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我是被逼迫的
2024-04-29 20:40:51
作者: 飯大熟
洛小天將女子背了起來,從她包里拿出鑰匙,打開了房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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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蘇應雪住的別墅一樣,這也是三層別墅,一層保姆室和客廳,二層為書房和臥室,三層是客房。
打開客廳的燈,屋子裡沒有出現任何一個人,看來女子是一個人住。
沒有問女子住哪一間,幾乎下意識的就背著她向三樓走去。
在洛小天看來,這黑衣女子和蘇應雪一樣,幾乎都有些自視清高的。
辦公要選最高層,臥室也要在最高層。
果然,三樓樓梯左側,就是這女子的房間,和蘇應雪的臥室所處的位置一樣。
洛小天身子一歪,想將黑衣女子給甩到沙發上。
卻沒有將她給甩下來,女子就像八爪魚一樣,緊緊的抓住洛小天,讓他有些窒息的感覺。
此刻的她,就仿佛溺水的人,洛小天,就好像水中漂浮著的一根木頭,她幾乎出自本能的抱著,一點也不放鬆。
洛小天的背上有些滾燙,灼熱,讓洛小天體會到什麼叫如芒在背的感覺。
洛小天頭上滲出了汗珠。
貼得這樣緊,這可真是要命的節奏啊。
「你鬆手,哥可不是隨便的人。」
無奈,洛小天只好坐下,一根一根小心翼翼的將女子那修長如玉的手掰開,才終於將她給放下。
但是剛一鬆手,女子又像貓見了主人一樣猛的撲跳過來。
洛小天感覺自己就像一棵樹,那女子就是一隻爬樹的貓。
這女子不會是得罪了什麼人吧,這藥性這麼強烈。
洛小天犯了愁,中了烈性春藥,只有兩條路可選。
一是找個男人解決問題,這個比較隨便,是個男人或替代品就行。
二是找精通醫術的人放血,這個就不能隨便了,需要高超的醫術。
如果找不到解決辦法,就會經脈受損,內臟衰竭而亡。
如果是在青山村,洛小天有百分之五十的把握將她給救好。
為什麼說百分之五十呢,實在是因為洛小天只將老頭子的醫術學了一半的樣子,是個半吊子醫生。
在青山村,他救活過人,也醫廢過人;在戰場上,他就曾經將一個兄弟從死亡邊緣醫治好,但是卻用藥過重,讓那個兄弟變成了啞巴。
以致後來,熟悉他的人除非真的無路可走,遇上必死無疑的絕症,都不會找洛小天的。
以致於師父葉乘風在老一輩人當中,從來不承認自己傳授過洛小天半點醫術。
久而久之,用來治病的銀針洛小天也就不帶了。
看眼前女子的狀態,再去找一套銀針已經來不及了。
就算找來,只有一半的活命機會。
還不如……
洛小天一邊抵擋著女子的攻擊,一邊想著解決辦法。
最後還是覺得只有英勇獻身一條路,才能拯救女子於水火之中。
「罷了罷了,哥可不是落井下石啊。這是你自己要求的啊……」
看著女子被自己推開,又一次次執著的撲來,洛小天無可奈何的道。
女子此時早已失去神智,僅憑一種藥性激發的本能在行動,此時,洛小天是個男人,具有男人的氣息。
「不行,我得留點證據,證明我是被逼迫的……」
於是,這個賤人為了自證清白,打開了手機的攝像頭。
砰!
洛小天一腳將房門踢上。
屋內頓時硝煙四起,戰火紛飛。
戰爭持續的時間,很長,很長……
最後,洛小天感覺有些招架不住了。
這一晚,是瘋狂的一晚,也是令人沉醉的一晚。
清晨。
洛小天從酣睡中醒來。
一睜眼,看到昨晚那女子還在熟睡,絕美的臉蛋已經不再像昨晚那麼緋紅,而是如羊脂般的晶瑩,帶著點微微的紅暈,散發著亮麗的光芒。
睫毛彎彎搭在眼瞼上,偶爾輕輕一動;鼻樑高挺,臉部線條柔和,給人一種優雅的感覺。
好一個睡美人!
洛小天靜靜的看著女子,不敢輕動,怕驚醒她。
這是一個恬靜的女子,難以想像昨晚她竟然那麼的瘋狂。
一縷陽光從窗戶照射進來,給雪白的床單罩上了一層朦朧的光暈。
突然,洛小天眼睛直了。
一抹鮮紅,像一朵紅色的罌粟,點綴在雪白的床單上。
這……
呃……洛小天表情變得很是精彩。他有種想逃跑的衝動。
但卻無法逃跑。
哥可是有責任心的男人啊,但是哥卻不想這麼早被束縛,玩玩可以,認真就免了。
關鍵是那邊還有個蘇應雪,事情還沒搞定,這裡就又冒出一個。
這是多麼沉重的一血。
正在洛小天一臉陰晴不定,考慮如何是好的時候。
女子眼睛輕輕眨動,睜開了眼。
出乎洛小天意外,她靜靜的看了一眼洛小天,似乎是在回憶什麼。
沒有驚呼,沒有羞澀,沒有恐懼……
洛小天愣愣的,看著女子慢慢的穿上衣服,披上外衣,向陽台走去。
她赤著腳,走在鋪滿陽光的地板上。
晨風吹來,吹起她的長髮,在風中飛揚;寬鬆的外衣被風吹起,顯露出優美的曲線。
她靜靜的站在陽台邊,沐浴著晨光,眺望著遠處的蓮花湖。
這一刻,她顯得無比風輕雲淡,好像是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
洛小天輕手輕腳的穿好衣服,也走到陽台,沒敢再往前走,怕驚擾了她。
「你走吧。」
語音清脆,猶如山間清泉,悅耳動聽。
好敏銳的觸感!
洛小天心中讚嘆,自己已經夠小心了,但還是被她感知到了。
這女子,估計是會武功的。
洛小天張了張嘴,想解釋說,你看,哥昨晚也不是故意的,哥其實是一片好心,哥就是單純想救你。
或者給她看下視頻,證明自己的清白。
或者她像蘇應雪那樣臭罵自己一通,然後叫自己滾。
那樣自己心裡可能都沒什麼壓力。
但她越是這樣風清雲淡的樣子,越是讓洛小天感覺所有的解釋都顯得蒼白無力。
好像說的每一句話,都會成為對她的褻瀆。
洛小天沒有去問她叫什麼名字,也沒有上去告訴她自己叫什麼名字。
既然知道了她住這裡,以後肯定是有機會的。
來日方長嘛。
洛小天輕輕關好房門,向樓下走去。
女子依然還在看著蓮花湖。
一隻白鷺正在湖上飛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