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周浩軒重傷
2024-05-22 12:39:41
作者: 日月星輝
而在戰場之上,黑岩咬牙切齒的看著面前阻擋成自己的黑色長劍。
幾乎是立刻黑岩就認出了這把劍。
並且隨之而來的想到了這把劍的主人。
他有些緊張的看上四周,雖說是被對方戲弄了,但他得承認此人的實力之強悍。
與此同時,葉星辰顧不得多想,趕緊護著受傷的父親逃回城中,就在此時黑岩也發現了他們想要離開的意圖,立刻出手想要攔截他們。
而黑色長劍擋住了只有一擊就被擊飛。畢竟小九離開主人太久了,雖然說是本命法器,但是它本質上也是個法器,不是活物,沒有主人操控,只能憑藉一點單純的本能形式,如今直面黑岩,還是吃了不小的虧。
此時見葉星辰等人已脫離的危險。他也就不再糾纏,飛入雲端消失不見,黑岩正要去追逐,無耐葉星辰等人轉頭發現黑色長劍消失,已經逃走。
黑岩一時之間難以取捨,就只遲疑了這一下。等到他下了決定,葉星辰的人已經成功的跑到了城牆之中。
黑岩冷笑一聲說道:「我倒想看看你還能躲多久。」
隨後,黑岩化身一隻黑色的巨鳥,毫不留情地沖向了地面上的人群。
到了他這個地步,動一動翅膀都能引起颶風,舉手投足之間更是可以撼動法則。
地上的修行者在他面前脆弱的和紙一樣,只是一場一邊倒的屠殺,所到之處地上就鋪滿了修行者的殘肢碎塊死無全屍,可以說人間地獄也不過如此。
而這些死去的屍體血流飄出之後還會化成血氣,其源源不斷地為黑牢提供能量,以此來困住戰場之上的修行者。
可以說黑岩成功的製造了一個有利於妖獸的循環,照這個勢頭下去,修仙者們要不了多久就會被殺光。
就在此時,人群之中突然燃起了一束火焰,隨後黑岩耳邊想起了一聲振聾發聵的旗號,這聲音好像此前也聽過,就是在妖獸大舉進攻之時,為了挽回人類的頹勢,麒麟曾經幫過他們。
回過頭去看,果然困住麒麟的黑牢不知合適已經被腐蝕的差不多了,裡面的麒麟身影也隱約可見,下一刻,破籠而出的麒麟仰天長嘯,戰場燃起了鮮艷的紅色火焰。
黑岩的眉頭深深皺起,隨後冷笑:「如果你當真是麒麟先組,有通天徹底的本領,我到還真不敢招惹你,可你如今只是三階而已,充其量憑藉著體內血脈算得上半個元嬰,可是真憑本事的話,我還真不怕你。」
說著黑岩隨手揮了一爪子過去,明明只是輕描淡寫的一爪子,卻化做了幾道鋒利的刀光,在風中呼嘯著,撲向了麒麟。
那個妖艷的紅衣男子——麒麟此時已經畫作了原型,一般來說妖獸畫作原型,主要是為了舒適,但是在戰鬥之盛化成原型,就說明體力已經耗盡了,無力再維持。
麒麟顯然屬於後者,面對著面前的致命攻擊。麒麟居然沒有抵抗,而是緩緩閉上了眼睛。
五道風刃直接打他在身上,這一擊下去就算他是神獸也抵抗不了,五到風刃貫穿了麒麟的身體,那漂亮的如同絲綢一樣的毛髮落下,深深的痕跡,鮮血噴涌而出。幾乎要將大地也染成血色。然而下一刻麒麟的鮮血就開始了四處瀰漫
就好像是會傳染的病毒一樣,鮮血所到之處將漫天的黑霧染成了鮮紅色,隨後變成了聖潔的白色,一道又一道的白霧籠罩了戰場。
而與之相對的則是麒麟緩緩地倒了下去,畫作無數白光消失了,白光瀰漫的站場之上感染了更多的區域,在白光之中,無論是人類還是妖獸傷口都得到了治癒,並且從白光之中沐浴過的妖獸不在如同當初那麼兇狠殘暴,反而像是清醒過來一樣變得溫順起來。
白光外的區域逐漸形成了一套白色屏障,屏障之外妖獸們還在兇狠搏殺。白光照射的區域妖獸們已經恢復。
而在白光之內屏障與長城之間的區域中,妖獸已然被圍在了其中。
