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打狗也要看主人
2024-05-23 09:35:45
作者: 月下銷魂
接下來的兩天,夏以沫才真的體會到什麼叫失去理智的嫉妒會讓女人陷入瘋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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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晚上的驚嚇,被龍堯宸強力占有,接著高燒,接二連三的事情折騰的夏以沫沒有一點力氣。
輸液一直持續到傍晚,燒退了,夏以沫昏昏沉沉的,意識還沒完全找回。努力了幾次睜開眼睛後,發現外邊天已經快要黑了。
雪越下越大,晶瑩的雪花在不甚清晰的光亮中紛飛。
這兩天基本都沒怎麼吃東西,胃裡傳來一陣一陣的絞痛,嗓子也幹得要冒煙了。
夏以沫勉強撐著身體坐起來,拔了輸液的枕頭。掙扎著想要下床去倒點水喝,努力了幾次已經滿頭大汗。
「砰」,門被大力推開的聲音驚得夏以沫一震,抬頭看去。是海叔的女兒,海月。
海月就那樣倚在門邊,雙手環胸打量著夏以沫,臉上沒什麼表情。
「海月,可以麻煩你幫我倒杯水嗎?我實在……實在沒什麼力氣。」夏以沫第一次看到海月的時候,就從她的眼裡看到滿滿的敵意。
她知道,自己就像一個入侵者,打破了這棟別墅原有的平衡。都是女人,她知道海月眼裡的嫉妒代表的意義。
可是她不過是一個抵債的工具人!
海月眸光冰冷,就那樣直直的盯著夏以沫。
「還是我自己來吧,不麻煩你了。」夏以沫被海月的眼神嚇到了,現在正事自己最脆弱的時候,不想橫生枝節。
「夏小姐,我幫你。我可不想讓龍少回來看說我沒照顧好你。」海月突然變了笑臉,而且著重強調龍少回來。
所以,意思是龍堯宸出去了?
海月倒了開水過來,輕輕的送到夏以沫的手邊。就在夏以沫就要接住的時候,杯子哐當掉在地上摔得粉碎。
滾燙的開水全部灑在夏以沫的手上、腿上。
「夏小姐,你怎麼這麼不小心呀?快點讓我看看,燙到哪裡了。」海月從一旁拿過紙巾要幫夏以沫收拾。
滾燙的開水灑在皮膚上,夏以沫痛的五官都皺成一團了。灼燒的刺痛感蝕骨鑽心,夏以沫眼淚直掉。
她知道海月是故意的,可是她一個寄人籬下的抵債玩物又能怎樣呢?
夏以沫以為海月出了這口氣,就會放過她了。
可是她太低估女人嫉妒起來會有多瘋狂了。
海月轉身拿了毛巾過來要幫夏以沫擦拭,原本因為被燙就脆弱不堪的肌膚,在海月的來回用力擦拭下,瞬間破皮。
一浪一浪的疼痛襲來,夏以沫咬牙撐著,她就快要撐不住了。
海月看著她痛苦到極致的表情,臉上露出放肆的笑容,那笑在燈光下的襯托下格外瘮人。
「夏以沫,你聽好了!龍少是我的,就憑你也想要爬上龍少的床,也不看看自己是什麼東西?」
「我從小就是跟在龍少身後長大的,龍少她只能是我的!」
連珠炮的話語從海月的嘴裡吐出來,震得夏以沫的耳朵嗡嗡作響。
她從來沒想過真的成為龍堯宸的什麼人,這點自知之明她還是有的。
還沒等從鑽心的疼痛中恢復過來,海月直接上手拽著夏以沫往浴室的方向去走,。
夏以沫渾身虛軟,一點反抗的力氣都沒有,就這樣被海月一路拖到了花灑下邊。
「夏小姐,不好意思剛才太燙了,我幫你涼快涼快!」夏以沫還沒反應過來,冰冷的水已經灑了一身,渾身濕透的夏以沫瑟瑟發抖。
剛剛破皮的創口,在冰水的刺激下,從最開始的劇痛難忍到麻木,夏以沫整個人癱軟在浴室冰冷的地板上。
海月居高臨下的看著她,就像看一隻苟延殘喘的落水狗,然後揚長而去。
夏以沫已經沒有力氣站起來,在冷水一波波的刺激下終於恢復了一點神智,雙手撐著地磚,慢慢的向外爬。
每挪動一下身體,傷口就痛的鑽心,血流出來染紅了地面。
夏以沫無數次的想要放棄,就這樣死了吧,一了百了。可是一想到媽媽、弟弟,她又能咬牙撐下去了。
夏以沫不知道是怎麼回到房間的,已經完全沒有力氣換衣服,穿著濕透的衣服將厚厚的杯子裹住全身,瑟瑟發抖。
然後就是發燒,燒的迷迷糊糊,渾身顫抖,她在意識不清的混沌中,喊著媽媽,喊著阿浩哥……
再睜眼已經是第三天上午了,夏以沫渾身的骨頭都要散架了,傷口已經發炎,兩天水米未進,連動一動手指都渾身顫抖。
龍堯宸再回來的時候就是看到這樣奄奄一息的夏以沫。他很震驚,這才一天時間這個女人怎麼就把自己搞成了這樣。
看著她的眼神,那樣弱小無助,可是那一汪春水的眼睛,似乎有著無窮的魔力,將龍堯宸深深的吸引。
若唏和她的身影在他的眼前來回切換,他眉頭緊皺吩咐邢越去叫家庭醫生,順便讓海月上樓來。
海月見到龍堯宸的時候,是害怕的,但是她在賭,賭夏以沫的分量。
「少爺,你什麼時候回來的呀?餓不餓,你想吃什麼我去給你做!」不等龍堯宸說話,海月主動貼上前來,攀上龍堯宸的手臂。
夏以沫雖然虛弱的厲害,但是聽到海月的話,還是很想知道龍堯宸的反應。
龍堯宸不著痕跡的從海月的身邊錯開,站到夏以沫的床邊。
「海月,我想你應該給我一個解釋!」龍堯宸看著海月的眼神,冷得厲害。
海月強作鎮定,說道「少爺,夏小姐前天晚上不小心燙到自己,我趕緊上去幫忙,你看我的手臂也被燙傷了呢。」海月順勢將白皙的手臂舉到龍堯宸的眼前,聲音柔媚,眼神迷離。
「少爺,都是我不好,沒有照顧好夏小姐。你可千萬別跟夏小姐生氣,下次我一定會注意的。」
海月的白蓮花功力真是爐火純青,夏以沫聽得目瞪口呆。
「海月,打狗也要看主人,希望你記住自己的身份!」說完冷冷的瞟了一眼躺在床上的的夏以沫,轉身出了房間,然後吩咐邢越帶醫生來處理。
夏以沫的心瞬間跌至谷底,比身上的傷更痛。她為什麼會對這個男人生出其妙的幻想,接二連三發生的事情,難道自己還不清楚自己的身份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