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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5.疑雲重重,如來擬態,攜美北上(7.0K字-求訂閱)

2024-05-22 17:26:56 作者: 蟒雀

  白淵上了車,隨劍聖入宮,見了弘王。

  寒暄後,弘王道:「聽聞北地白鹿城前將有巨變,鎮北王引異族欲結大陣,我人族強者自也會紛紛出手,只是...軍方雖無短板,江湖卻有。

  此戰已是波及甚大,若將軍方比作尖刀,那江湖就是羅網。

  羅網或不能殺敵,但卻能困敵,卻能感知八方的風吹草動,感知陰謀陽謀的蛛絲馬跡,一切風波從遠而至,最先察覺的永遠是江湖。

  軍方雖並不完全指望江湖,但江湖卻也已是此次戰爭的重要組成。

  然而,我們知曉,異族卻也知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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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們定會肆意殺戮江湖中人,將這張網破開。

  軍方維繫著正面戰場,便是有心相幫,卻也無法及時。

  所以,江湖需要一個真正的坐鎮者。

  這個坐鎮者必須強大,更必須是江湖人,否則無以凝聚江湖勢力。

  這天下,已無人比先生更適合了。」

  白淵靜靜聽著。

  雖然他沒想要什麼好處,雖然他也是想著借著人族的勢去探查一些事,但他總覺得皇家要他幫忙,卻不許好處,有些怪怪的。

  這是打白工麼?

  另一邊,弘王則是恭敬行禮,然後肅然道:「此戰之後,皇朝將立長生樓為江湖第一大勢力,另將設立國師之職,由先生擔當國師。」

  白淵聞言,平靜地搖了搖頭,好處什麼的他也就那麼一想,又沒真想要,於是淡淡道:「不用。」

  弘王道:「先生高義,然...」

  白淵打斷道:「不用便是不用,此方明面坐鎮之人仍由宋鳴兄擔當,我會暗中前往。」

  弘王愣了愣。

  宋鳴道:「無名兄可是想到了什麼?」

  白淵道:「你我一人在明,一人在暗,如此才好行事。我初入江湖時是刺客,精通刺客之道,而劍聖通曉毀滅劍意,更是鎮壓江湖數十年,與江湖諸多勢力也是熟識,調度也會方便許多。如此...我在暗,劍聖在明,正好。」

  宋鳴想了想,沉吟道:「如此也好...只是,若無名兄欲到明處,鳴便會將這坐鎮江湖的位置直接相讓,希望無名兄莫要推辭。」

  他是擔心這名利的事兒產生不好的影響,所以率先把話說明了。

  在和無名交鋒,以及相處後,他是越發佩服此人,故而願意屈居其下。

  白淵知他意思,便淡淡應了聲:「好。」

  弘王見兩人意見達成一致,略作思索,也覺可行,便是令人取來了一個玉盒子,打開後露出了一個「雙魚玉佩」。

  那雙魚玉佩首尾相接,呈現粉色,似乎是象徵著美好的愛情。

  白淵看到這玉佩,稍稍震驚了下。

  這是何意?

  弘王取出玉佩,道:「此物乃是法器,由雙魚組成,兩人各持一魚,便能夠隱隱感到對方所在。

  先生和劍聖既要一在明一在暗,那麼各持一魚,便是正好,也方便互相尋找和配合。

  否則北地地域遼闊,一入其中便如石入大海,再難碰面。」

  說著說著,弘王似察覺了其中的不妥之處,便又急忙補充道:「此物平日裡並不會起作用,只有在度入一絲真氣後才能感應,而若是不願繼續感應,可隨時停止。

  兩位待到北地落定後,再行動用便是。」

  說罷,他掰開雙魚,分遞兩人。

  宋鳴看了一眼白淵。

  白淵點點頭。

  宋鳴這才接過,然後互相行禮,離去,繼而沿途商量著北行的計劃,待到商定後,才又分道揚鑣。

  ...

  ...

  此時,猶是夜晚。

  白淵回到平安坊後,稍作洗漱,便是上了床榻。

  屋子古色古香,內里的百寶木架上擺放著各自稀奇古怪的玩意兒,有些還沾著泥土,有些則時腐蝕且帶鏽,若是給一些地下市場專收古玩的人看,便是能看出這些東西都是真正上了年份的玩意兒。

  這些東西都是玉簡里開出的,用處是給白淵作為「氣運補充」的小玩意兒。

  若是不放這些東西,他就要帶著凶無忌。

  從前他一個人獨居時,帶著凶無忌也無妨。

  可現在,他卻是過著夫妻生活,如何帶?這不是教壞了孩子嘛?