很快修行者們意識到了什麼:「麒麟為我們擋住了一道屏障!快!大伙兒抓緊時機先把這些被困住的妖獸們門殺掉!」
有了指望的休仙者們心中一下子有了底,紛紛如同打了雞血,長城之中本來就有許多修行者本來受了傷,正在觀望,此時更是迫不及待地沖了出來,一下子人類在妖獸的鬥爭中占據了人數優勢,這下更是砍瓜切菜板互相和作者把裡面的妖獸都砍殺靈。
而另一邊黑岩也終於意識到被麒麟,盛怒之下就想要動手,可隨後他發現這白光十分詭異,無論他如何衝殺,流的血都會畫作白光的力量,被白光傳染沉穩厚實的屏障的一部分。
咬了咬牙,黑岩算後擺了擺手,:「今日先行撤退。」
隨後,他深深地看了一眼面前的白色屏障,無奈的嘆了口氣,咬牙切齒的回到了營地。
另一邊逃出生天后,周昊軒一臉的劫後餘生。
他沒有想到,居然還有這種層次的修行者幫助師妹。
他第一時間想到是不是有其他人發現了師妹的存在,想要利用她來對付師尊?
想到這一點以後周浩軒臉色變得更加難看了,絕不可能讓他們傷到師尊。
周浩軒支撐著身體,忍不住驚魂未定的回頭看了一眼,那把劍傷的力量十分強大。
一把劍而已,就讓他無法還擊,劍主人的力量不言而喻,是必然是跟師尊同級別的存在。
咬了咬牙,周浩軒從口袋中取出一張符紙,隨後輕輕點燃,嬌小可愛的火焰之中飛出一隻可愛的小鳥,緩緩飛上天,那隻小鳥離開,周浩軒這才有些支撐不住的晃了晃身體險些倒下去。
然而,下一刻他卻落到一個溫暖的懷抱之中。
他有些猝不及防,想去看清楚是誰,可是再也無力抵擋洶湧而來的疼痛與虛弱,昏迷了過去。
看著懷裡昏睡過去的男人,趙秦陽有些愣神,隨後像是反應過來什麼一樣,緊張的給師兄把脈。
「這是怎麼回事?周浩軒師兄怎麼傷的這麼重。」
趙秦陽清楚,周浩軒這個人是個戰鬥狂人戰鬥起來是不要命的,也因此戰鬥力在金丹之中很少有敵手,能把他打成這個樣子得是多強大的敵人。
他看了看四周像是在確認有沒有危險。停了一會兒之後發現似乎沒有什麼,立刻扶起了周昊軒隨後飛速的跑向了最近的醫館。
周浩軒逐漸的也恢復了一點意識,慢慢睜開眼變發現了旁邊的趙秦陽,他忍不住有些驚訝地問道,「你怎麼會在這?」
趙秦陽點了點頭說道:「好久不見,周浩軒師兄。」
周浩軒說道:「你不是在師尊身旁嗎?難道師尊也來了此地?」
見到他要爬起來有些激動的樣子。趙秦陽趕緊扶住他說道:「師兄,你冷靜點,你傷得很重,先好好休養,。」
等周浩軒躺了回去,他才說道:「師傅沒過來,是因為師妹失蹤,所以師傅讓我來調查一下,師兄,是誰把你傷成這個樣子,以你的實力按理來說,普通的金丹都不能傷你這麼深啊。」
見到他這樣說,周浩軒臉色一下子變得冰冷起來,冷笑一聲說道:「還能是誰?我們的好師妹!」
聽到他這樣說,趙秦陽吃驚的睜大了眼睛這不是他假裝,他是真的吃驚,「這怎麼可能呢?」
周浩軒冷笑一聲,隨後說道:「我懷疑他應該與別的宗門中的人勾結了!」
隨後他將自己受傷的過程告訴了趙秦陽:「我見她孤身一人返回,變覺著不對勁,早知道那可是妖獸叢林,那是什麼地方?區區一個築基能夠平安返回?因此變準備壓著他問個究竟,誰料想這小妮子在路上耍手段,騙我去看,隨後偷襲了我。」
趙秦陽遲疑一瞬隨後有些小心翼翼地問道,「這怎麼可能呢?師兄,師妹充其量才不過剛剛築基的修為,就算是十個她,加起來都傷不到你呀,你確定是師妹出手嘛。」
畢竟是從小長到大的,趙秦陽對於這個師妹自認還是比較了解的,並不算是什麼天資卓越的修行者,就算是這段時間修為突飛猛進,他也沒把這個師妹放在眼裡,而且要知道師妹從小到大,就是被師兄麼呵護著養大的,幾乎對每個師兄都是畢恭畢敬,怎麼會出手傷人呢?
