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擔牛欄 臭氣熏天

  晚上，葉村主任又帶著幾個村民拿著很多東西來到青年朋友的房屋裡，表示歡迎他們回來。

  廖勇強好奇地問 :「葉村主任，秧苗都長得這麼高了，什麼時候開始插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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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了，把牛欄擔完就可以插田了。」葉村主任說。

  「什麼？擔牛欄？怎解要拆牛欄呀？把 D 石頭擔去邊杜？」

  何永紅驚訝地問。

  「哈哈哈！」幾個村民又捧腹大笑！村主任說 :「不是拆牛欄擔石頭！而是入牛欄擔牛屎去田！」

  「呃？擔牛屎？」四位青年朋友都瞪大眼睛張大嘴巴。覺得

  糟糕極了！

  村主任說：「是的。每年春耕都要擔牛屎去肥田。幾個牛欄

  一年堆積的牛屎差不多一米厚，幾十噸牛屎擔去田，比化肥還好呢！」

  「呃？！幾十噸？」四位青年朋友聽了幾乎要暈倒！

  第二天一早，葉村主任又吹響了開工的哨子。這天要擔牛欄了！村主任考慮到四位青年朋友沒有挑過東西，這樣的重活他們暫時還不能幹。於是就讓他們拿起鐵鋤耙挖牛屎，並幫村民裝糞簊（把牛屎裝在糞簊里）。

  牧牛的兩位大叔先把全部的牛趕上山吃草，村民才開始擔牛屎。村里一共有三間牛欄（牛圈），村民分開三個小組進行工作。四位青年朋友也分散安排在三間牛欄里挖牛屎。

  每間牛欄里都堆積了幾十厘米厚的牛屎！真是臭氣熏天！牛欄里還有很多蚊子、蒼蠅在嗡嗡地亂飛！老鼠、蟑螂也有。還有一些不知叫什麼名字的蟲子在牛屎堆上亂爬！

  一進到牛欄里，一陣非常難聞的臭氣把人的鼻腔和喉嚨嗆得直發癢！有的人被嗆得連續打了幾個大噴嚏！四位青年朋友在牛欄里簡直無法幹活！他們都趕緊用手把嘴巴和鼻子捂住直往外跑！跑到牛欄外面直喘氣！

  村民們都沒有戴口罩的，可能是習慣了吧。但是四位青年朋友卻怎麼也頂不住！進了幾次牛欄都跑了出來！何永紅、痘皮仔和杜明威都嘔吐了！

  葉村主任立即派人去小店鋪里買了幾個口罩回來讓他們戴上。這時他們才勉強支撐下去。但是他們還不知道如何挖牛屎，只能先看著村民如何做。

  九點半了，收工回家吃朝飯。四位青年朋友先到河邊去把水鞋上的牛屎洗乾淨，再洗手和洗了一把臉。水還是冰涼冰涼的。不管三七二十一了，要把口徹底洗乾淨！他們用雙手掬起了河裡的水，使勁地漱了幾次口，然後回到住房裡。

  他們立刻開始分工合作做起飯來。這頓飯不能喝粥了，體力勞動過度用力，太餓了！加上嘔吐了兩次，真要命的！一定要煮個飯吃！每個人從廣州回來都帶了些腊味和魚罐頭，要好好吃頓飯！

  杜明威從行李袋裡掏出魚罐頭的時候不小心把幾個九江煎堆大餅也弄了出來。痘皮仔看見了，把眼睛瞪得大大的！他這個異常的神態也被杜明威看到了，他頓覺有一絲的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