  他半靠著床背,思索和整理著現在的情形,而等一會兒夜深人靜了,他則會利用一些小古物進行氣運補充,這些都是他的日常了。

  沒一會兒,門扉傳來吱吱嘎嘎的聲音。

  一道倩影走了進來。

  玉墨看到先生已經上榻了,有些臉紅,她輕靈地跑到桌前,吹滅了紅燭。

  微黑的屋室內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

  很快...白淵感到床榻往下陷了陷,繼而棉被被輕輕掀開,玉墨鑽了進來。

  半個時辰後。

  兩人平靜下來。

  玉墨拉好棉被,螓首青絲微沾汗珠,小鳥依人般半依在男人胸前,然後輕輕抓著他的手,掰開他的五指,用手指在他掌心輕輕畫著圈兒。

  白淵只覺痒痒的,又忍不住覺著玉墨看起來像個雷厲風行的大女人,但本質上竟是個粘人的小妖精,一旦跟了男人,就全部心思都系在男人身上了。

  而小郡主看起來又茶又文藝,但本質上卻獨立的很,能夠面對任何困境,而一旦下定了決心,便會去做到底。

  白淵即將遠行,而遠行後又是大戰在即。

  在這無比風險的世界裡,誰也無法保證一定能活著。

  而這一刻,在這小小的屋子裡,和女人靠在一起,他的心竟是感到無比安寧。

  忽地,玉墨直了自身子,湊到他耳邊,笑道:「夫君,明早想吃什麼?」

  白淵一愣,大為震驚,只要想到玉墨做飯,他就會全身一激靈...

  於是,他淡淡道:「玉墨,明天一早,我可能就要離開皇都,早飯...我在坊市里買兩個包子就好。」

  玉墨笑道:「那夫君記著,一個肉包子是六文錢,一個燒餅是五文錢,其他的也都類似。這周邊市坊里的早點呀,都差不多這個價格,不需要動用銀子...

  之前夫君去買東西,都是丟給人家金子銀子,人家又不肯多收,事後還都托人給送回坊里來了。」

  白淵:......

  他稍稍一想,也就明白了。

  那些人知道他是無名先生,怎麼敢多收錢?

  或許是出於尊敬,又或許是本就是長生樓的邊緣,又或許和平安坊里的人相熟,這自然是要把錢退回的。

  這中間怕是又擔了不少心思。

  他輕輕舒了口氣,再度感受到了這個世界的鮮活,這個世界的每個人都有著自己的心思,都和他一樣,是活生生的人。

  玉墨道:「不過,我已經為夫君準備好了很多小錢袋,每個錢袋裡的錢剛好可以吃一頓飯,夫君若是外出,便帶著吧。」

  白淵點點頭,道:「你有心了。」

  玉墨甜甜道:「也是對夫君才這樣,其實我平時可大意了。」

  白淵還很沒看出來。

  但身為長生樓大小姐,大意一點兒,其實也正常。

  他正想著,耳邊又傳來玉墨呵氣的聲音:「對了,夫君,本來還想給你個驚喜...既然你明天要離開,我就提前告訴你吧。」

  白淵奇道:「什麼驚喜?」

  玉墨道:「今晚你去皇宮,我沒事就在地下室里和寒露她們一起開玉簡,然後...我又開到了一件法器。」

  白淵:...

  白淵:!!!

  歐皇啊。

  什麼叫歐皇。

  這已經是除了【血魘的靴子】、【戮心瓷刀】之外的的第三件法器了。

  要知道,法器是極其珍貴的,就算江湖上也只有一些大勢力才有那麼幾件。

  而之前在皇宮裡,僅從弘王小心地叫人拿出那「雙魚玉佩」,就可知這法器的珍貴。

  法器,和本命法術不同。

  本命法術以靈氣驅動,是修士才能用的。

  而法器,卻是普通人和武者就可以動用,所需的僅是精力,或是真氣。

  如此物品,只是稍稍想想,就能明白其中的價值。

  白淵抓著玉墨的手,看著這雙歐皇的手。

  在剛剛認識玉墨的時候,他就覺得有些怪...什麼【林小玉的物品】,什麼【凶無忌的眼珠】這些東西都能被玉墨收集到,這是一般人能做到的嗎?

  這是一雙修長、潔白、如同玉蔥般的歐皇之手。

  玉墨被他看的有些不好意思,「嚶嚀」一聲,撒嬌道:「幹嘛...」

  說著,她羞紅臉,如滑溜溜的泥鰍般往被窩裡鑽去。

  被窩在她聳動之下,頓時褶皺起來,宛如山林一般。

  白淵也隨了進去。

  這自又是一番大戰,此處略去不提。

  ......

