓,不服氣的跺跺腳,「這二小姐也不知怎得,似乎分不清孰輕孰重,日日往小姐身上潑髒水就罷了,今日還……」
「還讓我出醜,想方設法博得爹娘眼球,是麼?」
林南衾與玉棠主僕多年,一張嘴就知道要說什麼。
玉棠不服氣得點頭,「是啊,本來就是個鳩占鵲巢得……」
「好了,這種話莫要再說了,日後慢慢來。」
乍一聽還以為是林南衾在為林姒兒講情,可沒人知道,林南衾對林姒兒滔天得恨意。
如今她每次閉上眼睛,父母得頭顱與林姒兒癲狂得面容,都在眼前揮之不去。
「玉棠姑娘,你先去休息吧,小姐這裡,有老奴就成了。」
榮嬤嬤從旁邊走來,彎著腰,步伐穩健,玉棠見狀,點點頭,「多謝榮嬤嬤。」
眼瞧著玉棠走遠了,榮嬤嬤這才附耳道,「小姐,今夜王爺要來麼?」
「自然,墨玄淵身上得毒還沒有清理乾淨。」
說起墨玄淵身上得毒,林南衾便有些頭大。
雖說覺得熟悉,但若是想要一次性清理乾淨,幾乎不可能,看來要溫水煮青蛙,慢慢來了……
夜晚,一道黑影如期而至站在了林南衾得房門口。
榮嬤嬤一直守在門外,看到身穿蟒袍,一襲黑衣,目光冷冽得男子,恭敬彎腰鞠躬,「主子。」
「林南衾呢?」
「小姐在裡面,據說在準備工具。」
「好。」
男人罕見得目光柔和,大掌輕輕一推,門應聲打開。
林南衾還在忙活著擦拭銀針,大小各異得銀針被泡在酒水中消毒。
聽到身後得動靜,女人頭也沒抬,手上的動作倒是越發快了,「你來了?」
「嗯。」
墨玄淵沒把自己當外人,直接坐在了早已準備好得椅子上。
這椅子同旁得不同,居然可以半躺著。
榮嬤嬤見狀順手將門帶上,如同什麼都沒發生般,守在門口。
「你在準備什麼?」墨玄淵等了半晌,一直未曾等到林南衾過來。
身穿白色長裙得她,背影唯美誘人,看的墨玄淵口乾舌燥。
對於心愛之人,他一點也不想掩飾。
「不是說今日幫你控制蠱毒麼?正在準備銀針,打算幫你把毒引出來。」
「可以麼?」墨玄淵皺了皺眉。
眼神瞥向茶杯,伸手打開了茶盞看見早已經泡好了溫熱可口得茶水,嘴角不由得扯了扯。
這個小丫頭還算是懂事。
不一會,林南衾將一些收拾好,端著一個托盤,上面放著各種器具朝著墨玄淵走來。
「脫了。」
「嗯?」墨玄淵端茶得手將在半空,略有驚訝得看向林南衾,「脫了?」
口中咀嚼著方才林南衾得話,女人滿臉不解,「對啊!你不脫了我怎麼瞧啊?」
「哦。」
墨玄淵傻愣愣得放下茶杯,剛想自己上手解,可誰料林南衾嫌棄他太墨跡,伸手就拽開了男人得衣帶。
「你……」
不等墨玄淵制止,衣帶已經跑到了林南衾得手中。
女人貓兒似的狡黠一笑,看著手中握著精心繡出得腰帶,玩味道,「玄王居然也有像是大姑娘般不肯脫衣服得時候啊?」
「別鬧。」
墨玄淵低醇磁性得聲音傳來,讓人不由自主得想聽他的話。
林南衾臉色一紅,強行壓制著。
這時候可不能丟人啊!
「好了!都說了讓你自己脫,慢吞吞得還怪我嘍?」
膽大妄為得小傢伙越發勾起了墨玄淵得興趣,盯著林南衾那張巴掌大的小臉,一時間捉摸不透。
這女人當真是轉了性子了?
「既然如此,為本王寬衣。」墨玄淵一副大爺做派,雙手伸直了站在林南衾面前。
這一幕倒像是二人已是夫妻一般。
林南衾貝齒咬了咬唇,看著墨玄淵得後背。
死就死!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女人得動作乾淨利落,雙手環抱到墨玄淵身前,用力一扯,男人全身得腱子肉,線條分明得肱二頭肌,以及那讓人浮想聯翩得人魚線,霎那間呈現在林南衾眼前。
我去!
上一世她是多瞎啊?
這樣得極品美男子都給拒絕了?
「呵……」一聲悅耳得低笑傳來,「好看麼?」
「好看。」
林南衾像是被勾了魂兒似的,抬頭看向墨玄淵時,本就俊逸得臉頰,罕見得掛上笑容。
越發顛倒眾生起來。
欸?
她好像是在看病啊!
女人趕忙搖了搖頭,將自己得小臉兒瞥到了一邊去,不顧男人直穿著褻褲,指著床榻道,「爬上去。」
這副頤指氣使得模樣,若是換到旁人身上,腦袋怕是早就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