聽到他這樣說周浩軒冷笑了一下,說道:「他當然不是孤身一人背後肯定會有人給他做靠山,他身上帶著的那個發器絕對是元嬰期修行者的本命法器,這才一劍將我傷得如此之重,若不是我逃的快,怕是要死在他手裡了。」
聽到師兄這樣說。趙秦陽的臉色立刻就變了。「他怎麼可能接觸到那種層次的人物呢?從小就是我們眼皮子底下看著長大的,按理來說,師妹就算能接觸到其他宗門的人,以我對他的了解,我覺得她也不是那種會背叛宗門的忘恩負義之徒。」
見到他這樣說,周浩軒冷笑了一下,「你這說辭和你曲師兄還真是一模一樣。啊?」
隨後,他指了指自己的腹部,在那裡有一個被洞穿的傷口說道:「難道說我這傷口還做得了假嗎?我是親眼看著他把劍刺入我體內的!我也是從小看著他長大,可是這個師妹,如今成了這幅完全陌生的模樣。」
聽到他這樣說。趙秦陽反而冷靜了下來,隨後他說道:「師兄,你確定那是師妹嗎?」
見到自己被質疑,周浩軒顯然有些憤憤不平,他說道:「你覺得我會連從小養到大的丫頭都認不出來嗎?」
聽到他這樣說。趙秦陽趕緊解釋的:「周浩軒師兄,你不要誤會,我不是質疑你的意思,我是想說我覺得師妹好像變了一個人,你還記得原來他是什麼樣吧,他以前對每一個師兄都十分規矩,而且幾乎不喜歡開口,總是最溫柔乖巧的一個人。並且那時候的師妹乖巧柔順,可是自從那段時間……師妹甦醒之後,就好像變了一個人,不僅變著陰險狡詐,而且對於師兄也不如以前親近依賴,反而就像是陌生人一般,特別是曲師兄,他原來對曲師兄十分依賴,無話不談的可是自從那次醒過來以後,他甚至連曲師兄都騙著,我也能感覺到他一直在想辦法避免和宗門之中的修行者們接觸,我有些懷疑醒過來的失敗,還是不是原來的師妹?」
「哦,還有這種事?」
周浩軒聽他這樣說眉頭皺了一下,坐了起來,隨後說道:「這種事,你就應該早些告訴師尊,你仔細說說看,它還有哪裡異常。」
趙秦陽見狀,把心中的疑點一一說出。
「最開始我意識到不對,是在我與她一同趕往靈境大會的時候,以前的師妹從來不會向那日的師妹一樣對著我撒嬌,讓我帶她一併御劍飛行,可是那天的師妹就好像變了一個人。而且在進入秘境之中以後也是一樣的,師妹遇到危險變得冷靜了,而且在遇到生死危機之時也不會如同之前一樣信任我,朝我跑來,相反,甚至於那次分別之後,她做事就如同是老鼠一般,事事都藏著掖著,我一直沒覺得我知曉刻意迴避與火下面這一切一切都原來的師妹判若兩人。
周昊軒聽著連連點頭,隨後他深深地皺起眉頭,說道:「如此說來實在是太詭異了,可是就在我們眼皮子底下,宗門之中還有師尊在,沒道理會讓人有機會把師妹掉包呀。」
而且如果真的是掉包以後的我為什麼氣息力量甚至自治區體容貌沒有一樣有異常的。
趙秦陽區說道:「周浩軒師兄,其實還有一種可能性。」
說著他輕輕開口,緩緩地用唇語說出了兩個字:「奪舍。」
這兩個字一出,周浩軒緩緩的眯了眯眼睛。細細的揣摩著,隨後他說道:「雖然說師尊當時坐鎮靈山,按理來說應該沒有人有機會搞手段,可是若是真的有人想要做這個事情,師尊又不可能隨時隨地把控著整個宗門裡的情況。的確是有可能讓他們找了機會奪取了師妹的身體,以此來對付師尊,如果是這樣的話。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這一切就解釋的通了!」
周浩軒像是一瞬間想明白了一切,隨後他又陷入了新的沉思,但若是如此的話,又是誰要對付師尊呢?是哪個宗門呢?