  次日,早。

  白淵取了那法器,稍作觀察,便明白了法器用途。

  【窺視者的瞳孔】:蘊藏了五品特殊法術【永久窺視】的法器。

  這是一顆只有法器主人才能看到的眼睛。

  它的主人曾經永恆地凝望著某處,而遺忘了一切。

  等到軀體腐蝕,生命死亡,這種永恆被凝固了下來,而封鎖在這一顆瞳孔里。

  【永久窺視】:五品特殊法術,這顆眼睛可以被放置在任何地方,之後無論去到多遠,都可以共享這顆眼睛的視線。

  在投放後,這顆眼睛不會被絕大部分四品及以下的存在察覺。

  在投放後,可隨時收回,重新投放。

  白淵收起這法器,然後花十二文錢買了兩個肉包子,就離開皇都。

  隨後,他招來了夢三,然後把這【窺視者的瞳孔】悄無聲息地插在夢三頭上。

  夢三居然沒感覺。

  然後在夢三離開後,白淵居然能偷窺到夢三在湖邊舔手手。

  白淵懂了。

  這真的是個好東西。

  他生怕看到什麼不該看到的東西,就急忙把這顆瞳孔招了回來,心中暗道:此番北行,此物或有大用。

  ...

  ...

  因為和劍聖約的時間為十天內趕到北地,所以白淵也並不著急。

  他並不需要搜集信息,也不需要布希麼局。

  這些自有當地江湖中人,還有長生樓的人去做。

  他需要的就是在這十天內再度感悟一門五品「術陣」。

  至於小郡主,他不會帶。

  小郡主這麼弱,他帶過去做累贅麼?

  帶過去被人欺負,然後他再裝逼反殺,以讓生活變得充實麼?

  荒山腹地。

  紅衣少女正背靠高峰,面朝山泉,盤膝而坐,正在感悟劍法。

  白淵看了她一眼,雖然相貌有變化,但這確實就是小郡主。

  他對小郡主的感情很複雜,不過既然關係暫時如此定格著,那就這麼著吧。

  於是,他也盤膝而坐,開始了感悟。

  白日很快過去...

  雲霞翻湧,山霧漸起。

  暮色呈現出重瓣玫瑰的紅,在蒼雲霧海里,幾經變幻,顯出漸變、層次和厚重。

  白淵睜開眼,今天白天又妥妥的收穫了10點氣運。

  他看了一眼另一邊的小郡主,小郡主居然也盤膝坐著。

  這讓他極為好奇,難不成...小郡主也獲得了【妙道】,否則坐這麼久幹什麼?

  似乎感受到了目光,又似乎是到了告一段落的時候,小郡主睜開美目,微微側頭看向白淵。

  她眸子裡帶這一種「剛從某種玄妙意境中走出」的迷離和神秘。

  「師父...我明白了。」小郡主道,「您傳授我的這門劍道,其實並沒有給出答案。

  它是一重又一重的階梯。

  每一重階梯,都帶著我往更高處而去。

  待到盡頭,自是高高在上,宛如仙人。

  拔劍出劍,脫離凡俗,故而於凡俗觀之,如神似魔。

  其實,不過是他們大驚小怪,不怪是他們不識劍道本來模樣。」

  白淵:......

  他沉吟良久,淡淡問:「你悟了麼?」

  小郡主搖搖頭,「才明白了一點點。」

  說罷,她又道:「不知為什麼,我對師父傳授給我的這門劍法有一種奇異的熟悉感,就好像......曾經練過一般。」

  白淵:......

  他道:「拔劍給我看看。」

  小郡主應了聲,然後運用【劍者,詭道也】所說的法門開始拔劍。

  這一拔,還真有幾分風采,可見所言非虛。

  白淵稍稍皺眉,只覺得這不科學。

  但他轉念一想,又稍有釋然。

  也對,小郡主既然都和「一品」或是「黃昏」之類的東西扯上關係了,自然不會簡單。

  但是,他還想做一個小實驗。

  那就是...到底是小郡主對每一門功法都能夠如此快速的感悟,還是只對這一門劍法能夠快速感悟。

  晚餐...

