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病名為愛
2024-05-23 16:09:28
作者: 小隨便
「終於生氣了,見不得我和其他男人在一起?為什麼,傅西樓,你愛上我了?」
包廂里很快就只剩下他們兩個人,哪怕頜骨要被男人捏碎,斐明月也沒有低頭,甚至有點挑釁地看著他冷笑。
傅西樓亦覺得她很可笑:「愛上你?斐明月,你哪兒來的自信?我只是不喜歡看到我用過的東西再被其他人染指。」
他毫不憐惜地掐著她的腰把她扛起,冷漠地走出包廂:「你放心,以後我會好好照顧你,不枉你痴心一場。」
他把她帶回了山漸青,兩人像是困獸般的發瘋撕咬,直到最後她體力不支地暈倒在發皺潮濕的床單上。
「我是愛上你了。」
他輕輕撫摸著她哭得潮濕的臉頰,只有在她昏迷時他才敢說愛,眼中是病態的執著。
「所以明月,你這輩子都不能離開我。」
大掌緊緊桎梏著她纖細柔軟的腰肢,他重新壓住她······
斐明月第二天醒來的時候,下床的時候兩腿一軟,直接摔倒在地上。
身體仿佛散架般的疼痛讓她緩了好久。
昨晚的一切就像是一場永不停歇的噩夢一般。
她覺得噁心,她想逃,可是逃不掉。
傅西樓永遠像是揮不散的噩夢一般籠罩著她。
脖子上驟然一涼,她才恢復一些清醒,看到眼前出現一雙男士的手工皮鞋。
然後,就看到了傅西樓在她面前慢慢蹲下,沒有喜怒地在她的脖子上戴上一條choker,像是給寵物戴上項圈一樣。
她預感不妙,剛要掙扎,就聽到滴的一聲,項圈已經戴到了她的脖子上。
男人微涼的手指毒蛇一般的冰涼,撫摸著她後頸脆弱的皮膚:「明月,不用這麼緊張,只是一個小禮物而已。」
他慢慢扶起她,把她抱到床邊坐下,看著她這張倔強清冷的小臉,笑了:「這麼緊張做什麼?只是裝了追蹤器,不是定時炸彈。」
斐明月絕望地看著眼前這個皮囊俊美,內心齷齪的男人:「傅西樓,在你眼裡,我是什麼?是你養的一條狗,還是你隨意逗弄的一隻貓?」
這個像是給寵物戴的項圈,讓她徹底失去了一個身為人的尊嚴。
他從沒把她當人看過。
在他充滿恨意的時候,她是他用來報復安軼的工具。
在他妹妹回來以後,她是他玩上癮了不想撒手的寵物。
她以前真是瞎了眼了,才會覺得他救贖了她的人生。
可其實回過頭來才發現,他才是那個處心積慮地毀掉她人生的人。
「你非要把自己想的這麼難堪我也不攔你,」他去衣帽間挑了一身他喜歡的衣服,親自給她換上,「我說了,只要你能像以前那樣和我在一起,我不會虧待你。」
「你覺得可能嗎?」斐明月揮開他的手,自己把衣服穿好。
她在他面前毫無隱私可言,她已經不會矯情的避開了,但是如果可以,她還是不想被他碰到分毫。
昨晚已經饕足,傅西樓這時候不在意她沖他的這點小脾氣,反而覺得很有意思。
比前半年那個了無生趣的斐明月,他喜歡看到她現在這副鮮活的樣子。
「去學校上學的時候別想著拈花惹草的,否則就不止給你戴追蹤器這麼簡單了。」
他握著她纖細漂亮的腳踝,有一種把它捏碎的衝動。
「要是不聽話,我就挑斷你的腳筋,把你一輩子鎖在我的床上。」
斐明月看到了他眼中近乎瘋狂的占有欲,後背一陣發涼。
傅西樓,好像瘋了。
現在的他,和她以前認識的那個風度翩翩的傅西樓,好像完全不是一個人。
她能感覺到傅西樓對她有感情了,但是如果她想錯了,他對她不是愛情,而是瘋狂變態的占有欲呢?
她會死在他手裡。
會死的很慘,就好像被「紫藤」折磨的生不如死的那段日子。
想起那段生不如死的治療時期,她的身體開始因為恐懼而顫抖起來。
而傅西樓卻沒有放過她,控制不住地吻住了她,與她十指相扣地把她壓在床上,逼著她回應自己。
「如果可以,我會把你鎖一輩子,但是葉扶蘇說,你要多出去和人接觸,斐明月,我已經在退讓了,你不要不識好歹,出去後和其他男人糾纏不清。」
他如同野獸般輾轉吻著她,幾乎奪走了她所有的呼吸。
「我知道你恨我,會想盡一切辦法逃離我,但是你最好不要真的去做,尤其是安軼,如果被我發現你和他糾纏不清,你就永遠沒有自由了。」
「聽明白了嗎?」
在她快要窒息的時候,他終於放過她,粗糲的指腹狠狠地壓著她的紅腫的唇瓣摩挲。
斐明月眼眶含淚,看著精神異常的傅西樓,眼裡只剩下恐懼。
到底是哪裡出了錯。
為什麼一個人能發生這麼大的變化。
不,不是變化。
或許他一開始就是這樣,偏執,病態。
只是為了達到他的目的,一直偽裝的很好而已。
想起以前那個對自己百般寵溺的男人,斐明月就覺得心痛。
回不去了。
他們之間隔著這麼多的傷害,怎麼可能還和以前一樣。
但事她不敢再像昨晚在白馬會所那樣刺激他。
昨晚夜不能眠的折磨好像身處地獄一般,還有脖子上的項圈,傅西樓,已經徹底鎖住了她的尊嚴,把她變成了僅供他一人玩樂的寵物。
「你放心,我去學校,只會好好學習。」
她忍住內心極度的恐懼,聲音顫抖地開口。
去學校是她唯一能和外界接觸的機會,她不能惹怒他,連這點自由都失去。
傅西樓很滿意她的回答,對她的態度這才好了點,摸了摸她的頭髮把她從床上拉起來:「去浴室收拾一下自己,等會兒我們出去吃飯,帶你逛商場買一些學習用品。」
斐明月怕他再次發瘋,一點不敢反抗的去了浴室收拾自己。
等再出來的時候,傅西樓已經不在臥室了,她剛要鬆一口氣,身後就出現了一個女人好奇的聲音。
「你就是安軼的堂妹斐明月?為什麼會在我哥的臥室里,你不是和陸景衡結過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