木秀於林風必摧之,師尊如今是元嬰期之中風頭最盛之人,另外兩個宗門光是因為這個名頭對付師尊的可能性都會大大提高,說不定是他們兩個聯手……
見周浩軒陷入了沉思,思索過程十分苦悶的樣子,趙秦陽猶豫了一下。隨後說道:「師兄,其實想要知道答案到也並不困難。」
聽到這話以後周浩軒轉過頭微微挑眉,你這話什麼意思。」
趙秦陽說道:「我們最大的問題就在於不知道幕後黑手是誰,但是也不用調查,可以讓他自己主動站出來。俗話說放長線釣大魚,師妹——內奸她不是跑了嗎?可是這個冒牌師妹想要對付師尊的話,總要有回到宗門的一天吧,到時候只需要看看他的行動,便可推測出背後支持他的人到底是誰在布吉不是還有搜魂之數嗎?」
聽到這四個字,周浩軒臉色一變,隨後,冷冷地說道:「這是誰告訴你的。」
還不等趙秦陽說話,周浩軒直接了當的說道:「我們宗門之中學沒有如此陰險毒辣的秘術,你身為道宗的弟子也永遠不要接觸這種無恥下流的招數,聽懂了沒有?」
趙秦陽被他的話下的議論聲趕緊點頭說道:「是,是,周浩軒師兄,都是我口無遮攔,說錯話了。」
周浩軒點了點頭說道:「假使真的有那一天。我們宗門之人也不會做出如此卑鄙,無恥的舉動。」
隨後,他又說道:「不過你的提議到是可行的,但是如今他傷了我,必然會意識到自己犯了一個大錯,很有可能打草驚蛇以後再也不回來了,這該如何是好?」
趙秦陽說道:「這也不難。只需要師兄你假裝昏迷,這樣一來,就無人知道你已經將他的犯案事實共了出來。這件事他若實現沒有風聲,說不定會誤以為師兄你還在昏迷之中,放鬆警惕之後為了完成任務,他自然會回來的。」
聽到師弟這樣說,周昊軒思索一下,最後說道:「也好,既然這樣,那你就悄悄地把你曲師兄帶過來,我有事情要叮囑他。」
趙秦陽趕緊說道:「不可不可,周浩軒師兄,這件事千萬不能告訴曲行川師兄。」
周浩軒愣了一下,隨後皺起眉頭說道:「為什麼?」
趙秦陽說道:「周浩軒師兄,你糊塗呀,你忘了嗎?曲行川師兄對師妹一直寵愛,幾乎可以說就算是對自己的親生女兒也不過如此了,如果讓他知道有外人占據了師妹的身體,你說他會怎麼做,他怕是第一個出手把那個冒牌貨殺掉呀,他是碎屍萬段都不能解恨的。退一萬步說就算師兄能忍住不動手。若時再讓他知道師妹很有可能在那人手中或者已經不在人世了,你讓師兄如何承受得起呀,悲痛之下必然會露出馬腳。」
聽到這話周浩軒點了點頭。關於這一點,他是清楚的。
因為當年的一些事情,曲行川始終覺得自己對沐曦仁有虧欠,她對沐曦仁的感情摻雜了愧疚,彌補以及親情和師兄妹之間的感情。