  小郡主在廚房炒菜。

  白淵點了燭火,取了筆墨,在桌上書寫功法。

  待到菜餚上桌時,一門八星劍法已被寫完。

  白淵道:「悟悟看。」

  小郡主接過功法,稍稍看了看,問:「師父,我正在修行另一門功法,突然再換了,會不會...」

  白淵道:「只是小測試罷了。」

  他心想著,小郡主能夠花費小半個月就把【劍者,詭道也】明白一點點,那麼,這種八星劍法應該是隨便領悟,一天就可看到成果。

  小郡主「嗯嗯」地應了聲,飯後,便是抓著功法練習去了。

  白淵則是盤膝於外,帶著小凶,繼續開始了氣運的積累。

  兩天後。

  他的氣運儲蓄從38點達到了80點。

  而小郡主則是「哭唧唧」的,神色之間也越發苦惱,不時抓著長劍比劃兩下,可是卻總是一副不得勁的樣子。

  白淵去了解了下,這才明白小郡主居然練不會那門八星劍法。

  這個發現讓他心底產生了點兒莫名的詭異情緒。

  這世上,有練的會十星劍法,卻練不會八星劍法的人麼?

  他鼓勵了兩句,讓小郡主再接再厲。

  小郡主也不是輕言放棄的人,又接著修行那八星劍法去了。

  第三天,晚。

  白淵的氣運儲蓄達到了100點。

  他即將去往白月國完成最後的衝刺。

  去前,他看了看小郡主。

  小郡主很努力,可那八星劍法卻是怎麼都入不了門。

  於是,白淵又換了幾門劍法,交給小郡主,然後交待他要出遠門幾日,待到歸來要檢查課程。

  這課程,就是感悟這些新的劍法。

  小郡主接過劍法,揮手和師父道別。

  ...

  ...

  四天之後。

  深夜。

  白淵於白月國,青丘聖地,夢境森林的獨立樹屋裡睜眼。

  新的感悟湧入心頭。

  聯繫於神魂的如來一念「開花結果」,幻化一片「卍」字縈繞的金色大佛。

  【如來擬態】:【如來禪術】的上位術陣。

  a.消耗10點靈氣,繼而化作五十丈的實體大佛像,自身流淌火焰和融金,該佛像進一步免疫精神攻擊。

  b.額外消耗20點靈氣,該佛像可以龐大的佛念對第二世界進行強烈的精神衝擊。

  c.該術陣以【如來禪法】為核心,融合了【五品鍛器術】、【五品真火術】、【五品熔金術】三門法術,該三門法術亦以圓滿。

  【五品鍛器術】(圓滿):可以以極大成功率鍛造五品及以下的修士兵器。

  【五品真火術】(圓滿):可以動用靈火。

  【五品熔金術】(圓滿):可以掌握絕大部分金屬特性,部分宇宙金屬無法掌握。

  這三門法術又帶來了極多的信息。

  白淵閉目小片刻,這才完全掌握。

  同時,他也明白了一點...

  「也許,這如來擬態,才是正常的人類十星術陣...」

  「想從七品突破至六品,需要八品及以上的功法,觀想圖,還有大量靈氣。

  想要從六品突破到五品,應該需要額外的幾門適合本命法術的特殊法術,觀想圖,還有大量靈氣。

  這或許就如同老林想要突破到五品,就要尋找額外的適合的恨念。

  六品修士想要突破到五品,也需要額外的適合的法術。

  這就是術陣的含義。」

  「再反觀小凶,大凶,似乎都是這種組合體...」

  「除此之外,那一日,我見到的那人族高層中,握著大戟、揣著酒壺的男子,似乎也是如此。

  他雖未曾顯露本事,但周身卻隱隱顯出十萬大軍的幻景。」

  白淵想著那詭奇多變的術域,還有那些由許許多多的恨念複合而成的不朽體,心底越發充滿期待和好奇。

  很顯然,四品境界會開啟一個全新的世界。

  ...

  ...

  白淵回到荒山。

  一眼就看到苦惱的小郡主。

  他上前一問,頓時明白了。

  他留下的那些簡單的八星劍法,小郡主練不會,此時,她遠沒有最初修行【劍者,詭道也】那雲淡風輕的風範。

  白淵心底好奇,他已將【劍者,詭道也】修行到了五品,而誕生了那未知的監獄,也明白這法門所通向的力量乃是「時間」。

  更精確描述,應該是「現在」。

  對於「現在」的用法,最恐怖的是「提取現在」,再「放回現在」。

  這看似沒有區別,可卻完全不同。

  因為,人在「現在」是存在著強烈的「主觀能動性」的,是可以產生奇蹟的。

  而一旦人被提取了「現在」,這種奇蹟就會消失,人會一瞬間抵達沒有任何奇蹟的未來。

  難道說,小郡主和「現在」這種力量有關係?

  她說她好像曾經練過,所以才能這麼快掌握。

  白淵看了一眼面前的紅衣少女,忽地心底一凜......

