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任務完成,許大茂挨揍
2024-05-22 15:38:33
作者: 開眼看世界
賈張氏揉著臉:「不用你操心!」
在她的身邊,秦淮茹的眉頭微微一皺。
她總感覺,眼前的事情,就是陳建軍給他們挖的一個坑。
可是,沒等自己思考出個所以然,自己這婆婆就已經一步步的上了套。
現在到了這步田地,秦淮茹也就只能硬著頭皮跟著一塊去了。
旁邊的吃瓜群眾們可樂了。
這事情越來越有意思了。
一件事,扯上了三家人,個個看起來都不好惹。
整不好,一會兒估計就得打起來。
去往軋鋼廠的路上,其他院兒的鄰居們見到他們這氣勢,都紛紛跟上前來問發生了什麼。
沒等鄰居們開口,人就被易中海給驅散了:「該幹嘛幹嘛去!我們院兒去聚餐,一個人掏十塊錢,你想聽先掏十塊錢出來!掏不出來?掏不出來一邊兒去……」
對於這些路人,陳建軍倒是無所謂了。
反正現在,眾人都正往目的地趕,到了地方簽到任務就能完成,其他的就不重要了。
當然,如果到時候情況可以,自己再順手挑個事兒出來,那都是捎帶腳的,依然還是「不重要」。
一路上,陳建軍也順道地了解了一下,系統的運營規則。
像這種簽到任務,都是有前置場景的。
也就是說,如果這個時候,棒梗已經把雞給吃完並且離開了現場,那麼系統就會直接提示簽到任務失效。
既然現在沒有這個提醒,那就說明棒梗還吃著呢。
果然,眾人轉過了一個街角,眼前便豁然開朗。
面前的這一片空地,是上面畫給軋鋼廠的建築用地。
原本前兩年是要擴大廠子的規模的,可是後來趕上計劃經濟,連廠里的生產計劃都有標準呢,也就沒有誰再提擴大規模這茬。
現如今,這一片場地就這樣的給閒置了下來。
眾人往前走了一會兒,許大茂突然喊道:「快看那裡,嘿!還真是秦寡婦家的三個兔崽子!」
眾人舉目望去,直接遠處秦家的三個孩子一字排開,在他們的面前還站個人。
那人背著手,手裡邊提著個網兜。
看背影……
「傻柱!」許大茂叫了一聲,「是傻柱!團伙作案呀!」
許大茂說著,已經小跑著躥了過去。
賈張氏和秦淮茹的臉色也變了,但還是悶著頭,同樣沖向了自家的三個孩子。
至於陳建軍,只是聽到了系統的提示音。
【簽到任務完成,收音機票和十斤大白兔奶糖已經放入宿主背包,可隨時以正常途徑轉入宿主手中。】
齊活!
簽到任務完成,陳建軍心情大好。
這個年代,收音機已經算是高檔的家用電器了。
大白兔奶糖也是不用說。
平時誰家結婚,扣扣搜搜的能湊齊一小兜普通糖塊就已經不錯了,有幾個敢想大白兔奶糖的?
更何況是十斤。
就這十斤大白兔奶糖,到黑市上兜一圈,能發揮的價值,根本就不是後世人能夠想像的。
收了系統的獎勵之後,陳建軍背著手晃晃悠悠的跟了上去。
許大茂已經衝到了何雨柱的面前。
可是,面對突然轉身得何雨柱,許大茂突然又有些慫。
他轉身看到一大爺也過來了,可能倒退一步站到了一大爺的身邊。
何雨柱見此情景,笑望著許大茂:「怎麼著啊許大茂,跑那麼快過來,不是要磕頭?」
「我……我磕你個大頭鬼!」許大茂鼓足勇氣回懟。
在四合院裡面,何雨柱就認易中海,這是大家的共識。
何雨柱也懶得跟許大茂磨嘰,在眾人臉上掃了一眼之後,望著一大爺:「怎麼了一大爺,這怎麼都來了?」
易中海一臉為難的看了一眼何雨柱,又將目光落在了棒梗兄妹三人的手上。
此刻的棒梗手裡,還捧著一隻缺了兩條腿的烤雞。槐花和小當的手裡,一人握著一隻雞腿。
這一次,許大茂記住了上次的教訓,走上前去朝著棒梗懷裡看了一眼,才又轉頭望著易中海:「一大爺你快看,快看快看,這一次是母雞!」
「說吧棒梗,你小子,是怎麼偷的我們家的雞?說呀!」
說話之間,他一抬手,就在棒梗的後腦勺上拍了一巴掌。
何雨柱當時就不願意了,推了一把許大茂:「許大茂!你特麼是不是腦子有問題?」
秦淮茹也沖了過來,想要錘許大茂,卻被他躲開。
賈張氏破天荒的沒罵街,而是先一步去看自家乖孫:「乖孫呀,沒事兒吧?這個天殺的許大茂,你真下得去手呀!」
許大茂躲到老遠,抬手指著何雨柱三人:「好呀!偷了人的東西,還想打人是不是?」
何雨柱上前兩步:「放你娘的屁!你說誰偷雞,偷誰家的雞呢?你有什麼證據嗎!」
其實就在剛剛,他就已經從棒梗的嘴裡詐出來,雞是從許大茂家偷的。
可眼下,他知道這事兒肯定不能認。
棒梗還是個孩子。
要是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承認偷東西,那要是傳出去的話,會傷著孩子自尊的。
見許大茂被何雨柱問得愣住了,陳建軍朝前努努嘴:「看那兒,知道嗎,那雞毛你認識嗎?」
許大茂眼前一亮,看了看之後,立馬滿是底氣的指著雞毛:「這可就是我們家雞的毛!傻柱,你少裝糊塗啊!」
「我現在懷疑,是不是你跟他們合起伙來偷的呀!」
何雨柱的嘴早就練出來了:「喲喲喲,那要不,你叫一聲看他答不答應你吧?」
「你認識你們家的雞毛,你認識個雞毛呀!」
見何雨柱耍三青子,許大茂頓時懵了。他轉身看向易中海:「一大爺,事情都到了這程度了,你說他們還不認,您可得給我主持公道呀!」
「還有二大爺三大爺,你們都是德高望重的,傻柱現在就是胡攪蠻纏,你說他這算啥呀!」
事情都已經到了這個地步,儘管何雨柱死咬著不認,但其實大家都是從頭看到尾的,事情就在那裡擺著的。
再不認,純粹就是磨牙花子,根本就沒有意義。
易中海的臉上現出為難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