多方牽扯之下幾乎已經將師妹當做了自己的命根子,可以說甚至是能和師尊的地位相媲美的存在,因此他毫不懷疑,自己那個單純的師弟,在知道師妹被人冒名頂替之後,肯定會勃然大怒,然後找那個冒牌貨算帳根本不存在掩藏的住這種情況,想到這裡周浩軒嘆了口氣,隨後說道:「既然這樣,那就告訴我你曲師兄。就說師妹已經回到城裡了,讓他把師妹找到。至於我,你就說我在戰鬥中受了傷,你把我一路護送,但由於傷勢過重,我還一直處在昏迷之中,只是這樣一來這件事情就要把你曲行川師兄蒙在鼓裡了。日後,他知道了,怕是要責怪怨懟我們。」
趙秦陽心中默默翻了個白眼,口中去說道:「師兄,孰輕孰重呀?這件事情事關宗門內部的間隙問題,說不定是個機會把他們一網打盡,這件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最好你連師尊都不要透露,就讓我旁敲側擊著去調查事情的真相。如此一來對方就不會察覺到我們已經發現了異常,更容易放鬆警惕,俗話說道:好事多磨,明事難做,暗事易成,特別是這種與他們鬥智鬥勇的情況,更是不能露出絲毫馬腳。」
聽到師弟這樣說。周昊軒點了點頭,隨後有些欣慰的說道:「沒想到呀,你現在也長大了,能夠有條不紊地處理事了呀,想想這些年失蹤和師弟,他們也確實虧欠了你許多,小小年紀這麼沉穩,你也是受了不少磋磨的。」
儘早他這樣說,趙秦陽趕緊說道:「不敢不敢,我哪裡是成熟,只是因為跟在師兄旁邊時間比較久,學了一些東西而已,若是我有半分才華,那都是師尊和師兄們教導的好。」
周浩軒點了點頭說道:「你記得宗門的好就好。」
隨後,他抬起手,摸著趙秦陽的頭笑咪咪的說道:「看來日後還是得靠你呀,我和你的曲行川師兄,我們倆都屬於沒什麼腦子的人,實在不擅長和其他宗門搞這些彎彎繞繞,師尊又是一個潛心修行之人,這些凡俗之事根本不配他上心,算來算去我們幾個是兄弟,卻沒有一個願意插手宗門事物的,好在如今終於有了一個你,待到是這件事能夠解決,到時候我就和師尊商量一下,乾脆將我們的擎天交給你來掌管做好了,這樣是師尊終於是可以安心休仙,你曲師兄也不用天天在外面奔波,終於能好好修煉了。」
趙秦陽點了,點頭時候說道:「放心吧,師兄,我一定會想辦法調查出這個假師妹的來歷以及背後的陰謀,絕對不會讓他們傷到師尊的。」
「嗯!」周昊軒點了點頭,隨後說道:「既然這樣,那你就趕緊去通知你師兄,儘快把這個帶回來。
趙秦陽點了點頭,隨後快步離開了,等到跨出大門的一瞬間。趙秦陽的臉色一下子變得冰涼起來。
看了看身後,他冷笑了一聲,隨後慢慢踱步,向前走去。
師妹是真的也好,是假的也罷,其實都不重要,重要的是這是一個絕好的機會,可以肅立他在周浩軒師兄心中的形象。
而另一方面也是他從師兄那裡扳倒師妹的絕佳機會。
「我就不信,若是我查出你想要危害師尊的證據,師兄們還會偏向於你!」說著說著,趙秦陽笑容溫和:「至於這個證據存不存在……」你說了可不算。
權利是這世上最有趣的東西,這個擎天峰,不是你的就是我的,如今看你的狀況,就是你等不到那一天了。