  他忽然想到了一種可能。

  「難道說,這就是小郡主遺忘掉的東西?

  也正是小郡主曾經掌握『現在』,所以她斬斷了六皇子利用白影規則的奇蹟,而使得六皇子被白影淹沒,繼而消失無蹤?

  可是...小郡主的『現在』又是從哪兒掌握的?

  死亡邊界又是怎麼回事?」

  他心中暗暗思索,不停看著小郡主。

  小郡主很苦惱地練習著,卻怎麼都練不會。

  終於,她放棄了,「哇」的一聲哭了出來,「哭唧唧」地跑到白淵身邊,「師父,師父,我練不會~~~」

  她太傷心了,抓著白淵的衣角擦了擦眼淚,然後又偷偷看師父,見他似乎沒生氣,這才繼續哭,繼續擦。

  白淵也想弄明白真相,這被「死亡邊界」套牢的感覺真的很不好,於是道:「胡鬧!」

  小郡主道:「弟子笨,練不會嘛...強行練,練出個四不像,到外面會丟了師父您老人家的面子...」

  白淵道:「那算了,你繼續修煉最初的那門劍術吧。」

  小郡主就等這句了,她聽到後,頓時破涕為笑,喜笑顏開,杏眼兒瞪大了,水靈靈地看著面前的白衣男子,甜甜道:「多謝師父!」

  白淵對小郡主這轉變也適應了一陣子了,此時雖然覺得古怪,但也無最初的不適,便道:「收拾一下,我帶你去北地。」

  小郡主雖然實力低微,可能惹來麻煩。

  可是,身為她的男人,難道連保護她都做不到嗎?

  白淵推翻了最初的想法,決定滿足小郡主「去遠遠兒看看爹娘」的願望。

  小郡主愣了愣,繼而應了聲:「嗯,多謝師父~」

  白淵抬手,從劍墓中召出數千長劍,運萬劍歸宗之法,凝聚成劍舟。

  這種層面的真氣消耗對他來說已經等同於無了。

  他在北地沒有坐標,運用【鏡法】連續閃爍又怕小郡主吃不消,只能這麼做。

  他率先踏上劍舟。

  小郡主看著劍舟,有點慫。

  白淵淡淡道:「上來。」

  小郡主鼓起勇氣,踏上了這由群劍組成的舟。

  白淵掐指。

  劍舟騰空,飛射向遠方。

  白淵把「身體控制權」交給了小凶,進入修煉狀態,小郡主則是站在他身後,雙手緊緊揪著他的衣裳,透過長劍的縫隙看著腳下那縮小的山河,瑟瑟發抖。

  很快,天色到暮,雲霞漫天。

  俯瞰腳下,卻已是完全陌生的地界。

  白淵氣運儲蓄回復到了10點,然後收回了身體控制權,繼而散去劍舟,落在地面。

  小郡主的腿都麻了...看到周圍是黑漆漆的林子,撒嬌道:「師父,我們別睡這兒,找個城鎮吧~~吃好吃的菜、睡軟軟的床倒是沒什麼,主要是能打探消息呀。」

  白淵看她一雙長腿在抖著,知道她白天吃了些苦,便又御劍升空,在看到西北角有一處鎮子後,就帶小郡主過去,然後提前數里停下,繼而裝作普通路人進入。

  鎮子入口的地界石上寫著「百樂鎮」三個字,白淵抬頭看了看,隱約看到些香火在升起,卻不知是飄向何處。

  雖然不知此處在版圖上的何地,但可以肯定的是,這裡定然已經處於皇朝與北地交界,甚至已經入了北地。

  那麼...

  這裡,極可能是魑魅魍魎之地,是表面正常、暗地裡信奉著異族的小鎮,再或者是...異族測試契合度的實驗場所。

  白淵收回視線,聽到小郡主肚子發出「咕咕咕」的聲音。

  ......

  另一邊。

  「冕下終於停下了嘛...」

  「藍鼠獸,你說我們會不會被冕下發現啦?」

  「你...哼!煤球獸,我們都是四品,神識範圍比冕下更廣,冕下發現不了我們。」

  「那就好那就好,我們先入鎮,把那些不乾淨的東西都清理掉吧。不過,你身為皇都的負責妖,離開皇都會不會不好?」

  「哼哼!我現在是常山趙子龍!」夢三揣著短手手,然後掏出了鎧甲和魔槍。

  噩夢略作思索,也從虛空里拉出了一套漆黑而斑駁的魔甲。

  這是一套蘊藏著恨念的魔甲。

  只要噩夢不鎮壓它,這恨念就會自動殺戮,很是成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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